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高大的白楊樹,寄託着生命的哀思,譜寫生命的綠曲。啊!那澈的藍天,萬里無雲,普照大地。啊!那美麗的牧羊女,在這碧水藍天之間,歌唱自由的芬芳。
嬴子弋是很想這麼唱來着的。
但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拯救世界之前,他得先拯救自己。
這tm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嬴子弋坐在小馬駒上,擡頭看天,風雨欲來,低頭看地,荒涼無邊,找個避雨的地方都沒有。距離上次遇到的大月氏部落已經過來三天,按照他們的說法,這附近應該還有着大月氏的部落纔對。
可是,這荒涼之地,哪裡有部落的影子?
大月氏在河西走廊上建城居住,但城鎮畢竟是少數,還是由大量的下層民衆保持着遊牧的生活方式,在河西走廊上狹長肥沃的地域遊走。因此,商隊的補給,大多數要依靠這些部落。
天際一聲驚雷,伴着一股大風,雨說下就下了起來。
嬴子弋下了小馬駒,鑽進了臨時搭建的帳篷裡面。
裡面,小黎在抱着雙腿,在裡面等待着。小蝶急急忙忙的拿着食物走了進來,對着嬴子弋說道:“公子,食物已經烹調完畢,幸好在這大雨下之前弄好了。”
嬴子弋接過了烤的有點焦糊的肉,問道:“小狐和小鶴呢?”
“她們在照顧馬匹呢!馬上就好了。”
恩!不多時,小鶴和小狐也走了進來,身上淋了一些雨,衣服有些潮溼。
“你們將溼衣服脫下來吧!”嬴子弋貌似天真的建議道。
“好的!”小鶴和小狐羞紅了臉,將外衣一一脫了下來,裡面的則是一身**。
小鶴小狐小蝶都是精緻的少女,要是比較起來,小鶴的身材更成熟一些,小狐的外貌則更爲嫵媚,至於小蝶麼?還太小,沒有長開。可若是再過個四五年,到時候
“公子,你爲什麼這麼樣的看着我?”小蝶天真的問道,看了看自己,也發現沒有什麼不對。
“啊!沒什麼?”嬴子弋打了個哈哈,視線從對方的敏感部位移開,看向了小黎,“你是說龍魂就在這附近?”
聽聞嬴子弋詢問,小黎點了點頭。“我可以感覺的到,龍魂的力量。儘管這感應十分微弱,但是我能夠肯定,它就在這附近。”
“難道在北邊的山嶺裡面?”嬴子弋思考道,這附近地勢比較平坦,一眼望去都是平野,應該藏不住東西。要說什麼地方能夠藏東西,應該就是北面的山地了。
“沒錯,應該是。”
“好吧!那我們就在這裡躲雨,等雨停了,就向山嶺出發。”嬴子弋下着決定。
風雨之中,這座小小的帳篷依然挺立。寒冷的北風呼嘯,營帳本是立於高處,依靠在半凹進的像是人工挖掘的巖壁下,雨水很少能夠滲進帳中,在加上地上鋪了兩層厚厚的毯子,帳中卻不是很冷。
小小的營帳之中,嬴子弋鑽進了小蝶三人的背子裡,有着三個暖牀丫頭取暖,這感覺,嬴子弋很快香甜的睡着了。
黑暗之中,小黎一個人裹着被子,看着早已經進入夢鄉之中的嬴子弋,不知在想什麼。
小鶴從被子中鑽了出來,穿好了衣服。
“你還不睡麼?”小鶴三姐妹她們修行的法門十分特殊,有着夜視的能力。黑夜之中,小黎明亮的大眼睛忽閃,正坐着在那裡,盯着自己。
“我並不需要按照人類的生活方式一樣活着。”小黎輕輕的說道。
“是麼!”對於小黎超越常識的話,小鶴並沒有驚訝。
“你爲什麼不睡?”小黎反問道。
“這四周並不安穩,爲了公子的安全,我們姐妹三人必須要保持時刻的警惕。”小鶴儘管外表是不經世事的少女,然而內裡卻十分乾練。
“所以也包括帳外的那些?”
