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憐兒閨房,不等千葵有所反應,憐兒已伸出玉手,欲解開千葵衣襟。
千葵心頭一跳,一把按住憐兒柔若無骨的手腕:“別急!我們先喝兩杯!”
“討厭!”憐兒輕捶千葵香肩,站直嬌/軀::“男人向來喜歡長槍直入,直奔主題;你還是第一個,在這閨房中,香豔之事不做,反倒要喝酒談心的人!”嘴上說着,憐兒卻沒有拒絕之意,緩步走至桌邊,斟了兩杯酒。
千葵摸着鼻子,笑容有些僵硬:‘果然是風/塵中女子,行事作風夠奔放!’
久未聽聞動靜,憐兒狐疑回眸:“在想什麼?”
“沒什麼!”千葵搖去腦海中想法,大步走至桌邊坐下,舉酒:“相見便是一種緣分!來!爲我們的緣分乾一杯!”
“好!爲我們的緣分乾一杯!”憐兒嬌嗲舉起酒杯,輕抿一口,便將酒杯重新放與桌面。
“怎麼只抿一口?”我還等着將你灌醉呢!
“奴家怕醉……”憐兒媚眼如絲,身子一個旋轉,穩穩坐至千葵懷中:“……奴家若是醉了,誰來伺候小哥您?”
千葵脣角一勾,笑的曖/昧:“若是醉了,我伺候你如何?!”
“呵呵……”憐兒嬌笑,紅脣刷過千葵臉頰:“……小哥說話,真是越發有趣了!”
“憐兒不喜歡?”
“自然喜歡!”雖身處煙花之地,卻並不妨礙她追求快樂!
千葵但笑不語,將手中酒杯送至憐兒脣邊,其寓意不言而喻。
憐兒接過酒杯,媚眼輕拋:“好!奴家今日就等着小哥您伺候!”話音落,仰頭喝下。
“好酒量!”千葵拍手,順勢拿起酒壺,爲她重新斟了杯。
“……”憐兒眼睛撲閃,望着手中幾乎溢出酒的杯子,有些不確定:“……還喝?”
“我想看你嬌媚橫生的模樣!”
“如你所願!”沒有猶豫,只因千葵一句嬌媚橫生。
連灌七八杯,憐兒想起什麼般,望着千葵:“小哥怎不喝?”
“我若一同醉了,待會還如何春/宵/一刻;;更何況……”千葵汗顏,覺得自己被帶壞了:“……我想清醒看着你這嬌媚橫生的模樣!來!再喝一杯!”
“……”
又是五六杯灌下腹,見她已有幾分醉意,千葵停止灌酒。
“小、小哥!不喝、不喝了嗎?”因爲酒醉,憐兒整個身體重量,幾乎全部壓在千葵身上;好在千葵自小習武,否則此刻只怕早被壓趴。
“不喝了!我們來談心!”千葵奪下憐兒手中酒杯,怕她吵着繼續喝;若真醉了,方纔的付出,豈不是付之東流。
“談、談什麼?”憐兒打個酒嗝,直薰的千葵直皺鼻頭。
“談你們這兒花魁如何?”
“她啊!”憐兒蹙眉,卻沒了先前的牴觸:“人長得的確不、不錯,又、又加有惠王護着,自然自就、就成了這裡的頭牌!”
“惠王今日可有來此?”千葵謹慎觀察她的神情,怕她突然酒醒。
“來、來了!現、現在應該還、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