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把我扔下吧?”錦衣看着她毫無表情的側臉,別說,她什麼都做的出來。
眼睛一轉,抓住機會,已經爬上馬背,整個人扒在她背上,還有理有據,“這裡就你最輕,所以,我們倆同乘一匹馬,是最合適的!”
師煙煙面色不善,錦衣察覺到危機,立即搶先道:“你把我帶到信安城,你要做什麼,所用銀錢我全包了!”
師煙煙側首看他,“我若要救上不少災民,這些銀錢,你也出?”
“出,出,出!能有多少銀子,你還怕我出不起嗎!”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想他隨手將憐君閣的頭牌買下,身家定然不菲,師煙煙就勉爲其難,帶着個貴重“包袱”,趕往信安城。
錦衣坐在她身後,雙手抓着馬鞍,不敢抱着她,怕被打。
但即便如此,也感覺到了她身上不斷傳出的熱氣,“師煙煙,你身上爲什麼這麼暖和?”
她坐在馬前,幫他擋了大半風,怎麼騎馬走了半天,她身子還這麼熱,這實在匪夷所思。
沒得到回答,錦衣自討沒趣,卻稍微貼的緊些,因爲暖和!
“你再亂動,我就把你扔下馬去!”
“哦。”
纔算徹底老實。
帶着個人,確實比她預想要慢了一些,不過,也只慢了一個晚上,第四日上午,他們趕到了信安城。
城門嚴守,普通人難以在這時候入城,出城那就更難。
因爲有錦衣的金牌在,進城門容易許多。
錦衣一臉得意地湊到師煙煙跟前,“看吧,我說,帶上我,用處還是很大的!”
沒得到迴應,他也沒生氣,反正,她就那張臭臉,他都看習慣了。
城中一片混亂,在城門口就有朝廷的施粥點,無數人排着長隊,可是也有一些人,還沒排上,就餓暈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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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緊跟着師煙煙,有些不忍看這景象。
不少稻田,農田被燒燬,家畜家禽也死傷不少,房屋受損更是嚴重,就連那條通向城門的路,都被隕石砸得坑坑窪窪。
師煙煙越過長長的隊伍,走到一堆散落的隕石邊,卻發現已有一人在那堆隕石中翻翻撿撿。
他感覺身旁有人,微微擡頭,看了眼,是個小姑娘,有些疑惑,“莫非,你也要這些石頭?”
師煙煙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彎下腰,拾起一塊隕石。
只是普通的石隕石,沒有特別嚴重的輻射,也算幸好。
只是,還有人要蒐集這些石頭?
她不禁有些興致,“你要這些石頭有何用?”
那人一嘆,“天火將信安城一半的房屋都砸毀了,我撿些回去,重新蓋上一間。”
“你準備用這些石頭砌房屋?”
“正是!”
師煙煙不禁正式打量他,約有三十的年紀,蓄着小撮鬍子,眼神清明,太陽穴微突,是有智之相。
“你會房屋建築?”
“不過會些機關巧築!”
“哦?”師煙煙眼神一亮,卻對他淡淡道:“這些石頭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麼,但不宜與之長時間接觸,蓋房舍怕是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