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有什麼事都告訴你。別生氣。”顧漠柔聲哄道。
肖染笑着搖頭：“我沒生氣。你工作上的事我不瞭解，你說了我也聽不懂。你只要讓我隨時知道你在哪裡就行。”
“我保證！”顧漠點了點頭。
他不是一個好丈夫。
他沒有時間常常陪她，沒有保護好她，給了她一個充滿遺憾與眼淚的婚禮……
他發誓以後會好好保護她，讓她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你以後真的會常常留在A市？”肖染笑着回頭看着顧漠。
“嗯。所以你必須上F大！”顧漠霸道地命令。
“好像F大是你開的似的。萬一我高考發揮失常，連F大也考不上呢？”肖染調皮地笑問。她自覺學習不算頂尖，考Q大有些吃力，F大也沒多大把握。可顧漠的語氣，彷彿上F大就跟動動手指那麼容易。
她都沒有底氣，他倒比她還有信心。
“只要你肯報F大，錄取不是問題。”顧漠信心十足地說道。
F大校長聽說他辭掉Q大客座教授的工作後，立刻跟他接觸。他在考慮中。如果要接受聘任，他會以肖染入學作爲交換條件。當然，只要F大肯無條件接收肖染，他會慷慨捐助，一棟教學樓應該不是問題。
“你是對自己太有信心，還是對我太有信心？”肖染好奇地看着顧漠。
“都有！我這個哈佛教授做你的專屬家教，若考不上F大，不是打我的臉？”顧漠用力揉了揉肖染的發頂，說道。
“你真擠得出時間，不再做空中飛人？”肖染仍不敢相信。
“Yes！Trustme！”顧漠舉起一隻手，向肖染保證着。
肖染抓住顧漠的手，轉身摟住他：“Ibelieve！”
出租車司機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你倆到底要不要下車？”
“到了？”肖染這才往外看。
“我已經停這十分鐘了！你倆要親親我我儘管下去開房。不要耽誤我時間！”司機不悅地指着手錶說道。
顧漠生氣地抿緊薄脣，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丟向前座：“不用找！”
司機驚喜地看着那散落在椅座上的鈔票，握着方向盤的手都有些顫抖：“你們……你們隨便……想坐多久就坐多久。”
顧漠不屑地哼了一聲，便抱着肖染踏出出租車。
如果不是分公司最近用車的時候太多，他根本不會坐這種出租車。空間小還不安全。
這司機真當他們喜歡待在他這破車裡？
司機在顧漠他們下車後，立刻貪焚地撿起散落一車的鈔票，一張張數着……
肖染回頭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辛酸。
人性都如此貪婪嗎？
不過是幾張鈔票便讓一個壞脾氣的人立刻堆滿笑臉。
顧漠把肖染的臉按進懷裡，低沉地說道：“不要看。理這種人只會拉低我們的水平！”
肖染點了點頭。
“有錢人就是任性！連玩女人都玩得與衆不同。這小丫頭的滋味一定很棒！”司機目光澀澀地看着肖染，曖昧地笑道。他只顧着自言自語，沒有注意到車門沒關嚴，所以他的聲音從車門縫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