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點,赫炎珏卻淡淡的說,“請原諒,這些是我的私事,我不想拿出來講,只想把她放在心底那個獨一無二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的,最重要的位置上。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和理解,謝謝大家。”
雖然赫炎珏並沒有說出那個人,甚至對於這件事完全就是一副避而不談,不願多說的態度,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再度承認、確認了那段神秘的愛戀,確有此事。並不是憑空的事。
大家覺得,這也可能是赫參謀長對自己感情的維護吧,感受到歌曲帶給大家的歡樂,大家也就沒太計較其它。
楚聿衡心裡明白,赫炎珏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就是姚。他可以不讓姚和赫炎珏在一起,但是卻左右不了赫炎珏默默喜歡姚的心。
他最看得起的除了他過硬的軍事能力和素質,就是他夠正人君子,不會卑鄙的爲了一己私慾破壞他們的婚姻。只是默默守護着姚。
當然,雖然這所謂的‘守護’裡縱容的成分還是很大的,像對付姚這種的,必須得立場堅定了。但至少他的本性是正直的,像個有血性的軍人!
不像那個下流卑鄙的張海濱,也不像城府深沉的夏東豪。
楚聿衡看了姚一眼,她始終神色淡如水,平靜的不見絲毫波瀾,脣角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像是已經沉浸在了今晚這歡樂輕鬆的氣氛中。
對於赫炎珏剛剛說的話,有兩個女警來他們身後正在燒烤的男同志那取烤羊肉時,兩人小聲的竊竊私語,“哎,你說赫參謀長喜歡的那個女人該不會死了吧?要不我怎麼覺得他說的好像一副‘祖國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你’、‘感恩長存心中’的感覺?”
“說不定呢,這種事確實不好拿出來講的哦!我也覺得那女人估計是死了。哎,你現在心裡是不是覺得那女人死了纔好,這樣你就有機會了呀?”
那個女人的談笑落在姚的耳朵裡,她神色未變,只是清了清嗓子目不斜視的故意對着空氣道,“可憐有些大活人還不如死人。活着卻拼死拼活也得不到別人的愛,那種鬧心的感覺的確挺值得人同情。不過不管活人還是死人,給自己積點口德最重要。”
姚的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被兩個女人聽到。兩人驚訝回頭,看到姚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她們,但是話卻是分明對她們倆說的,這讓倆人頓時尷尬在原地。
其實他們沒想故意大聲說話,只是喝了些酒,聲音不自覺的可能有點大,瞎聊間不小心給人聽到了,她耳朵倒是聽尖的。不過,她們也只是在說赫參謀長喜歡的那個女人,又沒有在說她。她幹嘛一副不平的樣子?
不過兩人卻不敢回嘴,誰讓她是楚太太?而且楚隊長又坐在她身邊?於是倆人趕緊閉上嘴,灰溜溜的走了。
雖然姚剛那話是在故意針對那兩個女警,但楚聿衡卻並未制止,更沒有說她。因爲,他贊同她的處理方式。而且處理的很好。
不然別人說你老婆死了,你願意?儘管這兩個女警並不知道赫炎珏說的人就是姚,但是女人這種背後嚼舌根子的行爲他還是非常反感的!尤其還是帶着惡意的!雖然他不好直接出面去說兩個女警,但是他覺得她說的不但沒有給人下不來臺的很難聽,反而已經夠委婉的了。楚聿衡心裡清楚,姚這麼做那都是衝着他,給他面子,畢竟是他們特警大隊的,不好讓他的同事太下不來臺面。
所以,他的小妻真是越來越可愛懂事了。
這赫炎珏才唱完一曲,衆人就在那起鬨,“聽完赫參謀長唱歌,突然很想聽楚隊長唱歌怎麼辦?楚隊長可是咱們的部隊的金嗓子,必須得讓楚隊長來一首!”
“楚隊長來一個!楚隊長來一個!”
面對大家轉身朝着這邊吆喝的聲音,姚很疑惑的探頭詢問,“大叔,他們爲什麼說你是部隊的‘雞嗓子’?”
姚一時沒有聽清,她是真聽了個雞嗓子!
於是,她自己就開始在那兀自琢磨着,這所謂的‘雞嗓子’難道是說楚聿衡天天早晨天不亮就召集大家起牀訓練?無形間起到了公雞打鳴的作用?
還是說他喊口號的時候聲音像雞嗓子?不應該啊,她聽着他聲音挺低沉磁性的啊,沒什麼尖銳吧?
想不到楚聿衡還有這麼個外號?不過大家是不是也膽子太肥了點?居然敢當面叫他外號?
