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間手僵在她的腹間,“可我喚了一聲寶寶——”
話說完,他臉上也有些哭笑不得,他平日也會喚煙煙“寶寶”。
“果真,是我夢囈出聲,你應的?”
“是啊,騙你不成?”
玉無邪手掌下移,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調皮。”
視線又落在她的肚子,“真的只是做夢?”
“你不只是做夢,你還是白日做夢!”
瞬間,師煙煙從他懷中一躍而起,“夫君,天都快黑了,夢也該醒了罷!”
見他還一動不動坐在牀上,師煙煙將牀頭架子上的外衫取來,直接呼啦罩在他頭頂。
“這就被打擊了?”
下一瞬,她就被玉無邪壓在了牀上。
師煙煙眨了眨眼,“你要幹嘛?”
玉無邪悠悠道:“爲夫想了又想,寶寶這是在暗示我,她定然想快些見到我,作爲爹爹,我自當努力些!娘子,你說爲夫說得對不對?”
“大白天的你——”
玉無邪一手掩了她的脣,搖了搖頭,“娘子不乖,方纔還說天都要黑了,此時,已不算白天了,正好——”
“正好個頭啊!”
玉無邪見強硬的不行,便軟了些語氣,“娘子,昨夜爲夫還沒盡力,都未曾盡興,不如?”
“不好!”
“你不久前還說想我,睡了一覺,就一點都不想了?娘子之前的情話,竟是騙我的不成?”
“我想你啊,可是——”
“娘子,你說過,愛就要用行動表示,想我,也要用行動表達纔是!”
“……”
不等她作答,將她手握住,一下塞進他的衣襟中,貼着他的肌膚,“娘子,你的行動呢?爲夫正等着呢!你說你很想我,‘很想’,那該如何用行動表達?”
“很”字,他咬得很重,似乎在期盼,小狐狸怎麼“狠狠”對他。
師煙煙面色微紅,躺在牀上裝死。
玉無邪怎會輕易放過她,抓着她的手,輕輕將衣襟解開一半,玉色胸膛誘人,肌理十分有力度,卻又不顯得過於威猛,正是師煙煙喜歡的肌肉線條,不禁多看了兩眼。
玉無邪察覺她的視線,索性將胸膛再靠近了些,就怕此般****還不夠。
男性氣息撲鼻,師煙煙盯着他的胸膛,有些憋紅了臉。
玉無邪誘哄道:“娘子,你是想讓爲夫手把手教你嗎?”
“不用。”小狐狸咬着牙。
“很好。”對方輕輕一笑。
哪知——
小狐狸出乎意料,一招金蟬脫殼,倏地滑落牀鋪。
“夫君,這行動上的表示,晚些再說。睡了這麼久,我骨頭都要散了,下去活動活動,你也快些起來纔是!”
身子瞬間就到了門邊,一手拉開門扉。
玉無邪半開着衣襟,在牀上望她,嘆了一聲,這小狐狸,怎這麼滑不脫手!
“捨得出來了?”
師煙煙有些驚訝地看着對面的人,正對着她房間的門口,一襲紅衣的慕容竹斜斜倚在門扉,亮出半張驚豔萬分的側臉。
璀璨的紫發,無聲地散發出淡淡的奇異光暈,深邃的眼底裹挾着暗涌,說不出的嫵媚與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