本來煙姐姐如果不打算對君飛宏怎麼樣,她還心底計劃好了要偷偷來地牢狠狠教訓君飛宏一頓呢!
這下子,君飛宏被虐成這種慘樣,聽着她的嚎叫,真是讓她身心舒爽!
扶蘇奈何不了她,只能放任她這一次。
他卻是不想聽不想看,當先出去了,師夜白與他一起出去。
錦衣和拂曉兩人,站在師煙煙身旁,目光灼灼盯着牢房內,不停地吞嚥口水。
實在是,短短十幾年人生,沒見過這樣的勁爆畫面。
裡面的,再怎麼樣,也是大荊太子。
師煙煙就把她這麼“折騰”個夠,面不改色的,好牛!
他們心中升起一股又興奮又敬畏的心情!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不,兩隻小犢子,跟着一隻“母老虎”,在看****大戰。
“啊……”
一聲高亢嘶叫,來自於君飛宏。
錦衣的眼,被拂曉捂住了。
“你幹嘛呢?”
“誰讓你看的那麼入神,她是女人,你不許看!你也不怕長針眼!”
“不看就不看。”錦衣閉着眼,忽而想到什麼,也出手捂住了拂曉的眼,“那裡頭還有公的呢,你也不許看了!”
“那是動物,又不是人!”拂曉要掰開他的手。
錦衣不鬆,“那也是公的,你一個女孩子,看這個像什麼話!”
“煙姐姐也看了,你怎麼不說她。”
“她和你能一樣嗎!”
拂曉不服氣,“怎麼不一樣?”
錦衣哼了一聲,“要是玉無邪在,肯定也不會讓她看!”
拂曉不反抗了,想想也有些道理。
在這裡,沒人管得了煙姐姐。
腥氣,摻雜着奇奇怪怪的液體味道,充斥着這間發黴的牢房。
師煙煙平淡地看着牢房內的一切。
君飛宏嘶啞着嗓音,喊不出話來,怒瞪着師煙煙,似乎要將她生吞。
可是沒過多久,她身上的藥效就徹底發作。
與牢房內的動物無異,只遵循身體的本能。
師煙煙聽着陣陣激情嘶吼的人聲野獸聲,拍了拍錦衣和拂曉的肩膀。
“要捂也捂嚴實點,都給對方留一條縫算什麼?”
兩人一窘。
師煙煙平靜道:“出去吧!”
“哦!”兩人雙雙跟着她,一起出了地牢。
師夜白只問了一句:“之後,煙兒你準備怎麼處置君飛宏?”
“當然是將她送回去。”
“就這麼送回去?”
藥效持續了一整夜。
第二天,天還沒大亮,地牢的守衛就來向錦衣稟報。
“城主,那太子,她沒氣了!”
“什麼!”
錦衣整個人都驚醒了。
衣裳沒穿整齊,就去找師煙煙了。
“女人,別睡了,出大事了!”
師煙煙根本沒深睡,衣裳整齊地出來,“怎麼了?”
“君飛宏死了。”
三人到了地牢,師煙煙一探,“不是還有氣嗎?”
錦衣皺眉,“可是,氣息微弱,大概是救不活了!”
那個守衛低着頭,“可能是我喂多了藥……”
昨天,也沒吩咐他喂多少劑量的。
他想着,動物是不是要多喂點,就多餵了幾倍的藥量。
現在,太子真要死了。
流火城不會遭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