“妞,是金嗓子!”楚聿衡沒好氣的伸手捏了她小鼻子一下,大家的熱情邀請讓他不拘謹的站起身來朝着場地走去,臨去前還不忘叮囑她看着,要是糊了的話她可就沒得吃了。
對軍人來說唱歌、拉歌這種都是基本功,是每個人都必須要會的,說來就來沒什麼好矯情含蓄的。
當楚聿衡站在人羣當中,背對着那明亮的篝火,金黃色的火苗子勾勒出他高大精壯的輪廓,刀鋒般銳利了他英俊的側臉,深沉了他的眸子,爲這個男人增添了一絲鐵漢柔情。
尤其當他聲音低沉的唱起歌來的時候,場地一片安靜。每個人好像輕易的被他帶入到一種情境中。
楚聿衡並沒說他要唱什麼歌,像是即興發揮似得,也沒說什麼上去後略微一想便張口就來。
當他唱起第一句的時候就有人聽出,他唱的是《當你的秀髮拂過我的鋼槍》。衆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曖昧起來,甚至有不少人偷偷回頭朝着姚那邊張望。
嘖嘖,是首軍旅情歌呢!楚隊長還說自己不會唱情歌,原來是對着不對的人,唱不出來啊!這首歌明眼人一下子就能聽出來,就是唱給隊長夫人聽的哦!
大家以爲楚聿衡會完完整整的唱一首歌,卻想不到他還串燒了另外一首《軍中綠花》。
在楚聿衡唱着的時候,大家情不自禁的幫忙打起了拍子。整個場地非常安靜,就聽手掌齊索的發出有節奏的‘啪-啪-啪’的聲響。
“軍中的男兒也有情
也願伴你走天涯
只因爲肩負重任
只好把愛先放下
白雲飄飄帶去我的愛
軍中綠花送給她……”
嘖嘖,聽聽,這分明就是在藉着歌赤/裸裸的告白嘛!楚隊長別看平時總是一副冷峻嚴肅的樣子,想不到還有如此柔情深情的一面!隊長夫人實在太幸福了!
聽楚聿衡磁性深情的唱着歌,眼神時不時往她這邊瞟一眼,適時和她四目交接一下,姚直感覺自己的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就像是在聽自己喜歡偶像的演唱會一樣心潮澎湃!當然,他就那樣玉樹臨風的站在火光前,英氣逼人的比任何優質偶像都要迷人,那種感覺是真的迷人的讓人挪不開視線,就好像喝了一杯陳年乾紅似得,從心窩子到嗓子眼熱乎乎的。
他的視線穿過人海和他隔空對望,找尋她的身影,這首看似獻唱於所有人,卻是隻唱給她一個人的歌,讓姚第一次如此真實的感覺到,什麼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況,她還一滴酒都沒喝!就已經暈乎乎的了。
如果不是烤全羊好了,大家非動員着姚上去和楚聿衡合唱一首歌。姚自認爲,雖然她唱歌不要錢,但她真心沒想過要人命。老爺子從小就教育她,咱們是人民的子弟兵,傷天害理的事兒咱不能做。
她自覺得是個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不想今晚一曲高歌完畢,從此以後遺臭萬年!所以等同於這隻烤全羊間接的救了她的命,沒讓她當面丟人獻醜。
羊烤好了,楚聿衡招呼着大家過來嚐嚐。大家直笑言能夠吃到楚隊長親手烤的全羊,這都是沾了隊長夫人的光。
不是心理因素作祟,而是楚聿衡烤的羊就是好吃!皮酥肉嫩的,幾乎沒有帶糊的,味道濃郁的讓衆人讚不絕口。
單均浩和伍思凱過來的時候手裡提了一提啤酒,衆人也不含蓄,用牙咬開就喝起來。
單均浩遞給姚一瓶,某人才準備歡天喜地的去接,單均浩突然把手往回一縮,神色警惕!“不對!我記得在婚禮上的時候,楚隊說過你喝酒過敏來着是不是?而且嚴重程度還有可能會致死?”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譁然。
楚聿衡勾脣,喝自己的。不承認也不否認,倒是姚汗噠噠的說,“那個,在我堅持治療下,都治好了!”
心裡卻在罵楚聿衡,都怪他,誰喝酒過敏了!誰致死了!真是損人名節!
“真的?”
在單均浩半信半疑的把酒遞過去,姚含糊的‘嗯嗯’着又伸手去接時,他卻突然把手裡的酒又縮回來了。“不行!楚隊不說話,這酒我可不敢給你!萬一出點什麼事,我鐵定是殉葬的那個!”
《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話說,乃們知道夏東豪這名字是怎麼來的麼?大家看過《非常完美》不?裡面那個冷萌系萌主夏東豪,對啦,就是那個精通心理的大叔!正太級萌萌大叔有木有!大叔級人物,偶的心頭好有木有?當然了,文裡的夏東豪和此夏東豪不是一路貨色哈!爲毛我隱隱的感覺,這件事我說過呢?哎,人老了果然記性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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