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雪染歌出現
古樂發現了鍾離洛的心不在焉,也知道他是在擔心雪染歌,她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還是佯裝一臉笑意,在一旁侍候着鍾離洛。
華琉璃那愛慕的眼神太過明顯,連垂眉幫助鍾離洛倒酒的古樂都感覺到了。
古樂擡眸,便剛好瞧見華琉璃那熾烈的眼神,和那奪人魂魄的惑人笑意。
秀眉蹙起,古樂的眼底閃過一抹殺意,擋她路者,殺!
華琉璃的眼神至始至終都未曾注意到其他人等,轉身間眼神總是朝着鍾離洛瞟去。
現在,不止是古樂,在場的其他人都感覺到了這一點,底下已經暗暗有人在議論了。
華子涵一張臉已經黑到了不行,警告的眼神頻頻投向華琉璃皆被華琉璃無視了過去。
突然,隨着樂聲陡轉,華琉璃舞步加快,袖中飛出了一條白紗,白紗敲打在了兩旁的大鼓之上,奏出了激動人心的樂聲。
華琉璃飛身而起,猶如白鶴沖天,白綾在空中舞的天花亂墜,紛亂了衆人的眼。
白雪紛飛之中,那抹蔥綠就宛如破雪而出的小草,綠意盎然,清新的讓人不自覺地眯了眯眼。
隨着樂聲變緩,華琉璃手中的白紗輕輕地拂過了鍾離洛的面,華琉璃接着嬌羞一笑,一個完美的旋轉,面含羞怯地瞧向鍾離洛。
一股香味撲鼻,柔軟的白紗從鍾離洛眼前劃過,他的眸子瞬間凝上了一層寒意,臉上也陰沉了下來。本是低頭淺酌杯中酒,經華琉璃這麼一攪合,鍾離洛整個人身上的殺氣就溢了出來。
衆人一陣心驚,先是一陣錯愕,隨後激動地瞧着那一幕,眼神來回地在華琉璃和鍾離洛身上掃蕩。
楚思傲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笑意不達眼底,冰冷的眸子靜靜地看着這一切,揮手對着旁邊的人交代了幾句。
“琉璃!”
華子涵頓覺丟人,眉毛都擰成了一團。
接下來的一幕則更是讓人大開眼界,華琉璃竟然緩步朝着鍾離洛走去。
“琉璃愛慕的是南詔五王爺,希望南詔能與華碩聯姻。”
“嘶——”
一陣短暫的沉靜過後,響起了一片抽氣聲。
宮冥熙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其他人那眼睛都瞪得老大,合着這華琉璃是專門獻舞給鍾離洛瞧的。
“本王有古樂足矣!”
正當皇帝宮雲滄不知如何是好時,鍾離洛一攬身旁溫柔可人的古樂,冷冷地對華琉璃說道。
古樂心中一喜,羞澀地朝着鍾離洛懷中靠了靠。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拒絕,華琉璃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的蒼白。眼裡噙着淚水,華琉璃一副傷心的模樣,似乎怎麼都不明白鍾離洛爲何如此對她。
目光一轉,怨毒的眼神射向鍾離洛懷中的古樂,華琉璃的眼底有着嫉妒和不屑。
“一個舞姬?”
硬是將眼底的淚水憋了回去,華琉璃出聲嘲笑。論身世,論樣貌,她哪點不如古樂。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古樂,不過就是一個舞姬。此刻,華琉璃依然覺得,除了她,誰也配不上鍾離洛。
聽到華琉璃的話,古樂的臉色有些難看,眼神暗了暗,低頭不語。那模樣,很是可憐,非常憂傷。
“她會是本王的王妃,所以,華公主,請你說話注意!”
鍾離洛冷冷地警告,若不是現在是選妃大典,若華琉璃不是華碩國的公主,就憑她的那一句話,他一定會讓她此生都不能說話。
“王爺——”
“琉璃!”
華子涵直接上前,將華琉璃拽到了一旁,臨行之時,對鍾離洛抱歉拱手:“五王爺,舍妹不懂事,還望五王爺莫要見怪。”
鍾離洛未曾搭理,自顧地端起酒杯,不再去管他人。
華子涵朝着皇帝宮雲滄微微行禮:“今日,擾亂了貴國太子選妃大典,子涵心中過意不去,他日定親自前來致歉。”
說完,不等宮雲滄說話,華子涵便拉着華琉璃離開了觀月臺。
“無事,繼續!”
宮雲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面含笑意,吩咐一旁的文官,繼續安排其他參選者上臺。
“南詔國雪家三小姐雪染歌!”
文官高呼,接着便見一少女精緻五官,容貌清麗,少女內穿粉色蝴蝶抹胸衣,逶迤白梅蟬翼紗,身系軟煙羅,三千如墨青絲挽成凌雲髻,發間斜插一支點翠嵌珍珠歲寒三友頭花簪,眸含春水瀲灩無比,蓮步輕移,緩步而來。
“怎麼可能?”
鍾離海藍率先驚叫出聲。
在見到來人之時,宮淺沫往嘴裡塞葡萄的動作也是一滯,望着步上紅地毯上的少女眯起了眼睛。
鍾離洛喝酒的動作一停,鷹般銳利的眼神射向了步上地毯的清麗少女。
“雪染歌!”
鍾離洛冷冷出聲:“你在幹什麼?”
“原來姐姐沒有去找赤仙草!”
古樂驚訝地捂住了嘴巴,一臉驚慌地看向鍾離洛。
“五王妃,你這是什麼意思?”
皇帝宮雲滄起身,面含怒氣,轉而看向了鍾離洛:“五王爺,莫不是前來搗亂的?”
語氣極冷,嚴重的不悅。
“本王會給南陵皇帝一個解釋!”
鍾離洛冷冷開口,直接起身便朝着雪染歌走去。
雪染歌后退了幾步,笑意盈盈地看向鍾離洛,揚了揚眉:“南陵皇上無需生氣,想必剛剛大家已經聽到了,五王爺承認的王妃是他身邊的這位女子古樂,而並非我雪染歌。”
“就算你不是南詔五王妃,可你也——”
“也是曾經的五王妃是嗎?”
雪染歌直接打斷了宮雲滄的話,一撩衣袖,一顆紅色的守宮砂清晰地出現在所有人眼裡。
頓時,下面唏噓一片。
宮冥熙朝着宮淺沫瞧去,見宮淺沫小手託着下巴,不時地往嘴裡塞着葡萄,好似沒事人一般,那悠閒的模樣,倒像是在看戲。
“我是清白的,五王妃只是個名號而已,現在已經還給了五王爺,南陵國民風開放,莫不是容不下我這樣的女子?”
雪染歌反問,話語中透出一股子譏諷的意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