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瑾謙哥哥,你好厲害,都不用看實物圖,就能畫下來,還這麼像!”
“沒什麼了,這些環境是我小時候生長的地方,所以記得就清楚了。”
“哦,那也是很厲害的,我就畫不來,可是,哥哥是什麼時候會畫畫的?”
“也沒有多久,其實哥哥從小就會畫,也許是小時候的記憶吧,現在都記不清了,好長時間沒畫過了。”
“爲什麼啊,哥哥畫這麼好。”
“也許是從哥哥的母親去世的時候就不再畫了吧。”
“對不起,瑾謙哥哥,我不應該問的。”
“沒什麼,現在哥哥不是有你這個家人嗎,不用在意這些了。”
兩個人的交談,沒有影響到秦思的心情。
秦思望着那些素描的場景,那些彷彿是自己的夢裡的場景,旁邊的公路,就是小女孩出車禍的地方。
“瑾謙,你的家裡在哪裡啊?”
“姐姐,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問一下。”
“你想去嗎?我可以帶你去。”
“不是,不是這樣的,出車禍的小女孩,是誰?”
“姐姐,你在說什麼?”
“哦,沒有,沒什麼。”
即使秦思在否定着可是記憶卻是一遍一遍的重複着,像電影一樣重放,就是秦思的自言自語,瑾謙也聽到了,但是沒有在意。
這幅畫,不如說是在提醒,提醒着這一切,對於秦思的反應,瑾謙很是滿意,畢竟自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記起,記起這一切罪惡。
秦思渾渾噩噩得過着,想着夢裡的畫面瑾謙和遙兒在各自畫着想畫的一切,沒再理會秦思。
彷彿有什麼指引一樣,自己來到了裡間沒有在意過的牀邊,以前都沒有仔細看過,這裡會有一張雙人牀,很是詭異。
彷彿驚醒一樣,叫着外面的兩個人。
“遙兒,瑾謙,你們看,這裡怎麼會有一張雙人牀?”
“什麼啊,姐姐?”
瑾謙跟着遙兒來到了畫室的一角,極其不顯眼的一角,看到了裡間。
“姐姐,這裡怎麼會有個裡間啊?”
“我也不知道,而且還有一張雙人牀。”
“你們以前沒有見過麼?”瑾謙問道。
“沒有以前我們連這裡間都不知道。”
“哦,看這樣子,應該有很長時間了,有一層薄土了。”
“姐,你說是不是每間都這樣啊,只不過是我們沒在意罷了。”
“可能吧,不過我們把它清掃一下,還可以在這一休息。”
“是啊是啊。”
得出這樣的結論後,遙兒很是興奮,這樣連偷懶都有地方了。
瑾謙望着興奮的遙兒,有一點點的無奈。而秦思彷彿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都那麼的神秘。
這是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
“喂,請問你是哪位?”
“思思,不記得柳巖哥哥了麼?”
“哦,是柳巖哥哥,有什麼事麼?”
“什麼嘛,小思思就這樣啊,態度不好。”
“知道了,真是的。”
“小思思,中午有時間沒有啊,一起出去吃個飯吧?”
“嗯···可以一會兒,你到校門口接我來吧?”
“好啊,正好我在上課,下課去接你。”
“嗯,那先這樣啊,我是偷跑出來打的電話,現在要趕緊回去了,拜了啊。”
“嗯,再見。”
掛上電話,那兩個人很識趣的沒有問是什麼人,不過,這不代表秦思不會說。
“遙兒,我跟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事啊?”
“你還記得哥哥的好朋友,柳巖麼?”
“不記得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很多年前了,你只見過他一面,之後他家就遷居了,全家搬到了美國,就在前幾天他也來這裡上學,剛纔就是他打電話給我的。”
“哦,那沒什麼啊,怎麼了?”
“沒什麼,今天中午我就不回家吃飯了,我去見一下柳巖,你和瑾謙一起回家吃,知道麼?”
“嗯,我知道了。”
“不要吃油膩的,也不要吃零食,知道麼?”
“嗯,知道了。”
“瑾謙,看着她一點,她很不聽話。”
“我知道了。”
對於這件事,瑾謙沒有什麼話說的,畢竟自己都不認識這個人,更不用提見面了。
“我先走了啊,車鑰匙給你們,記得吃飯,遙兒。”
“知道了,姐,趕緊去吧。”
沒有什麼可拿的,徑自下樓來到了校門口,等待柳巖。
秋天的陽光,並不是那麼毒辣,但也是那麼的刺眼。
聽見路過的車鳴聲,秦思擡起了頭,看到了車上下來的柳巖。
“柳巖?”
“怎麼了,思思,才幾年不見,就不認識柳巖哥哥了?太傷哥哥心了。”
“哪有啊,還不是你越變越英俊了,害得我以爲見到稀世帥哥了。”
“你這小丫頭,就會亂夸人,上車吧,我們去吃飯。”
“嗯。”
等着柳巖開車離去,這裡已經引起了很大的喧然,所有的人都在議論着剛纔的人,就像是緋聞一樣,瞬間傳過了所有的地方。
“哎,我說小雙胞胎真的很讓人年引起注意。”徐邈感嘆道。
“那又怎麼了,又不能說明什麼。”齊遠反駁道。
“你怎麼看啊,阿顏?”
“沒事麼。”阿顏就像不關心一樣,平靜的答道。
皇甫逸只是平靜的聽着這些談話,其實只要不是壞的影響,都沒有關係。
與皇甫逸表情不同的就是麥穗了,一臉驚訝,有那麼的不相信。
齊遠首先注意到了麥穗的不正常。
“麥穗,你怎麼了?”
“沒怎麼,那個人好熟悉,我以前見過他。”
“怎麼會,你不是一直在荷蘭嗎?”
“是啊,但我肯定,見過他,而且他是我姨夫的孩子。”
“你肯定嗎?我也不知道,很多年前了,我姨去逝之後,他們就遷居到了美國,我也不敢肯定。”
“不會吧,這麼狗血?”
“邈,不要瞎說,沒見到麥穗很害怕的樣子嗎?”齊遠道。
“麥穗,你沒事吧?”皇甫逸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覺得不可思議而已。”
阿顏在這並沒有說什麼話,但是依稀可以找到關心的眼神,即使不那麼的明顯,但這也是事實。
柳巖的出現,對於麥穗來說,是一場夢魘,讓她回憶到以前的夢魘。
柳巖開着車來到了這裡最大的酒店,皇昊大酒店,這裡是一間連鎖的酒店,當然也是最貴的。
“柳巖,其實我們可以選個小點的酒店。”
“怎麼啦,你不喜歡?”
“不是,畢竟我們就兩個人而已。”
“沒事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