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回事?總覺得好奇怪。
被殺的那個人的身份特殊,又是在這種特殊的地方殺人。
而小穆當時爲什麼要跑上去呢?而爲什麼發現了屍體卻沒有殺害還好好的和那個女孩離開呢?
種種謎團纏繞着韓蘇杭。
讓他有些頭疼。
十分擔心小穆的下落。
戴安娜拍了拍韓蘇杭的肩膀,“蘇杭沒事的,至少現在看着小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我會通知我父王讓他下令尋找小穆的。”
韓蘇杭的雙眉緊皺,看着那視頻,忽然看到那兩個可疑的男人出現在大門,十分恰意的走了出去。
他們自從進到宮殿後,也只有門口這個正對着的監控拍到了他們,其他地點他們竟然全程躲開了攝像。
這十分可疑。
“戴安娜你讓人查一下這兩人。”韓蘇杭低頭將畫面定位在那兒,因爲是正面的監控所以他們的臉能夠看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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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帶着面具的,通過臉部構成分析也能找出匹配的原臉。
戴安娜點點頭,拿出手機拍了一下照片,發給了她熟識的一個檢察官。
“估計兩個小時內會有結果。”戴安娜抿脣說道。
韓蘇杭點點頭,一邊也聯絡自己那邊的人展開調查。
“順便麻煩你調一下在四十分鐘前離開的車輛,現在封鎖已經沒有用了,他們肯定已經離開了。”
韓蘇杭的聲音低沉,有些難受,自己強忍着,也不知道到時候怎麼和小年說。
“嗯,我等會叫人把視頻掉到你的郵箱去,你也累一天了趕飛機過來還是先回去等消息吧。”
戴安娜抿脣有些擔憂的說道。
韓蘇杭點點頭,他原本就沒有打算久留,到時候還想去看一下屍體。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安撫小年,和找到小穆。
所以他記不得,那些東西都需要時間。
既然這樣,他無論在哪都一樣。
“好,我先回去,戴安娜你是公主那些事情就不用你做了,否則到時候你父王該怪我了。”
戴安娜咧嘴一笑,“沒事的,反正我也比較閒,事情都是大姐做呢,我就偷偷懶。”
韓蘇杭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好吧,那我先走了。”
戴安娜點頭,“我等會讓副官給你打個電話,你有什麼需要的資料就問他,他會都告訴你的。”
韓蘇杭點頭,“謝謝。”
“這麼客氣做什麼,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戴安娜的笑容甜甜的,看着韓蘇杭的眼神中帶着一抹愛慕。
韓蘇杭只是微笑,舉止優雅。
回到車上,小年連忙竄了過來,“舅舅怎麼樣了?哥哥找到了嗎?”
韓蘇杭蹙眉,“帶走小穆的嫌疑人知道了,我們正在全力追捕,放心吧,小穆很快就會回來了。”
小年咬着脣,小小的身子有些顫抖,“我……我是打您哥哥會有危險……”
韓蘇杭摸摸小年的腦袋,“放心吧,這附近已經搜索過了,並沒有發現小穆,說明那些人綁架小穆暫時不會要他的命不會傷害他的。”
小年咬脣,點點頭,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靠着車門,不說話了。
韓蘇杭知道小年自責,若是小穆沒有出事,他還會職責她兩句,可是小穆出事了。
他還能說什麼?小年的心裡夠難過了,而且有了這件事,她以後肯定不會再這麼做了。
只怕會給她造成壓力和陰影。
希望小穆儘快找到纔是。
“我們先回酒店,小年你也累了,該休息休息了。”韓蘇杭的聲音溫柔,也沒等小年答應,他便開着車離開了。
小年才反應過來,搖搖頭,“我不想走,舅舅,要是哥哥回來了找不到我們怎麼辦?我要在這裡等哥哥回來。”
韓蘇杭沒有停車,眉頭微微皺起,“小年聽話,若是哥哥回到那裡了,拉波特會帶他回來的。”
小年咬脣,想要堅持,眼淚一直掉,可是卻說不出話來了。
最終還是讓韓蘇杭把她帶回酒店。
她自己悶在房間裡面,也不和韓蘇杭說話。
韓蘇杭安慰了也沒有作用,無奈極了。
他只得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尋找小穆身上。
沒過多久,戴安娜說的那個副官給他打來了電話。
“您好,我是傑拉爾德檢察官,是戴安娜公主讓我打電話給您詢問您的情況,您若是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
是個很年輕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和韓蘇杭差不多大。
韓蘇杭淡淡道,“我需要當時屍體周圍的拍攝圖,還有屍體的驗屍報告。”
“拍攝圖可以立刻給您,驗屍報告得等到晚上了,現在我們的法醫還在驗屍中。”
韓蘇杭抿脣,“那你先彩信發給我,還有讓你們調查的可疑人知道是什麼身份了嗎?”
傑拉爾德檢察官淡淡的回覆道,“是E國的督察,似乎是來這裡進行友好訪問的,並未遮掩身份。”
韓蘇杭蹙眉,“那那個義員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仇殺,那個義員的風評不太好,本來就快要下臺了,不少殺手伺機要買它的命,這都是衆所周知的。
不過他知道自己最近有危險卻依舊來這種地方,可能是被人引出來的。”
韓蘇杭更覺得此事蹊蹺,難道小穆和E國的人有關聯?
看來這樣下去也查不到什麼了,就算查到什麼了。
對方既然要做就會做的乾淨。
主要是要找到小穆要緊。
“好的,我知道了,最近能幫我盯着他們嗎?”
“雖然不能明目張膽的監視,但是他們只要是在這裡,一舉一動都是受到我們基本上都會清楚的,這點不用擔心。”
韓蘇杭點頭,“好,麻煩你了。如果看到他們有帶着一個男孩,一定要通知我,我等會講男孩的照片給你發過來。”
“好的,沒問題,您是戴安娜公主的朋友爲您效力是應該的。我等會也會把那些我們所掌握的資料發給您的。”
掛了電話,韓蘇杭不禁覺得有些頭疼。
知道了嫌疑人的身份,他們不能輕舉妄動,無論什麼都得看情況。
這樣被壓制的狀態,着實令韓蘇杭感覺渾身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