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警察很感興趣,關曉凡卻是不願意和他說了,看到關曉凡不說話了,他也不大敢動了,關曉凡剛纔與牛安平的通話讓他感到膽怯了,覺得關曉凡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
他想了一想,連忙去屋裡頭搜索一下關曉凡的名字,結果一搜索卻是發現關曉凡是齊東省東陽市的市委書記,而沒有搜到關曉凡擔任晉遠省副省長的信息,因爲關曉凡剛剛過來,還沒有上什麼電視新聞,所以沒有搜索到。
但是齊東省東陽市的市委書記的名頭也是把他給嚇着了,對照着網上的照片,他確定關曉凡就是東陽市的市委書記。東陽市委書記跑到這邊來幹什麼?怎麼會和省安監局的人說上話?
那名警察連忙跑出來問道:“你是齊東省的市委書記?”
關曉凡看着他,不動聲色地道:“我不是跟你講了嗎,我們是安監局的人。”
那名警察道:“不對,你不是我們省的幹部,你是齊東省的大幹部,對吧?既然這樣,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就放你們走了嘛。”
看到他這樣講,關曉凡道:“那我們現在可不可以走了呢?”
那名警察又是一愣,轉而便笑道:“可以走了,只是您能不能把您真實的身份告訴我們呢?我只是在網上搜到您的信息。”
關曉凡起身道:“你會知道的,不過不是現在,你如果放我們走,我們就走,不放我們走,我們就在這裡呆着,等着人過來接我們。”
那名警察一聽到關曉凡這話,連忙堆起笑臉給他倒水,說道:“領導,要不您先別忙走,您在這裡等着,喝杯茶再走,我馬上向縣局報告。”
那名警察轉瞬間客氣起來,關曉凡看到他的樣子,心裡想了一想,牛安平馬上要過來,此時他不方便離去,要不就在派出所裡頭等一等。
過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牛安平和省公安廳的副廳長終於來到了,費了好大的事他們才找到這家派出所,牛安平一來到派出所看到關曉凡時,便馬上跑上來道:“關省長,您怎麼會在這裡?”
一聽到牛安平叫出關省長三個字,正呆在旁邊的那名警察一下子驚呆了,他給縣局打了電話,縣局的局長還不願意過來呢,如果本地的市委書記他肯定馬上過來,可是外省的市委書記與他有什麼關係,結果沒來。
但是此時省公安廳副廳長來了,那名警察一下子就看到了省公安廳副廳長的警銜,雖然他不認識公安廳副廳長,可是知道那個警銜的級別,急忙敬起禮來。
晉東煤礦座落在省城下面的一個縣裡頭,省公安廳副廳長來到這裡,縣局的局長肯定要陪同,不過他沒有事先通知,只是過來想着見一見關曉凡,他也很奇怪關曉凡怎麼會呆在派出所裡頭。
看到那名警察敬了一個禮,他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連忙上前與關曉凡見面,經牛安平介紹,關曉凡才知道他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
“關省長,這是怎麼回事啊?”牛安平與關曉凡握完手後又問道。
關曉凡看了他一眼道:“我被當成招搖撞騙的帶到派出所了,沒有辦法,只好打電話給你,讓你來解救我。”
牛安平連忙道:“怎麼會這樣?吳廳長,你們派出所怎麼會這麼辦案?”
省公安廳副廳長一聽到這話,馬上看向那名警察道:“你們怎麼搞的,怎麼把關省長當成招搖撞騙的了?”
“這……我們事先不知道啊。”那名警察沒有話說了。
看了看他,關曉凡指着他道:“你不是事先不知道,而你的屁股坐歪了,完全坐到晉東煤礦那邊去了,晉東煤礦一年給你們多少錢?”
關曉凡這麼直接的一說,那名警察的臉色紅了,省公安廳副廳長看了看他,說道:“胡鬧,快向關省長道歉,請求關省長能原諒你們。”
那名警察連忙道:“關省長,對不住您了,都是我們的工作疏忽,讓您受驚了。”
看到他這樣講,關曉凡在省公安廳副廳長的面前不好說什麼重話,想了想問道:“你與晉東煤礦的保安隊長熟悉不熟悉?”
那名警察一聽,嘟噥着道:“我們只是認識,不太熟悉。”
“不太熟悉?你這話說的不老實,你在這邊擔任派出所長,與晉東煤礦近在咫尺,你敢說你與晉東煤礦的人不熟悉?”關曉凡不客氣地道。
“這……,要說熟悉那也只是工作關係,必竟我這個派出所就是專門爲晉東煤礦而設的。”那名警察只好承認了這一點。
瞭解到這個情況,關曉凡就說道:“你帶着所裡的幹警跟着我們一起去晉東煤礦去,執行好任務,將功補過。”
那名警察連聲答應着,牛安平道:“關省長,您現在要去晉東煤礦?”
關曉凡道:“告訴你們吧,我們三人是讓晉東煤礦的保安隊給送到這邊來的,我們現在得找回去,牛局長,你說我這樣做對不對?”
牛安平連忙道:“對對對,我們現在就去找晉東煤礦,我和他們礦上的老總聯繫一下。”
關曉凡一招手道:“不必了,就我們幾人過去,誰也不通知,我看一看,你這個安監局長能不能進的了晉東煤礦。”
一聽到關曉凡這樣講,牛安平就意識到關曉凡之前是不是去了晉東煤礦了,吃了閉門羹了,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出了問題了,關曉凡肯定要盯上晉東煤礦了。
關曉凡一說完,便是讓派出所開車跟他們前去,然後他坐上了牛安平的轎車一起向晉東煤礦駛去。
此時,晉東煤礦裡頭仍然一無所知關曉凡的情況,邢德貴接了牛安平的電話之後,並沒有打電話回去問問,而牛安平也沒有再偷偷和他打電話,牛安平與他之間其實還有一些嫌隙,邢德貴是趙大富的親戚,仗着趙大富的權勢,多少有一些囂張,所以牛安平對他不是很親近,只是平時有所交往,也都是看在趙大富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