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靈戰兵雙臂一合,重錘一般轟砸下來!
“畜生!”司徒恆睚眥欲裂,一狠心,咬碎了口中一枚丹藥!
與此同時,巨靈戰兵的重錘已砸下,直接將他從半空中轟下,流星一般撞向地面!
這一擊,應該會把他渾身骨頭都摔碎了吧?徐灼面色冷然。
然而,就在司徒恆就要墜落地面的瞬間,其身形陡然膨脹形成一個大大的“圓球”,這圓球碰觸到地面的一瞬,竟是彈跳而起,朝着遠處彈跳逃去!
徐灼卻是一臉懵圈的站在原地。
“他怎麼就……成球了?”徐灼一臉的愕然,這樣是什麼戰技,還真從未聽說過?
“徐灼……他朝白虎城去了!”韓冰忽然道,“去殺了他!”
白虎城?徐灼一怔,隨即立刻反應了過來。
剛纔司徒恆是半空中的叫嚷,他自然聽得清清楚楚,赤雲社團社長的表弟,同時是慕容家族的子弟!一旦他活着逃回去,將今日一事公開,立刻會招來赤雲樓和慕容家的報復!
之前徐灼廢慕容傑,那是衆目睽睽的公平比武,生死由命,慕容家族也說不了什麼,就算恨,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動手!
可如今卻是在執行任務中,連殺兩名赤雲樓的人,這就給赤雲樓和慕容家族提供了堂而皇之的理由,他們完全可以堂而皇之的將徐灼等人抓起來。
一旦落入他們手中,那必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嗖~!徐灼縱身飛躍,朝司徒恆追去。
此時,距離白虎城不過數千米,僅憑肉眼便可看到那宏偉建築,而以鬥兵的實力,眨眼間便是百米出去了!
“不能讓他回城!”徐灼瘋狂追擊。
嗚~!
嗚~!
嗚~!
司徒恆遙遙在前面蹦跳逃竄,如同一個大皮球一般,每彈跳一次都躍出去百米,地面直接被他砸出一個個凹痕。
“該死,這傢伙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還跑的這麼帶勁!”徐灼每跨出一步都有二十多米,整個人已成了一抹淡影,在大地上飛速馳騁,但是與司徒恆之間的距離,仍是漸漸被拉開了。
“這樣下去,再過片刻他就要到白虎城了!”徐灼看着越來越遠的司徒恆,握住騰蛇棍中間,奮力一擲,騰蛇棍頓時如標槍一般投射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刺向遠處的司徒恆。
“一定要殺了他!”徐灼眼看着騰蛇棍帶着嗚嗚的風聲破空而出,正刺中了已是彈到半空的司徒恆。
只是,司徒恆身體的強韌程度遠超出了徐灼的想象,騰蛇棍雖然刺中,但並未將其刺穿或刺傷,反倒是在這一棍之力之下,司徒恆更快的彈跳了出去。
“該死!”徐灼暗罵。
眼看着距離白虎城越來越近,徐灼心中焦急不已,如今他已把所有本事都使了出來,可追不上怎麼辦?
“這司徒恆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竟在重傷下擁有如此恐怖的速度!”徐灼看着前方蹦跳的司徒恆,腦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
“或許,可以用那一招!”
徐灼心中一動,身形繼續飛奔,雙掌卻是朝地面猛然轟出,剎那間左右雙臂各自轟出兩道勁氣龍蛇,轟擊在地面之上!
蓬!
蓬!
勁氣龍蛇轟擊在地面上,形成強大的反推之力,直接將徐灼的身體向前推送出去,瞬間就飛出近百米!
儘管半空中身體有些失衡,但徐灼很快便調整過來,身形落地之後,雙掌再度轟出勁氣龍蛇,將身體再次推送出去……
僅僅兩次,徐灼便熟悉了這一動作,從兩道勁氣龍蛇增加到三道,而每一次推送都能飛出去百米有餘!
“太好了!”徐灼心中一陣興奮,想不到追殺司徒恆,反倒讓自己琢磨出這麼一套行之有效的“陸地騰飛術”。
憑藉這陸地騰飛之術,徐灼飛速追擊,很快與司徒恆的距離越來越近。
而司徒恆,此時卻是心急如焚!
“龍力丹只能維持一炷香時間,時間一到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到時只能任人宰割!”司徒恆此時的身體鼓脹了好幾圈,早已脫離了原來的體型,成了一個橫向與縱向差不多的大胖子,不過這些完全是藥力的作用。
正常來說,龍力丹的作用是短時間內增加服用者的戰鬥力和防禦力,但是如今司徒恆雙臂已斷,就算服用了龍力丹增強實力,也不可能僅憑雙腿殺死徐灼,因此只能藉助藥力逃命了。
呼~!司徒恆每次彈跳起來,不僅是憑藉雙腿,同時也有一股強韌的勁氣從他體內透出壓向地面,並藉助反彈之力躍出,才具有了如此恐怖的速度。
不過隨着藥力的流逝,司徒恆圓滾滾的身體卻是開始漸漸消瘦下去,速度也漸漸變慢了。
“再堅持一會兒就行了!”眼看着白虎城就在眼前了,司徒恆拼命調動起體內殘餘的靈氣,朝白虎城狂奔而去。
通過身後徐灼的追擊之聲,司徒恆判斷着兩人之間的距離,再估量比較與白虎城的距離,司徒恆可以肯定,自己這次是得救了。
“想不到徐灼這畜生,竟然有如此恐怖速度!能追上服用了龍力丹的我!”司徒恆心中暗恨,“等我這次回去,把一切都告訴凌天,定要徐灼他們屍骨無存!”
只不過……
這次重傷下服用龍力丹,又透支靈府靈氣,即便恢復了之後,其實力也要下降,很可能從五階鬥兵降到四階,而且今後再修煉的難度也是大增!
一時間,憤恨、不甘、怒火充斥了司徒恆的胸腔,他聽着身後徐灼追擊的動靜,恨不得立刻回身一腳踹死他。
“暫且忍耐一時,今日恥辱必十倍償還!”司徒恆拼盡全力逃向白虎城。
眼看着距離白虎城越來越近,司徒恆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再有兩三個呼吸,就到了!
而正在這時,從前方迎面來了兩個人,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從白虎城中出來的。
司徒恆心中一喜,凝目望去,只見這兩人,一個瘦小,一個乾瘦,簡直跟一對難兄難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