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洛的手滑過肖雅妍的肩膀,往下探索在他碰到水的那一刻,“撲通”一聲,白子洛毫不猶豫的將整個身子栽進水裡,濺了肖雅妍一臉的水,肖雅妍微閉着眼,等水珠落下後,眨了眨眼,淡定的拿着毛巾將自己的胸部裹住,擦了一把臉,便伸手去撈栽在浴桶裡的白子洛了。
肖雅妍將白子洛撈出水面時,扶正他坐好,就看到水有些紅暈,白子洛的鼻子還在淌血,肖雅妍顧不得其它了,拿了條擦拭的毛巾,粗魯的擦着白子洛的鼻子,白子洛皺着眉,拍打着肖雅妍的手,無奈不管如何拍打,肖雅妍動作依然粗魯。
此時一人洗澡較爲寬敞的浴桶就變得狹窄了,白子洛隨意動着身體都能碰到肖雅妍的身體。
體溫越來越高,白子洛將還在替他擦鼻子的肖雅妍拉過懷裡,對着那飽滿充滿誘惑的粉脣就吻了上去,沒有輕輕的舔舐,很是用力的吻着,舌頭一下一下的舔過肖雅妍的嘴脣,牙齒也不停的輕咬着肖雅妍那緊閉的脣,肖雅妍用力的推着白子洛,她不想在他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關係,也不想隨隨便便的就獻出自己。
無奈白子洛的力氣大得嚇人,雙手緊緊的將肖雅妍那不安的手禁錮着,只知道親吻着肖雅妍,見她嘴巴一直都沒有打開,狂躁的白子洛順着肖雅妍的嘴巴,一路向下的吻着,脖子被啃出小草莓,再到鎖骨,白子洛放開了肖雅妍的手,雙手向肖雅妍的腰間遊走,婆娑着肖雅妍的肌膚。
在這一刻,肖雅妍想就這樣吧,就這樣給他好了,內心也渴望白子洛的撫摸,體內也升起一團火,整個人都變得燥熱,肖雅妍任由着白子洛雙手的撫摸,白子洛將頭擡出水面,想繼續親吻肖雅妍的粉脣,只是意識開始渙散,鼻子又有一片血流出,肖雅妍聞到血腥味,睜開眼,就見白子洛的頭向一邊歪去,血低落在水面,而後迅速散開。
肖雅妍看着昏過去的白子洛,內心不知道是何種感覺,有些慶幸,有些失落,白子洛在昏過去,看向肖雅妍的眼睛時,輕輕的說道:“小雅、對不起。”
平靜下來在水裡呆了一會,直到體內不在有熱浪,才起身穿好衣服,將白子洛從水裡撈出,拖到牀邊,翻出一件衣裳,找來了一個下人,將衣服遞給下人,讓他幫白子洛換衣裳,肖雅妍就去了軒轅國的皇宮。
此時宴會早已散場,肖雅妍抓住一個宮女問道軒轅翰在哪,宮女又緊張又害怕,將肖雅妍帶到軒轅翰的寢殿。肖雅妍點了宮女的睡穴,將她拖至一邊,打算直接破門而入。
不料從裡面傳來了雪諾的聲音,“你怎麼能這樣做,你以爲這樣了,我就不愛她了麼,將解藥給我,不要讓我恨你。”
“諾兒,你看不出,那個永安心裡根本就沒有你麼,就算現在給你,又能怎樣,那個女的只怕早就成了別人的女人了。這樣的女人怎配與你在一起。”軒轅翰不急不躁的說道,完全忽視雪諾那暴躁的情緒,他忘不了雪諾一身血的樣子,也忘不了那隨時都會失去的感覺,只有將那女的打入地獄,她纔不會有機會再來禍害雪諾。
雪諾在聽到軒轅翰說的那句,成爲別人的女人時,面上血色全無,這就是他的父皇,一心促成他深愛的女人跟別的男的發生關係,想到這,雪諾無力的笑了笑,嘴角有血溢出,毫無生氣的說道:“父皇,你
知道麼,這一世我唯一愛過的女人就是她,你如此對待她,只會讓我更愧疚於她,我欠她的都快還不清了,你確定還要在兒子的心上捅上一刀麼。”
軒轅維斯看着自己的哥哥那傷心摸樣,跪倒在一旁,拉着軒轅翰的衣角說道:“父皇,哥哥要什麼你給他好麼,哥哥身子不好,不能太過傷心,我只有這麼一個同一個孃親的哥哥,求父皇看在孃親的份上,給哥哥好不好。”
雪諾無力的靠在椅子上,胸口處隱隱作痛,見軒轅翰一直不爲所動,雪諾輕聲的說道:“你殺了我好了,不要這樣折磨我好麼,你讓我娶誰,我都娶了,到底還要怎樣纔好,逼死我你就開心了麼。”
軒轅翰看着爲情傷的兒子,心中大多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最後還是屈服了,沒有什麼有雪諾身體重要,雪諾接過藥瓶,看了看維斯。
軒轅維斯走過雪諾的跟前,接過雪諾遞過的藥瓶,就聽他急急的說道:“丫頭,我如今能信的人只有你,你一定要將藥送給永安公主,你一定要···”話還沒說完,雪諾就噴了軒轅維斯一臉血,嚇得維斯驚呼、不停的喊着哥哥、哥哥。
雪諾擡手擦了擦維斯臉上血,用力的推了推她,軒轅維斯哭着,看了一眼雪諾,就轉身跑了出去。看着軒轅維斯跑了出去,雪諾才安心的閉上了眼。軒轅翰此時大聲叫着快傳御醫,皇宮開始熱鬧起來,不少的人都忙活着。
軒轅維斯出了宮門,吹了一個響亮的哨聲,就見她白天騎得白馬,出現在她的跟前,一個縱身,軒轅維斯大呼一聲駕,就如離弦的箭消失在黑夜裡。
肖雅妍也使着輕功快速的朝驛站飛去,對於雪諾的那些話,也對他硬不起心腸了,想着處理好白子洛的事情,就打算將雪諾的過往一筆勾銷,試着能不能將他當做朋友,若是他肯的話,這樣最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