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平靜的看看眼前這棟豪華的洋樓,那個人就在裡面,說不見她。心裡是什麼感覺,她說不清,不痛不癢,只是酸澀異常,這個冷酷的男人,連拋棄個女人都不屑給她任何理由,而她卻依舊喜歡着他。
林雨桐從中午一直站到下午5點,累了就在凌園門口踱步,直到夕陽西下。兩個門衛實在看不下去,中途勸了很多次,林雨桐不爲所動。
不但凌天沒有出來見她,連阿木,趙宇都沒有出來,哪怕讓個人出來給她解釋也好,她呆呆地盯着凌園,最終還是拖着疲憊的身子回了青衣巷。
夜裡林雨桐睡得極其不安穩,身子有些發熱,第二天一起來頭有些痛,喉嚨沙啞,她感冒了。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感冒對於她來說已經習以爲常,所以她不甚在意,哪怕不吃藥,過幾天自己便會好起來。只是感冒,人的精神就會不濟,頭總是昏昏欲睡,加上心裡面藏着事,人突然變得有些憔悴。
“雨桐,一天不見,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你生病了嗎?”江玉婷上班的第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異樣。
“嗯,有點感冒,過幾天就好了。”林雨桐強打起精神來。
“你看醫生了嗎?吃藥了嗎?”李明宇也注意到了,他從沒有見過林雨桐這麼憔悴的摸樣,不免有些擔憂。
“沒事,我的身體我知道,過幾天就好了。”知道他們擔心,林雨桐笑笑安慰道。
“可是你看起來精神很不好,要不下班我陪你去看醫生吧...”江玉婷還是不放心。
“真的不用,生病了精神是差點,要不你們就幫我多做點事好了。”林雨桐生病林然還不忘開玩笑。
“這纔是你的真實想法吧。”李明宇一臉我早已看穿了你的想法的摸樣。
“呵呵。”
林雨桐表面上的平靜只是她隱藏內心的假象,她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凌天,想着其中的緣由,她想知道,迫切地想要知道,但是又無可奈何。
林雨桐一下班就往凌園跑,期待凌天會見她,她想當面問個清楚。可是門衛的答案是一樣的,一連好幾天都一樣,似乎凌天真的鐵了心不見她,她無計可施。
“李明宇,你有沒有覺得林雨桐最近怪怪的,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有時候我跟她說話說着說着她就莫名其妙走神,精神萎靡。”
江玉婷終於發現了林雨桐的異樣,本來以爲只是因爲生病所以狀態不好,可是這都好幾天過去了,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可是感覺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現在才發現?我前段時間跟你說這件事,你還說我疑神疑鬼,之前我就舉得她怪怪的,一會兒精神抖擻,一會精神萎靡,明顯是遇到了什麼事。”李明宇確實是不久之前就發現了,只是問林雨桐時,她卻笑說沒事,還說他想多了,跟江玉婷說起時,結果這丫頭居然說他整天疑神疑鬼,後來纔沒有再糾結這件事,現在江玉婷主動提起,李明宇也忽然覺得這件事要重視。
“要不我們想個法子讓她放鬆一下,然後找個恰當的時機問問她到底在煩心些什麼事。”江玉婷建議。
“你主意那麼多,你去跟她說,我問過好多遍了,每次都被她含糊過去了。”
“好吧,我試試。”
林雨桐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正想回去,結果就被江玉婷拉住了。
“雨桐,明天我們都休息,要不我們去逛街吃飯,或者看電影好嗎?上次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到呢。”江玉婷說完後對李明宇偷偷使了個顏色。
“對啊對啊,你都推辭那麼多次,這次就答應了吧,每天呆在家幹嘛,出去散散心對身體有好處,況且你不是大病初癒嘛。”
收到江玉婷的眼色,李明宇立即反應過來,跟着江玉婷一起附和道。
“可是...”她明天還想去一趟凌園,她始終放不下。
“別可是了,你老是拒絕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江玉婷迫不得已,只得使出殺手鐗。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好吧,我答應了。”林雨桐無奈,只得答應,或許凌天的事給她點時間緩一緩也是好的。
江玉婷一聽林雨桐說答應了,給李明宇投了個得意的眼神,李明宇默默的把頭撇開了。
第二天,江玉婷帶着林雨桐逛了好久的商業街,林雨桐走得腳都快酸了,而江玉婷卻依然興致勃勃,精神十足,最可憐的莫過於李明宇,他就像一個小跟班,陪着她們兩個女生逛商城已經很痛苦了,還要當苦力幫忙拎東西。所以他們三個人構成的一個畫面就是:兩個年輕漂亮活力四射的女生在前面有說有笑一臉愜意,後面的人兩手拎着東西一臉苦相。
“好了,我的腳都酸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去,李明宇都累成什麼樣了。”林雨桐最終提議道,她實在不想走了。
“對啊,我都後悔今天跟你們出來了,都累死了。”林雨桐滿嘴抱怨。
“那好吧,我們去那家餐廳吃吧,比較近。”江玉婷看着李明宇那慘樣,最終還是於心不忍,隨手指了對面的一家餐廳,建議道。
“這裡的環境看起來挺好的,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裡有家餐廳呢。”江玉婷對這家餐廳的環境很滿意。
“好像是最近開的,聽說價錢挺貴的。”李明宇對這家店有些印象。
“沒事,開心就好,錢不是問題。”
林雨桐和李明宇同時看向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眼裡有種道不明的陰謀。
“怎麼...我是說分攤,就是那個什麼AA,雨桐說過的...”江玉婷看懂了他們眼裡的不懷好意,急忙撇清。
“唉,我還以爲某個大小姐這麼豪爽,要請客呢...”李明宇做出一副惋惜的摸樣。
“唉,我也以爲是,好失望...”林雨桐附和。
“喂,我剛沒說要請客呀。”江玉婷瞪着眼睛瞅着她們倆一唱一和,知道他們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