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出了最後對決的人,這場賞寶大會也到了尾聲。
比賽分成幾組,冷凌對封鈺寒,紅嬈對司雪,藍蕭對墨玥,溫祁對南宮翩鴻。最後對決,那不僅是爲爭奪寶物,更是切磋武藝,誰都不肯讓卻分毫。
站立在軒轅炎冥身後的青雲看了下週圍,所有人都盯着臺上時,悄悄的離去了,不到一會兒,當場上已有分曉,他纔回到軒轅炎冥的身邊,回來的臉色有些凝重,他俯首於主子耳邊,軒轅炎冥假寐的神色瞬間暴怒。
他身側坐着的步輕揚也坐立不安了,難不成是藍悠不好?能讓藍冥有如此煞氣,一定是關於藍悠的,他心裡擔憂着,甚至懊惱自己沒跟着纔出了事。
雲曄摟着步非煙望向軒轅炎冥,不敢詢問,只怕是不好的結果,南宮雨涵則更加喜不自禁,她希望是不好的結果。
青鳶幾人在軒轅炎冥的身邊,聽到青雲說的是“主子,木來回報說夫人沒在聖言書齋內,有人在的痕跡,可是被轉移或者是逃了。”
軒轅炎冥眼眸微眯,這個小刺蝟是無法困住的,是自己太擔憂,她倒自己逃出去了。每天都有人監視着,不會是被轉移了,勾起脣角,他有感覺然兒很快會出現在這裡,暴怒的臉色頓時恢復平靜,這讓其餘擔心的人不知所以了。
擂臺上是難分高下,誰也沒預料到一股香味飄過,臺上激烈對決的人竟然紛紛倒地,個個面色震驚。
一聲輕笑,“都太沒用了。”女子忽然出現在明澤丘的身後,一手搭在他的肩上。
明澤丘大驚失色,這人,是何時出現的,他的身子無法動彈。
“你是誰?”明澤丘問道。
女子壓低聲音,“你派人擄走我,會不知道我是誰。”平緩的聲調透出冰冷,死老頭敢對我偷襲是想找死。
明澤丘一聽,也知道是誰了,她是如何闖過那外邊包圍的佈陣和陷阱的。
明澤丘的疑惑被悠然看在眼裡,她不屑的一笑“那破陣是不可能困住我的。”眼前的場景,在場所有人不敢相信,一個女子竟然控制住了齋主和所有武功高強的人士,所有武林中人都愣了,而擔心她的步輕揚,雲曄,步非煙,青鳶等人是驚訝,卻忍不住欣喜。悠然明顯平安無事。
就在所有人以爲明澤丘會怎樣,他卻開口說出了震驚武林,震驚天下的話。
“各位不必驚慌,我來介紹下我身後這位就是傳說中千萬年前仙族的聖女,紫然聖女的轉世,想必大家都有所聽聞紫鳳出世,傲視羣雄,鳳凰于飛,星月一統。今日有幸見到紫然聖女,真是畢生榮幸。”此話一出,震驚四座,就是悠然也心裡一驚。
“胡說八道,我看你是嫌命太長。”悠然手裡的銀針更深的插入皮肉,明澤丘疼的冷汗直流。
軒轅炎冥沉下了臉,明澤丘的一句話,在場人人眼裡有了狂烈的貪念與慾望。
冷凌幾個無力倒地的人不以爲然,他問道:“明齋主,你如何知道她會是那傳說中的聖女?”冷凌暗自運氣,擡起頭來,冷眸直望進悠然清冷水眸。
悠然也不閃躲,眸色冷然,真是鬱悶,被擄來不說,還有那個男子敢偷襲她,哼……剛纔的懲罰也夠他受的了。
現在這個老頭還說什麼紫然聖女,真是無聊。
“自然不會憑空捏造,你們可以看,這個女子手上有塊紫手鐲,可是傳說中只有仙族才能佩帶的寶物。”明澤丘對於冷凌的提問,他是立馬回答,說的有板有眼,冷凌不由得看着悠然的手。
果真衣裳沒掩蓋住白皙的手腕,紫色的手鐲樣式奇特,陽光下紫光琉璃。
“我說老頭,你腦子有問題啊,我的手鐲跟這個沒有任何關係,小心說話。”手下一歪,這針使他有些說不出話,明澤丘的聲音有些沙啞。
“要是不信,那好,來人,取紫霞闌裳來。”場內人都說起話來,眼裡激動萬分,這紫霞闌裳可不是一般寶物啊,那是千年對物,可避毒物,刀劍不摧,烈火不焚,就是天下奇寶軟蝟甲,也無法比擬,最重要的是此寶物很有靈性,只會認一個主人,而仙族紫然聖女是第一任主人,至今未再出現第二個。
很快就有人擡着個箱子出來了,人們望着陳舊的破爛不堪的箱子,都紛紛起身,爲能看上一眼。
不知爲何,當箱子放在悠然面前時,緩緩的打開了,就明澤丘也驚訝,看來主子說的沒錯,此女子果真是仙族聖女。
光芒綻放,所有人都覺得刺目,這道光幾乎籠罩了整個會場。
當光芒散去,卻發現箱子裡是空的,而悠然不見了,軒轅等人也不見了。
擂臺上比試的人中南宮翩鴻也不見人影,其餘幾人對視,身體已經可以動了,化爲兩組人馬離去了。
望着離去的人,明澤丘是笑的,主子交待的事情已經完成,天下都會知道,只怕他們是沒安生日子了。
幾輛馬車在火速的離開青州,青雲,步輕揚打馬在前,急速奔跑着。
軒轅炎冥望着然兒,撫摸着她的臉,黑紫色的眸裡纔有了些安慰,只有把她死死抱在懷了,他的心才能平靜啊。
悠然只是暈了一小會便醒了,水眸裡印着的是雙黑紫色的眸子。“炎”有這樣一雙魔魅之眼的人只有她的炎了。
“然兒,醒了。”軒轅炎冥說了一句,把她緊緊的懷裡,那股不安傳進悠然的心裡,她伸手抱住她寬闊的背部,輕聲說着:“讓你擔心了,對……”還未說完的話已經被他炙熱的脣封住了言語。
那不安轉至脣瓣,深深糾纏住那丁香小舌,是的,他不安,他害怕,他無法忍受然兒離開他身邊一步了,都怪他,不該跟幽冥宮的人多說,才害得然兒被擄走,這種事他不會再犯了。
然兒,然兒,脣瓣間聽到的是他低沉的呼喚,悠然無法控制的呢喃呻呤,臣服在他霸氣乖張之下,任由他肆虐。
馬車快速的奔跑着離開了穿過了青州之地,馬蹄聲掩蓋住了馬車內的輾轉春光,坐在馬車外的青鳶等人已習以爲常,即使臉紅不已,王妃失而復得,爺的心情她們都明白,只有盡責守着,把空間都留給那激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