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柳新池還是想的太過於樂觀了。
因爲大小姐古妍馨走了出來,冷冷的說道:“柳新池,你殺人了!”
柳新池,你殺人了!
這不是疑問,直接就是肯定,接着,古家家主,古云飛就走了過來,走到柳新池的跟前,他瞥了一眼柳新池手中的刀,俯下身子,試了試平安的鼻息!
死了。
平安的身體都開始慢慢的變僵,變冷了。
“你們不要胡亂說!這裡有本王和秋家公子秋燁滕作證,柳新池沒有殺人!”久雍王抱着肩膀,站在一邊,冷聲說道。
“有沒有殺人,要看府尹大人的判決!就算您是久雍王,也不能這麼草率的妄加判定。”古云飛冷冷的說道,甚至還多注意了一下那個秋燁滕。
秋燁滕是一個火爆脾氣,看到古云飛這樣,也接口說道:“古大人,剛纔發生的事情,是我們親眼所見,我們能夠證明柳新池沒有殺人!怎麼就成了草率的妄加判定了?”
古云飛再次瞥了他一眼,說道:“哼,你的父親都沒有資格這麼和我這麼說話,你這黃口小兒,跳出來狡辯什麼?一切都要看府尹大人的判決纔是!”
久雍王皺了眉頭,看着柳新池,又看看古云飛。
雖然知道柳新池不受古云飛的待見,不是一個受寵的女兒,但是從來不知道,古云飛竟然要將自己的女兒往死路上推!
這是一個圈套,柳新池成了太子和古家結盟以後的犧牲品!
秋燁滕還想要說什麼,已經明白真相的久雍王就阻止了。
他知道,不管說什麼,柳新池這一場牢獄之災,是避免不了的!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請府尹大人?”古云飛一揚手,兩個家僕小跑着離開了。
接着,大夫人非常歹毒的站了出來,說道:“古人云,畫地爲牢!柳新池,你既然是殺人嫌疑犯,那麼,就得在這裡多待一會兒了!”
一個手中捏着木炭的小廝就走了過來,在地上大大的畫了一個圈兒,將柳新池,久雍王還有秋燁滕,甚至是古云飛全都圈了進去。
“混賬東西!畫地爲牢都不會!這麼大的圈兒,讓她在裡面練習跑步嗎?”大夫人看了一眼那圈兒,極爲不滿意的將那小廝一腳踢倒,奪過木炭,挨着柳新池畫了一個極小的圈兒,堪堪將柳新池和平安圈了進去。
看着自己的傑作,大夫人非常滿意的將木炭丟在一邊,說道:“柳新池,本來還想着十五是一個好日子,要在古府辦一場大宴,將你推到人前,進入帝都的貴族圈子,沒想到,你真是不爭氣呢!竟然就殺了人,還這麼殘忍的殺了一個孩子!嘖嘖嘖!”
秋燁滕看着大夫人這個模樣,叫道:“柳新池,她就是你的嫡母嗎?爲什麼這麼一副小人模樣?你不要怕,我秋燁滕給你作證,證明你的清白!”
大夫人被秋燁滕一個小輩罵了,自然極爲不爽,怒道:“你秋家,三代單傳,你小子最好小心點,省的秋家白髮人送黑髮人,斷了你們秋家的根!”
“你說什麼!”秋燁滕暴怒,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狠毒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