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禾礁看着蒲槿熠,他痛哭了起來,說道:“貞英夜王,只要您能保住我的兒子,我願意做一切!”
蒲槿熠看着俞禾礁,只覺得這個人有可恨之處,也有可憐的地方。
都是爲了延續香火啊。
“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我,就這麼死了,不足爲奇,但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一定要活着啊!”俞禾礁衝上去,就要去抓貞英夜王的衣襟。
貞英夜王后退一步,躲開他,冷冷的說道:“如今你捲入了這場整治紛爭,竟然還想着你的兒子!”
俞禾礁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行了,如果可能,我們一定會幫你把兒子救出來!”蒲槿熠說道,“不過,前提是你要完全配合我們!”
“多謝夜王,多謝夜王,我俞禾礁不管做什麼都願意,都願意啊!”俞禾礁嚷嚷着,被帶走了。
柳新池看向了蒲槿熠,說道:“這事情怎麼辦?”
蒲槿熠微微蹙了眉頭,說道:“父皇一定出了什麼事情!”
柳新池掰着指頭算了算,說道:“如果是半年前開始行動的,那個時候,剛好是我們在川域帝都的時候……”
蒲槿熠的臉色變了變。
他知道柳新池指的是什麼時候。
那個時候,他們在川域帝都大鬧一頓,望月的皇上都去了。
難道說,他們就是瞅了那個時機,趁機行動的嗎?
可是,皇上回去以後呢?
梅宇星說,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受到從皇城傳來的消息了。
到底是,消息斷了,還是父皇出了問題呢?
“我們是不是去皇城走一趟?”柳新池問道。
“不急!我們也只是在慶繁城聽到了一些片面的消息,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說謊呢!皇城的事情,讓十二護去就行了,我們安心在這裡對付我的那個二皇兄。”
蒲槿熠一捏拳頭,說道:“竟然用盡了這般卑鄙的手段,真是太過分了!”
蒲槿熠在皇城這些年,對這個肅謙越王也是極爲熟悉。
肅謙越王並不是一個出色的皇子,甚至還有一些孤僻怪異。
這和他的幼年經歷也有一些關係。
雖然已經是多少年前的舊事了,但是蒲槿熠還是聽說過一些關於肅謙越王的事情。
他的母妃,在他四歲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
不是生病而死,不是被害死,而是被皇上處死的!
望月的皇上,雖然性格暴躁,喜怒無常,但是並不是一個暴君,可是他竟然處死了爲他生下皇子的妃子。
設不僅如此,還牽連了這個妃子的家族。
甚至肅謙越王,除了得到一個空空的稱號之外,沒有受過任何的賞賜。
在宮中,就是一個被遺忘的皇子!
到底他的母妃做了什麼,竟然會惹得皇上如此生氣,讓她丟了性命,讓她的家族徹底的敗落,讓她的兒子永遠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呢?
宮廷中的傳言是,這個女人不貞!
竟然在宮中私會她的**,還被皇上發現了。
所以才落得這般的下場。
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女人給戴了綠帽子。
望月的皇上,他自然更是恨透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