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槿熠是一個囂張的王爺,但是厲樞雎並不是。
厲樞雎輕笑一聲,說道:“貞英夜王,八年前,你還在川域帝都的時候,就是一個喜歡和人都狠的人,沒想到,如今過了八年,你竟然還和以前一樣?”
“你以爲本王是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練武癡人,和你在這街上比試?”輔政王一臉鄙夷的說道。
蒲槿熠笑了,說道:“是嗎?既然輔政王這麼矜持,那麼,本王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矜持!”
說着,蒲槿熠手中的劍花兒一抖,就朝着厲樞雎身邊的一個侍衛刺了過去。
那個侍衛能夠站在厲樞雎的身邊,怎麼也是白銀黑衣甲士的等級。
但是沒想到,還不等他抽出手中的劍來迎擊,就已經被蒲槿熠從馬背上狠狠的挑了下來。
他在地上打了個滾兒,剛想要發作,發現面前已經不見了人影。
接着,就看到另外一個侍衛,同樣沒有抽出腰間的佩劍,就被跳下馬。
竟然接連挑了三個人,那第四個侍衛,才用劍擋住了蒲槿熠手中的劍,可惜,他的實力太弱。
他的劍在蒲槿熠的猛烈攻擊下,直接斷成了兩截,他也一樣被挑了下來。
不過是片刻間,就已經接連挑了四個人!
這些可都不是普通的侍衛,都是在黑衣甲士中等級比較高的,可惜,他們在蒲槿熠的手下,竟然連兩招都沒有走下來。
厲樞雎的臉極爲難看,他雖然也有武功,但是他自己也做不到這麼短的時間,連挑了三個人!
柳新池看着蒲槿熠,最佳勾起一抹的笑來。
誰都會因爲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優秀而感到自豪的。
蒲槿熠的劍尖再次指向了厲樞雎,冷聲說道:“厲樞雎!本王要向你挑戰!”
厲樞雎的臉黑了幾分,輕哼一聲,說道:“你有什麼資格向本王挑戰?本王拒絕!走!”
說着,厲樞雎就要從旁邊的巷子離開,不想,柳新池卻是按住了他的手腕,低聲說道:“輔政王,如今都是因爲奴家才惹得這麼大的麻煩,不如,讓奴家和他說兩句話,讓他也死了這個心。”
厲樞雎聽了這話,心中一動,說道:“那不行,本王怎麼能夠讓一個女人爲本王擋着!本王要的東西,向來都是爭搶到的,從來沒有說別人施捨!”
說着,他翻身下馬,說道:“好啊,蒲槿熠,本王就迎你的挑戰,不過,你若是輸了,立刻帶人離開帝都,離開川域,回你的望月,再也不要回來了!”
“哈哈哈,本王會輸?不過,如果輔政王輸了呢?”
蒲槿熠抱着劍,一臉邪獰的問道。
輔政王一臉的冷漠,說道:“如果本王輸了,准許你在帝都停留到本王大婚之後!”
蒲槿熠微微眯了眼睛,朝着柳新池看了一眼,輕哼一聲,說道:“好啊,那麼,就來吧!”
說着,他手中的劍就像是靈蛇一樣,朝着厲樞雎而來!
厲樞雎可不像他身邊的那些侍衛那麼菜,連劍都沒有拔出來,就已經敗了。
他的佩劍只是一拍,就從腰間彈出,握在手中,擋住了蒲槿熠的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