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家老宅。
老管家站在大廳裡跟老老爺子彙報,他剛收到手下查出的結果,準確地說是嶄襲留什麼時候回國。
老管家道:“老老爺子我們手下的人剛剛得到消息,襲留的好友翼家那小子開着自己的私人小飛機出去了,我猜想他應該是去接襲留了。”
“還有,他的飛機暫時停在卡利博的一個私人停所,他好像對那邊的管理人員說,臨時放在那裡兩天,按他跟那邊的人說的話,那他跟少爺因該是在兩天後回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老老爺子深沉的開口道:“你先去把我們最精伍的那一隊人調出來,然後把他們安排到機場,襲留的那一羣好友兔崽子,花花腸子多的很,不要到時候跟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直接把他們的出口全部堵死。”
“是。”老管家回他,看了一眼老爺子,還是忍不住開口對他道:“老爺子,你真的要這樣做嗎?少爺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到時候要事情鬧大了,對你們祖孫兩人的關係不好。”
“沒事,我只是去接他回家,又不做別的事。”老老爺子對他道,他就是想把他帶回家,然後家法一頓,逼他娶歐陽而已,又不做別的。
老管家聽老爺子都這麼說了,他也就不開口說什麼,這老爺子做什麼事都異常的固執,他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老老爺子後面想到歐陽那天跟自己說,想去接襲留,他又看向老管家吩咐道:“你等下去跟歐陽那邊打個電話,說襲留過兩天就回來,到時候我們派人去接她。”
“知道了,我等一下就去打電話通知歐陽小姐。”老管家恭恭維維的回答。
“好。”老老爺子想了一下又道:“你還是現在就去打點電話吧!”
“是,我現在就去。”老管家看老爺子這麼催促趕緊回答他。
“去吧!去吧!”老老爺子對老管家擺擺手道。
老管家聽了老爺子的話,立馬退了出來。
他一走到外面就拿起手機給歐陽那邊撥了過去。
歐陽現在剛跟墨美婷分開剛坐上車,就聽到景軒的手機響了起來,歐陽皺了皺眉頭,看着他問道:“又是誰給你打的電話,難不成又是那位叫了軒哥哥的女孩。”
景軒沒理歐陽的話語,冷冷的對她道:“是嶄家的老管家打來的電話。”
歐陽聽他說是老管家打來的電話,眼前一亮,趕緊對他說道:“快接,肯定是告訴我襲留什麼時候要回來了。”
景軒聽她一提起嶄襲留心就被狠狠揪一下,但很快還是按下了接聽,“喂?老管家。”
老管家對景軒道:“歐陽小姐在你身邊嗎?叫她接一下電話,我有事對她說。”
“歐陽小姐現在就在我身邊,老管家你等等。”景軒頭也沒回直接從駕駛位把手機遞給歐陽。
歐陽見他這樣對自己氣得跳腳,但想起嶄襲留她只瞪了一眼前面的景軒,自己先接了電話再找他個清楚。
歐陽臭着一張臉,然後把手機拿過來,她定了定嗓音,轉換了甜甜的話語對老管家道:“管家爺爺好,我聽景軒說你有事找我?”
“是的,歐陽小姐,老爺子叫我告訴你,我們家少爺過兩天就回國了,所以到了那天我就派人過來接你。”
“真的,襲留還有兩天就會回來了。”歐陽笑着對他問道。
“嗯,我們剛剛也是才知道的,我們剛一知道,老爺子就立馬叫我跟你說一下。”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跟爺爺幫我帶一句謝謝。“歐陽在電話裡面對老管家感激的說道。
景軒看着歐陽一聽到嶄襲留的名字兩眼就閃着淚光,心被什麼東西撕咬着。
明明他時時刻刻警告自己說,不能再在意她的事了,歐陽跟他是不可能的了。
因爲在歐陽心裡從來就沒有他景軒的位置,哪怕一點點零頭都沒有。
景軒一想到這裡,心就泛泛的疼,他努力讓自己不再想他跟她的事,就把他跟她的那兩晚當成是一場夢,夢醒了什麼都恢復正常。
他是他?
她亦是她?
兩人從回來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歐陽跟老管家一掛完電話,看見前面的景軒還是那副死樣,氣得把他的手機往他身上一砸,沒好氣的道:“等急了吧!生怕你的那個思思什麼的小女人,給你打電話過來,而你的電話卻打不通,然後怕她擔心?你說,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景軒沒理歐陽的尖酸刻薄,冷冷的問她,“歐陽小姐,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歐陽只覺得要被這樣的景軒給氣死了,她冷冷的回他道:“不回去,直接送我去A市最好的牛郎店裡去。”
歐陽說完死死盯着前面開車的景軒,想透前面的反光鏡看景軒聽自己說這話後的反應。
可歐陽看了好幾秒,卻沒在他眼裡沒看到任何反應。
景軒依舊還是剛纔那冷冷的目光看着前方,根本就沒有因爲她的話而說什麼或者阻止。
看到這,歐陽只覺得心裡煩的要命,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怎麼了,她明明就不在意景軒的,可爲什麼見他最近對自己冷冷的,讓她覺得窩火,甚至就像剛剛故意在他面前說自己要去找牛郎,然後在他面前找存在感。
景軒聽着歐陽的話,身子骨輕顫了一下,緊了緊方向盤,聽到歐陽說這樣的話,他心裡不難過是假的,畢竟她是自己愛了十幾年的女人,不是說忘就能忘的人。
景軒緊了緊手,咬了咬牙,冷冷的對歐陽道:“是,歐陽小姐,我馬上就送你去。”
歐陽只覺得聽了景軒冷冷的話,忍不住想狂揍他一頓,但後來又忍了住,對他冷冷的說道:“停車。”
景軒看了看他們現在的所在地,神色有些不確定,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因爲兩人現在的所在地有些偏僻,而且路還很崎嶇,因爲歐陽今天找墨美婷談事,怕被別人看見,所以找的地方很偏,而且這裡還是山上農莊的茶餐廳。
歐陽見景軒半天不停車,怒道:“我叫你停車,沒聽見嗎 ?景軒,你現在是耳朵聾了,還是把自己當成主人,你這態度是想讓我們兩個對換一下身份,然後讓我成爲你的手下,而且還要聽的你的話,你是這個意思嗎?景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