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軒轅明磊打斷這個計劃,牡丹只得謀別的計劃,不過軒轅國也確實有錢,這出鬧劇過後,軒轅國的皇帝賞了許多的珠寶給牡丹。
這個時候,大家也吃喝的差不多了,也是說正事的時候了,只見皇帝眼珠一轉停在肖雅妍的面上,端着酒杯涼颼颼的道:“姑娘,現在只要一聲令下,你說你被抓住的機率有多大,嗯。”
肖雅妍也不扭捏了,大方的站了出來,微微俯首,坦然的道:“被抓住的機率大得很,不過想必陛下已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了,那麼在下就從新的介紹自己好了,在下是琉璃公主的姐姐,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奈何感情深厚,如今她嫁入遠離辰國的軒轅國,自是捨不得,是以喬裝打扮的送她一程,怎的、軒轅國不許這麼做麼?”
“永安公主說笑了,軒轅國自是許的,只是不知公主與小兒雪諾什麼關係,聽說他胸膛的一劍是永安公主刺得呢?”軒轅翰也不拐彎了,直直的道出心中的刺。雪諾差點死掉,若不是青衣將他帶回,只怕、只怕今生見他無望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罷了。
肖雅妍面色有些難看,往事從提,回想到那一幕,心中的痛又能向誰訴說。不等他開口,一路坐着轎子趕來的雪諾,放着自己家裡的兩位美嬌娘,急急的來到皇宮,沒讓宮人通報,直接來到宴席處的雪諾,褪掉了一身的紅袍,穿着暗紅的衣裳,上面繡有大朵大朵的金花,貴氣十足。
轎攆落地,雪諾微微有些喘的說道:“父皇,那一劍是兒臣欠永安公主的,從那之後兒臣與永安公主就無瓜葛,如今她爲她妹妹琉璃而來,兒臣自會好好待她妹妹,想必她也多心,怕兒臣不好好待琉璃罷了。今日也吃得差不多了,兒臣來到這兒也累了,想着今晚在皇宮歇息一晚可好。”雪諾說完這些話,咳嗽聲不斷,彷彿只要軒轅翰拒絕就會倒下一樣。
“身子不好,
來着做什麼,還說這麼多的話,父皇知道分寸,不會拿永安公主怎麼樣,你快快下去休息。”軒轅翰說完,竟走下座位,讓宮人帶着雪諾離開。
肖雅妍知曉雪諾這是在救自己,只是能不能不領他的情,沒有他的那番話,軒轅國的皇帝又不能拿自己怎樣。心中有些憋悶,遂不大痛快的道:“皇帝陛下,在下不才,喝了點酒就有些醉了,有些失態還望見諒。”
肖玉軒看着倔強的肖雅妍,想得她的慾望愈加強烈,娜扎駑也看向站着的肖雅妍,眼光充滿興趣。
白子洛起身向皇上伏了伏身,淡淡的語氣說道:“感謝陛下的款待,只是路途遙遠,身子還累得緊,只得先行離席,望陛下海涵。”
軒轅翰看着眼前白衣素淡的人,無法拒絕他說的話,是以點了點頭,不過喚來侍從,倒了三杯酒擺在白子洛的面前,爽朗的笑道:“既然子洛國師累了,想先行休息,但酒還是要喝的,自罰三杯,朕就許你先行離席,給留下的人也有一個較好的交代。”
白子洛平淡無波的眼眸掃過軒轅翰,不卑不亢的說道:“再來三杯吧,永安公主也需要休息了。”
是以六杯最烈的酒擺在了白子洛的面前,肖雅妍上前,想喝掉自己的那三杯,誰知白子洛抓住肖雅妍的手,搖了搖頭,一口氣喝完了六杯。
放完酒杯,強裝鎮定的白子洛淡淡的問道:“陛下,如今可以走了吧。”
軒轅翰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着白子洛,笑容可掬的說道:“當然,當然,你可以走了。”
白子洛拉着肖雅妍的手,就在衆目睽睽之下離開了宴席。肖雅妍看着面色泛着紅色光暈的白子洛,知曉他大多有些醉意,便走的快些去驛站了,白子洛此刻感覺渾身燥熱不堪,那酒的烈性太強了,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腳步不穩的走着,整個身體都靠在
肖雅妍的身上,雖然白子洛很瘦,但好歹也是男的,肖雅妍齜牙咧嘴的將白子洛扛回了房間,滿頭大汗的將他丟到牀上,累趴的肖雅妍也倒在牀上休息了一會,緩和了一下,才起身來,將白子洛的身體放好就出門了。
肖雅妍讓下人送來了洗水澡,對於在哪洗,肖雅妍有些糾結,她怕白子洛在她洗澡的時候出了岔子,但是若是在白子洛房間洗,男女總歸有別。
哎,朝天上嘆了一口氣,最後肖雅妍決定在白子洛的房間洗,誰讓白子洛替她喝了三杯酒,他醉成那樣多半發生不了什麼,但也需得有個人照看,於是讓送水的將水送到白子洛的裡廂。
想的很好的肖雅妍,收拾好衣服就去白子洛房間的裡間洗澡了,脫完衣服,在浴桶裡洗了沒幾下,正享受泡澡帶來的舒適,不想轉過頭便看到白子洛,他臉部紅得滴血的站在離浴桶的不遠處,肖雅妍很想叫,但是爲了避免更多人衝進了,肖雅妍淡定的轉過身,將身體全都沒入水裡,背對着白子洛。
儘量冷靜的道:“你怎麼起來了,起來做什麼?”
白子洛看着肖雅妍那如雪的肌膚,那如瀑布的秀髮,就連現在聽着肖雅妍的聲音都充滿誘惑,有些迷離的回道:“口好渴、聽到水聲,便過來瞧瞧。”
本來有些尷尬的白子洛小腹有股慾火升起,隨後就聽不清肖雅妍說的是什麼,看着肖雅妍的背影,就變成了肖雅妍的正面還在衝他笑,笑得很開懷,一邊朝他招手,一邊用舌頭舔舐着粉脣,就好似再說來吧、來吧,白子洛搖搖擺擺的朝肖雅妍洗澡的地方走去。
肖雅妍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上火極了,真是的,怎的一下子就能走了呢,不是醉得一塌糊塗麼,白子洛笑眼迷離的走近浴桶,伸手摸着肖雅妍的頭髮,肖雅妍渾身繃緊,這一刻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白子洛不對勁,那酒有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