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高明廣人的確是非常乖巧,在他親戚的介紹之下,居然能出入高啓化的家了,高啓化的老婆見他人比較勤快,而且還是遠房的親戚,又是一名大學生,現在還是一名律師,因此對高明廣也是比較喜歡了。
不過高明廣自進入高啓化的家裡以後,並沒有立刻見到高啓化本人,而且他也擔心見到高啓化之後不知道說什麼,因此他現在只要能出入高啓化的家就感到不錯了。
時間大約過了一個多月,高明廣終於第一次見到高啓化,他怯生生地叫了一聲大伯,高啓化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答應了,高啓化的老婆事先已經和高啓化講了,因此這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高啓化便是問了問高明廣的一些事情,高明廣便是和他講了,知道他現在是一名律師,高啓化便是點了點頭,讓他好好幹,現在做律師可是不錯,以後會大有可爲。
其實高明廣現在不想幹律師,因爲他現在能與高啓化認識了,高啓化是政法委書記,只要高啓化發個話,他一定能進入到公檢法的隊伍中去,那樣多好啊,但是沒想到高啓化卻是讓他好好幹律師,這擺明是不想幫他,如果想幫他,只要打個招呼,他不就能進入公檢法隊伍中去了嗎?
但是此時,他不好講什麼,高啓化怎麼講,他就怎麼聽是了,高啓化必竟是省政法委書記,他能與人家認識就不錯了,還想着奢望立刻幫他什麼忙?
不久之後,高啓化專門讓人打電話給他,約他到家裡來吃飯,結果他到了之後,便是見到了高明亮和高明飛哥倆,高明飛年齡小,還在上學,而高明亮則年齡比較大了。
對於高明亮,他小時候見過,而且後來也聽說他在省城發了大財,開了公司,但是一直沒有再見過面,而現在一見面,雖然還能認識,可是卻不敢說話了。
倒是高明亮主動和他說起了話,和他聊起了天,知道他現在是幹律師,高明亮馬上對他說道:“明天到我公司去,給我當法律顧問,我正想着找一名法律顧問呢。”
高明廣自此發達起來了,給高明亮當法律顧問,高明亮自然就給他介紹了許多大商大賈,又給他介紹了不少的公檢法的朋友,如此一來,高明廣的律師乾的頓時順風順水起來,不到一年的工夫便是賺了一百多萬元,這可是讓他感到高興極了,這也讓他明白了高啓化所說的幹律師好的話的意思,如果讓他進入公檢法的隊伍,一年才能賺多少錢?而且要想進步,沒有個十年八年是不可能的,不如現在賺錢來的實惠。
如此一來,高明廣經過這幾年的發展,攢下了萬貫家財,身價已達千萬,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省律協的會長,成爲省裡的名人了,而如果是沒有高啓化的幫助,他怎麼可能取得今天這個成就?
現在他讓公安機關給抓了起來,當他面對關曉凡的時候,心裡頭還是比較強硬,心想高啓化是政法委書記,關曉凡不過是副省長公安廳長,關曉凡還是沒有高啓化大,他怕什麼?
再說他現在是律師,是有錢人,他又怕什麼?如果關曉凡敢對付他,他就想辦法搞一搞關曉凡的事。
關曉凡看着高明廣坐在那裡淡定自如的樣子,知道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高明飛雖然是高啓化的兒子,但是必竟高明飛沒有什麼社會經驗,而高明廣顯然不同,因爲高明廣是一名律師,社會交往比較多,而且還懂法律,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很不容易將其治服。
看了看高明廣,關曉凡想着怎麼和高明廣談一談事情,他現在不想着要將高明廣怎麼樣,而只是想了解一下高明廣到底是什麼情況,他與高啓化是什麼關係,與高明亮是什麼關係,當然了,還有他與王川之間的關係,因爲他可以讓張果力去做什麼事,這樣的能量確實是比較大了。
“你是一名律師,爲什麼會和王川呆在一起?”關曉凡想了想,開口問道。
高明廣一聽說道:“我與王川在一起怎麼了?我與誰在一起有我的自由,難道公安機關也能管得了這個事情嗎?”
高明廣是伶牙俐齒,劉振強一聽就惱了,說道:“你的自由不是無限制的,只要你觸犯了法律,你就沒有自由了。”
高明廣當即回道:“我觸犯什麼法律了?劉局長你倒是說來讓我聽聽,我要是犯了法,你們怎麼處理我,我都沒有意見,但是你不能污衊我,讓我承擔莫須有的罪名,你們要是這樣搞,我會告你們的。”
劉振強還要再說,關曉凡制止了他,說道:“你與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不錯,但是如果你參與了什麼事情,與王川這樣的人做了什麼事情,那就不是你自由不自由的事情了,你是一名律師,對法律瞭如指掌,但是無論是你,還是我們公安機關,沒有人可以肆意地去玩弄法律,今天把你帶過來,我們就是想問一問你,與王川之間的關係,如果你能講的清楚,明白,自然會放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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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廣一聽說道:“要是我講的不明白不清楚呢?”
看着高明廣設法挑釁的樣子,關曉凡冷眼旁觀他,這讓高明廣感到身上有一股寒意,看來關曉凡可不是劉振強,一觸即跳,關曉凡必竟是副省長,地位高着呢,那智商絕對不是他這樣的律師所能比擬的,如果他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可以挑戰副省長,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高明廣一時之間有了懼意,雖然說他背後有着高啓化的支持,但是如果關曉凡想對付他,高啓化恐怕也是無能爲力,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
“你倒是能的很呢!”看了高明廣半天,關曉凡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
關曉凡此言一出,高明廣連忙說道:“關省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也有可能說不清這裡面的關係,因爲我對王川並不太瞭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