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見莫言能有如此的境狀，心中更加高看莫言，也呵呵一笑，算是掠過這個話題，不再提及。“我還沒見過有那個年輕人有你這般灑脫的心態，小小年紀，已經堪比看破紅塵的出家人，哈哈…”楚如是的父親開了個不大的玩笑說道。
莫言隨意答道：“真心自在，自然灑脫。”眼神漂乎，向遠方的天空一瞥。
“真心自在。”楚如是的父親輕輕重複唸叨了一遍這四個字，低下頭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數秒後，突然擡頭，眼中一屢精光一閃而過，立馬對莫言問道：“莫言哪！你有沒有興趣來我的公司呢？”
莫言低下頭去，一時間不知應該如何作答，皺起眉頭思考起來。不一會兒，莫言終於擡頭說到，“不知伯父認爲我一個剛剛從高中畢業的學生，有什麼能力？又能做些什麼呢？”語氣中略帶一絲對自己的譏諷。
“楚如是見莫言有些不識趣，立刻接到，“我爸的公司可是天穹科技的董事長，全中國在科技方面數第一的。”說着給莫言使着眼色。
“不急，你可以先去集團裡見習，看看對哪方面有興趣。”楚如是的父親說到。
莫言看到楚如是的示意，不由心中一陣悔恨，自己太莽撞了。這中年接着又向自己拋出橄欖枝。莫言略作思索後，說：“好啊！只要伯父不嫌棄我這個閒人就好了，我正愁着如何勤工儉學呢！”莫言笑着應了。
就在四人的交談中，時間飛走，感覺沒上車多長時候就到站了。下了車，莫言一時不知應該如何。楚如是見莫言愣在哪裡，不知所措。立刻上前邀請道：“莫言，跟我們一起走吧！你的學校距離我的學校很近，一起走吧！”
“好吧！謝謝了。”莫言略作思索應了下來。一行四人攔下一輛的士，上了車。
莫言到達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多了，一直忙到下午兩點，總算把學校裡的一切都弄了個七七八八，這纔去睡會兒午覺。不料想一覺竟睡到了下午五點。
剛剛醒來，山寨手機恰是時候的響了。莫言一看，正是今天剛剛給楚如是要來的她的手機號碼。按下接聽鍵，楚如是甜脆如鈴的聲音問道：“莫言，今天晚上有空嗎？我爸想和你談談你去了公司應該怎麼作，還有今天有一個客戶要談，我爸想帶你去熟悉一下流程。”
“那太好了，我有空，現在就過去。”莫言有些激動的說。雖然莫言經歷了很多，但畢竟還是一個年輕人，對商場上的事有着一定程度的嚮往。
莫言來到楚如是一家訂酒店的那個房間。敲開了房門，楚如是的父親楚天成出來了。莫言立馬臉帶謙意的說到，“不好意思，讓伯父久等了，是我的錯。”畢竟禮多人不怪嗎！楚如是的父親叫楚天成是在火車上後來由楚如是對莫言講的。
“呵呵！沒事兒。不急。”楚天成毫不在意。而且還很熱情的邀請莫言一起吃晚飯，莫言急從從的趕來，也沒顧的吃晚飯，這會兒肚子正好餓了，也沒有多過推辭。
莫言和楚如是一家吃完了晚飯。楚天成對莫言笑着說：“走吧！咱們去接客戶去，帶你瞭解一下行情。呵呵！”莫言點頭應是。然後跟在楚天成後面，上了一輛檔次不低的車。
但到底是什麼檔次的，莫言可分不清楚，畢竟莫言不是這圈裡的人。而且也不知道這車是什麼來的，而且還配有司機，操着一口本地音。這就是金錢的威力。
上了車，莫言發現這司機聽能說，一直都是他在說，莫言兩人在聽。
說着說着，不知怎麼，話題就轉到了女人身上。女人是一個男人永遠不厭倦的話題。這司機突然說，“老闆應該是第一次來吧！如果來了興趣，可以找個女大學生髮泄一下，有文化，又年輕，還沒病，最重要的是在賓館裡叫一個要四百，而她們就要二百，只是你自己付房錢，便宜不少呢！”說到着那司機停了下來，回頭看看莫言二人。
莫言二人卻是不動聲色，畢竟出門在外，有些事自己明白就好。這司機見兩人沒有什麼表示，便認爲默許了，接着開口說到，“打輛的，只要把車停在學校門口，一會兒就有人上來，直接敲敲窗戶，開價二百，如果同意，打開車門讓她進來，帶她去找地兒開房就行了。”
莫言聽着這些，不知心中有了什麼感覺，百般滋味難以言述。這個職業是自古就有而且經久不衰，反而愈加的昌盛了，說明它的存在是合理的。別人自願要在這行混，自己無權過問。而且自己可沒有本事去挑戰這千年積澱的合理性。
見過面之後，莫言才知道楚天成這次的客戶是日本的。莫言並不會想個SB一樣上來就質問楚天成爲什麼跟日本人做生意，堅持一個荒繆所謂的準則。不是莫言不愛國，愛國這事兒不是嘴上說說，說，誰都會說；做的卻總沒有幾個。正是因爲愛國纔要跟日本人做生意，要榨光他們的資源，這纔是一計狠的軟刀子。
邊吃邊談，邊玩邊談，一直都是中國傳統的商業合作作風。日本人來了也入鄉隨俗。由着楚天成帶着來到XX國際俱樂部，吃飯，談生意，玩全都有了，不用再跑來跑去。
不得不說楚天成眼光不錯，這地方在這市裡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而且還聽說這裡的PR是以素質聞名的，從不出臺。
一通酒席下來，衆人都沒吃多少，只顧着勸酒喝。從一開始楚天成與RB人的交談都是用R語的，莫言是一個字都不懂，只有默默的作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衆人吃完後，楚天成叫來侍者，帶着一行人來到早已定好KTV包房，還叫來兩個在這打工的R語專業的女大學生，坐陪。衆人興致都很不錯，在女大學生的添彩增色下，生意就以暗語敲定了。衆人都喝了不少的酒，酒壯人膽，有些平常做不出來的事兒，在酒精的刺激下輕輕鬆鬆的就可以做出來。
兩個客戶一個叫加藤，藉着酒勁突然對楚天成說到，“我想帶這位小姐回酒店，有問題嗎？”指着楚天成叫來的四個女的中那個最漂亮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