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兮被她堵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並不清楚他這話裡到底,有沒有更深一層的意思,但她斟酌了一下,回了他一句,“不會,我要上班呢?對了,我明天要去J公司報到一下,這都幾天了,明天先去一下。”
“不行。”
“爲什麼。”
墨兮兮怒瞪着他,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才能解氣。
“咳咳咳,”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是不是打擾到二位了,我說,兮兮寶貝,你也悠着點呀!再怎麼飢/渴,也不能對病人下手呀!”顧憐輕咳了幾聲,眼角帶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裡面摟着的兩人說道。
微微頓了一下,在次看着自己好友,脖子上那若隱若現的吻痕,笑意就更深了,“我想你們昨晚沒睡吧!所以才被弄進了醫院裡。”
兩人在聽到突尼的聲音,齊刷刷的往門口看去 ,就看到自己的好友顧憐手上拿着打包回來的飯菜,懶散的倚靠在門框上,笑意濃濃一副看着好戲的樣子對兩人說道。
“你個死丫頭,再說什麼呢?”墨兮兮瞪了她一眼,怒着對她吼道。
嶄襲留更是不要臉的在後面神補刀了一句,“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還來,在說夫妻之間,做這種事好像不犯法吧!不服氣,你也去找一個結婚,在我們面前這樣秀秀呀!”
說完,直接把墨兮兮的臉扳過去,當着顧憐的面在她脣上輕輕落下一吻。
墨兮兮被他這麼霸道強勢的扳過臉去一吻,臉頓時一紅,羞澀的瞪了一眼身邊霸道的男人,然後順勢下牀,站在旁邊。
“我說兮兮,你家男人也太不要臉了吧!這麼當着外人的面做這種兒童不宜的事,也不怕。”雷公。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墨兮兮就幾步來到她的跟前,捂住她的那張臭嘴,跟她對眼警告她。
然而,顧憐根本就不懼怕她的警告,反而開口,“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這樣我會害怕的,我說兮兮,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重色輕友了呢?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看來呀?這人還是得看跟什麼人在一起,還真是應了那四個字,物以類聚呀……”顧憐故意把“呀”字拉的老長。
“你不用去美容店嗎?我說,你是不是想我的美容店倒閉呀!那樣的話,你養我嗎?”墨兮兮沒好氣的看着她說道。
這個損友真是,心情不順就找各種茬。
明顯嶄襲留在聽了墨兮兮跟好朋友的對話後,暗沉的眸子磕了磕,她都是靠美容店來源生活交學費的嗎?爲什麼,自己不知道,也從未聽她說過。
嶄襲留認真的在心裡檢討反思了自己一番,好像自己對她的是真的瞭解的太少了,看來有的事情還的讓嶄陽去查查看,眸子深處涌起暗潮洶涌的浪花。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店裡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就你這麼個數學是語文老師教的人,還是不要擔心個問題了。我怕到時真的會倒閉,不過現在倒閉也不要緊。”
她看了一她,在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嶄襲留,笑着說道:“呃,就算倒閉了,你也不愁了,因爲現在你家男人會養你的。”
“閉嘴。”墨兮兮真是快被這個損友給氣死了,瞪她一眼,接着說道:“你要再多說一句話,就馬上回我們的公寓去住,別想再我家去住。”
顧憐在她這話一說,立馬就焉了,低下頭咬着嘴脣,不去理自己的好友。
她是知道她的,這丫頭,不說還好,但一旦她開口了,那就是真的,她很有可能會把自己趕走。
有些事情她現在還沒想好,還不想回去那裡。
她知道,那個人現在肯定在找自己,他走的那天就丟下話了,叫她不要再像上次一樣玩失蹤,乖乖在這待着,哪都不要去,他去處理一些事情,還會再來。
所以在自己好友來家看她時,叫自己跟她回她跟嶄襲留的家,去住幾天時,她沒有一點考慮直接一口答應跟她回來。
哎!她在心裡重重的一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要這樣躲到什麼時候。
顧憐看了好友一眼,把手上打包的飯菜遞給她,“吃吧!小沒良心的。真是重色輕友,你不知道,我心情不好,就會這樣嗎?”
一直躺着的嶄襲留聽着她二人的對話,嘴角不着邊際的一抽。
他不得不佩服這兩個女人,還真是每句話都互掐互損,可就算是這樣,兩人的感情還是那麼好,真讓他很意外。
“心情不好,你也不要見人就懟呀!沒人就該給你懟,你要面對現實,要努力的改掉這個壞毛病。”墨兮兮擔憂的對她說道。
停頓了一下,她放下筷子,伸手把已經愣住的她,拉到椅子上坐下,雙手握着她冰涼的手,很認真的看着她說:“大寶,你這麼些年,一直沒有在結交過男朋友,不就是在等他嗎?別開口否認,這些我都懂,還有,既然遇到了,就好好理清你們的關係,不管結果怎麼樣,至少你有勇氣去面對了,不是每個人都在感情上一帆風順的,我也有過,這點你不是最清楚的嗎?只有那樣,你纔會開始下一段感情,纔會接受你命中註定的那個他。”
她這話一出明顯,顧憐先是一愣,隨後低下眼簾,此時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從低下眼簾的那一刻,層層薄霧早就已經瀰漫了她整個眼眶。
房間裡的墨兮兮跟嶄襲留此刻都看不清她的表情,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她現在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個問題。
房間一時之間死寂………
寂靜的同時,病房出現了一個她們意想不到的人,那人一進病房,裡面的人都齊刷刷往門口看去,四人四目以對,同時都驚訝到誰都沒有開口。
墨兮兮“……”
嶄襲留“……”
顧憐“……”
顏雨芬“……”
沒錯來的人,正是嶄襲留的母親顏雨芬。
顏雨芬也沒想到墨兮兮跟顧憐在這裡,她之所以會知道兒子住院,是因爲上午打他電話沒打通。
她隨後直接一個電話打給嶄陽,嶄陽那邊電話一接通,她直奔主題問襲留怎麼不接電話,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他不可能不接自己的電話的。可嶄陽一接通電話,就支支吾吾的回她答她。
聽到這,才覺得兒子因該是遇到什麼事了,眼裡閃過焦急的神情,直接問電話那頭的嶄陽,“他現在在哪,”這才聽到電話那頭,沉默已久的嶄陽開口對她說:“總裁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