“你能感覺到麼?”外面的靈士都是他們這一宗自古相傳,介於陰陽之間,極其隱蔽,眼前的少女能夠發現,着實讓小鶴有些奇怪。
“他們是特殊的存在,從本質上講,我也是。我能夠發現,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帳中黑暗,小黎的臉上有着一絲落寞。
小鶴明銳的察覺到了小黎的異樣,只是並沒有說出來。兩人無話,帳中又歸於寂靜
沿着嬴子弋所在一直往北,幽暗的山嶺間,崎嶇的山路上,正有一隊人馬前行。
冒着悽風苦雨,他們押送着人馬進入了半山腰的一座隱蔽的山洞之內。
山洞之內,光火熊熊。與洞外的荒寒不同,裡面卻是極其的炎熱。
“偉大的勇士們,你們來了麼?”這是一羣十分高大強壯的人,大都身高九尺,黑髮黃膚,高額凸顴,與周圍的胡族迥異。
洞中央擺着一個圓形祭壇,用鮮血和人骨祭祀的祭壇。祭臺之上,畫着神秘的符文和線條,詭異,奇特。祭臺周圍,卻是人爲挖掘着的一道圓環行的凹槽,裡面盡是猩紅的血液,只有一條石制的道路連同祭臺。
而這條道路,只有祭祀才能走過。
“祭祀,祭品已經拿來了。”說話的是一個身材極其魁梧的大漢,比身後的勇士們都要高出一個頭。他光着膀子,渾身只有一條獸皮製造的短裙遮掩。大漢說的則是今天從草原上抓捕的數十個大月氏的部民。這些部民都是大月氏中難得的精銳,但卻在這奇怪部落中的勇士們襲擊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恩!血祭將要開始,把他們扔進血池之中。”祭祀發話了,眼中露出興奮與狂熱。
不理會大月氏部民的掙扎與哀求,大漢以及他手下的勇士紛紛拿出了骨制的匕首,割開了大月氏部民的動脈血管,然後將他們扔進了血池之中。
十幾個大月氏部民浸泡在血池之中,隨着血液的流逝,他們緩緩的失去了意識,漸漸的下沉,直到沒有一點聲響。
剩下的大月氏部民看到這殘酷的一幕,有的已經嚇昏過去,有的則是哇哇大哭,有的甚至大小便**。
看着這羣害怕的大月氏部民,祭祀皺了皺眉頭,說道:“把那幾個不合格的祭品扔出去,不要玷污了這神聖之地。”
大漢遵命,帶着手下,把那幾個屎尿齊流的大月氏人帶了出去,扔下了山道一旁的懸崖之下。當他再度回來,祭祀已經站立祭臺之上,低聲誦語。
祭臺之上,神秘的符文與線條瑩瑩發光。隨着祭祀的行進,血池之中的血液冒着咕咚咕咚的熱泡,洞中已經變得灼熱難耐,那些大月氏人早已經熱昏了過去。
然而不管是祭祀,還是那些勇士,他們的目光之中沒有一絲動搖,十分堅定的忍受着這常人難以忍受的一切。不,與其說是忍受,不如說他們是在享受,享受着這一他們認爲的神聖的過程。
“結果出來了麼?”祭祀已經告以段落,大漢開口問道。
“戰神已經迴歸,我們一族的時代將要來臨。”祭祀站在祭壇之上,低聲說道。
聽聞此言,底下的勇士們忍不住竊竊私語。但大漢一個眼神,他們便紛紛閉嘴了。
“我們該怎麼做?”
“去尋找一個孩子,他是戰神的宿主。預示之中,他離我們已經很近了。”
ps.本週精已沒有了,所以無法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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