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總裁 完結 神秘總裁 一寸相思一寸灰2
全身好軟,全身好痛……
藍心知幽幽醒來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接近黃昏時分。
她不知道自己這麼能睡覺,昨晚被拓跋野餵了一粒藥之後,然後就快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她想爬起來,全身卻軟得沒有一分力氣。
身體微微的動一動,就是痠痛,特別是雙腿間。
這種熟悉的疼痛,藍心知自然明白是兩個人歡愛留下來的。
但是……但是,她都如此恨他入骨,他還在晚上要自己?
可是,爲什麼她卻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呢?
不僅如此,她根本感受不到他要自己。
每一個晚上,都是沉睡,沉睡,再沉睡。
難道……他留自己在這裡,就是爲了發泄……
藍心知的心痛得難以忍受,她輕輕的撫着心臟處,爲什麼會這樣?
他即使不愛她,那就放了她!
爲何,還要如此折磨她?
爲什麼?爲什麼?
野,我曾那麼的那麼的愛着你,爲何你要如此的如此的對待我?
就算明明知道你有最愛的女人,我也是選擇離開你,但爲何,你卻不肯放了我?
就算你和非尋一開始爲了恩怨來搶我,並霸道的將我據爲己有,我除了恨你外我還能做什麼?
可你是否知道,如果沒有錐心噬骨的愛,又怎麼會如此強烈的天崩地裂的恨着你?
清醒了片刻之後,藍心知卻氣急攻心,再次暈了過去……
“風間!”拓跋野大步從布幔後走出。
他一直坐在布幔後面,他知道她醒來,甚至知道她在默默的流淚。
風間很快走了進來,搭上了藍心知的脈搏,“爺,藍小姐傷心過度昏迷了過去,她的身體太虛弱。”
她上一次父親離開藍心晴入獄就大受打擊,身體本來就還沒有好完,又來到了御凰國求證母親是否還在世上的消息,卻意外得知拓跋野搶她的原因和他最愛的女人,她怎麼能不再傷心?
如果……如果她知道了晚上的時候,拓跋野都是用她的身體和童書進行歡愛和交流,她會不會……會不會……
拓跋野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抱着她越來越輕的身體,低頭凝視着臉上的淚水,她總是喜歡哭,印象之中她很少笑,她的生活就是無止盡的淚水。
“野……”
他看到她脣片微啓,在喚着他的名字。
“野……我恨你……”
昏迷之中也不忘記恨他,他苦澀的閉上眼睛,他知道她恨他,心知,恨吧你恨我吧!如果恨你能好受一些,你就恨吧!如果恨你能讓你身體快點好起來,那你就恨吧!
風間默默的退了出去,煲了一些營養湯端了進來,拓跋野抱着藍心知的姿勢沒有變過。
“爺,這些湯補血補氣,對藍小姐的身體有益處。”
拓跋野點了點頭,風間取出銀針爲藍心知針炙,讓她慢慢的醒了過來。
淡淡的龍涎香圍繞在鼻息時,藍心知馬上反應了過來,她欲走出他大手的禁錮,無奈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心知,你身體太虛弱了,來喝點湯。”拓跋野拿起湯匙喂她。
藍心知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手就拍開,湯匙掉在了地上,她餓死也不會喝他的湯。
“藍心知……”拓跋野冷厲的道:“你沒有力氣,拿什麼來恨我?”
藍心知不理他,只是閉上了眼睛,連看也不想再看到他。
“我知道你母親在哪裡,你不喝湯怎麼去見她?怎麼去盡你對她的孝心?”拓跋野只好從齊婉婉身上下手。
一提起齊婉婉,藍心知的心馬上又揪緊了來,她要回去找母親,她不想呆在這裡……
“先喝湯!”拓跋野命令她。
藍心知看着他遞到了嘴邊的碗,淚水一邊大顆大顆的往碗裡掉,然後又大口大口的喝着碗裡的湯,她沒有任何選擇,她想養好身體,她要見到母親。
淚水滴在湯碗裡,卻痛在了拓跋野的心上,他不得不用些手段來讓她聽話,他知道她心裡很苦,但那種苦,他也感同身受,所以,他更苦。
他用餐巾擦拭她脣邊的湯汁,然後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牀上,啞聲道:“好好休息!”
藍心知依然是不說話,她用沉默來對抗他的霸道,卻還是不得不屈服於他的手段。反正無所不能的手段,一向他用來是那麼得心應手。
“風間,看好她!”拓跋野臨出門前吩咐道。
“是!爺。”
風間溫潤如玉,梨冰則冷凝如冰,相比之下,風間和藍心知走得更近一些。而且,藍心知更喜歡和風間在一起。
藍心知躺在牀上,喝了風間的湯之後,她覺得舒服了一些。“風間……”她向門口喊道。
“藍小姐,好些了嗎?”風間從外面走了進來。
“好多了,謝謝你!”藍心知在這裡沒有任何認識的人,相對熟悉的也只有風間一個人了。“我想問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我晚上的時候一點知覺都沒有。”
風間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藍心知虛弱歸虛弱,但聰明的頭腦還是有的。她已經開始發覺了晚上爺曾和她的身體有交集……
“我給你吃的是安眠藥。”他輕聲答。“還有……避孕藥……”
風間雖然說得很委婉,但藍心知已經明白了過來,拓跋野確實在晚上要過她的身體,以她疼痛的樣子,而且還不止一次。
他曾說過他是禽(獸),禽(獸)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當然不會有爲什麼,她於是也岔開了話題。
“你說,我們的西邊在哪裡?”
“西邊?就是以九田爲界,一直與C城交界都屬於西區。”風間只是柔柔的答着她的話。
“我想也是的。”藍心知聽阿婆說,母親在西邊,她也是覺得在那個地方。
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拓跋野快點處理完這邊的事情,然後回到城裡。她會馬上動身去找母親,其它的事情都不再重要了。
風間安慰着她:“藍小姐,你一定會找到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