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幹啥?”
就在厲樞驍憤怒的要整個人爆發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上面傳了過來。
厲樞驍擡頭,就看到房樑上,柳新池坐在那裡,一臉的冷笑。
厲樞驍的眼角抽動了一下,他沒想到,柳新池竟然就坐在那裡,這麼說來,剛纔的一切,都落入了她的眼睛裡?
“西川王。”
柳新池輕盈的一個旋身,從房樑上跳了下來,她站在厲樞驍的面前,嘴角噙着一抹的冷笑。
“這麼急切的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柳新池說道。
厲樞驍看着她,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透過她那黑色的瞳孔,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但是不能,黑色的眸子深處,只是一團的漆黑,她就像是一個迷霧一樣,讓人摸不透!
這並不妨礙厲樞驍對柳新池的渴望。
他伸手就要將柳新池狠狠的攬在自己懷中,但是柳新池一個蹲身閃了過去,退後一步,冷冷的瞥着他。
“徽王的事情解決了?”柳新池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厲樞驍不搭她的話,說道:“怎麼,你這是在拒絕本王?”
柳新池晃動了一下手腕上的鎖鏈,說道:“對於一個這麼對待我的人,我實在是沒法有任何好感!”
“是你,你背叛了我們的盟約!是你,成了厲樞雎的人!”厲樞驍說道。
柳新池挑眉,說道:“我不是厲樞雎的人!我只是我自己。”
“我不管!反正只要放開你,你就會想盡辦法離開!只要那個蓮公主在我的手中,你就不會離開這裡。因爲,你只要離開,蓮公主就只有死路一條。”厲樞驍冰冷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喧鬧聲。
女人的高聲尖叫,還有哭泣的聲音。
厲樞驍走出去,就看到徽王王妃將那侍衛丫鬟全都推到了一邊,她噗通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道:“西川王!看在徽王是您二皇兄的份上,你就饒了他這一次犯了糊塗吧!”
“你們誰放她進來的!”厲樞驍冷冷的說道。
一衆丫鬟侍衛全都跪在地上,不敢擡頭。
厲樞驍皺眉冷笑一聲,說道:“徽王王妃,徽王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八年前,在你們離開帝都的時候,您可是曾經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如今,徽王暗通厲樞雎,謀劃我西川,更是想要對本王動手!”
“如今,他被關在監牢中,您作爲他的王妃,是不是應該隨他一起呢?”厲樞驍說道。
“西川王,我們一直都守在寧西城,您要在西川稱王,我們就將一切都拿出來,助你稱王。現在,徽王做出這種事情,一定是有奸人作怪!西川王您就饒過他這一次吧!”王妃捂着臉哭着說道。
“奸人作怪?他可是帶着整個寧西城的守備軍和巡邏兵,將本王圍在別院的一座小樓裡!他這是要本王的命。”厲樞驍冷聲說道。
徽王王妃不管不顧,上前就扯着厲樞驍的衣襟哭泣。
柳新池卻眼尖的看到徽王王妃手中捏着一把閃亮着寒光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