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不同的人,對各種事物的感知度不同,所以,對於某些事的反應也是不一樣的。
“行了,現在也消化完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剛啥時候啊,還早呢?”
“還早?”
齊遠驚叫着。
“都十二點鐘了,這還早啊?”
麥穗不看時間還好,一看手機上的顯示,正好變成零點零零。
“媽呀,齊遠、阿顏,你們說,現在有沒有鬼,你們看時間?”
聽到麥穗的話,兩個人都很是鄙視着麥穗,自己的時間,和麥穗的一樣是一樣,可是現在是相信科學的時代,怎麼會有鬼?
“我說,麥穗,你還是回去睡覺吧,我們不陪你瘋了,你明天不想去上學了,不想看到逸了嗎?”
“你給我滾,祝你噩夢纏身。”
聽到齊遠的調侃,麥穗驚叫着,順便詛咒着齊遠的睡眠質量。
麥穗說完就氣呼呼的離開了這裡,沒有再理會還在牀上坐着的兩個人。
“阿顏,你還在我這裡幹嘛?”
“我不在這裡,難道你讓我現在回家去睡覺嗎?”
“不是,那你應該去客房啊?”
“據我所知,你家唯一的一個打掃乾淨的客房,就是這間!”
“什麼?”
“難道不是嗎,以前都是我住在這裡的,你住在麥穗現在的房間,麥穗還不知道,她住的是主臥吧,以前你的房間?”
“行啦,真是的,記那麼清楚幹嘛,這裡是我家。”
“我知道啊,所以我要住在這裡。”
“行,我知道了,咱們一塊兒睡吧,你也是知道的,其他的房間?”
“我真是服了你啦,怎麼就這樣,好了好了,一起睡。”
阿顏看着齊遠那準備要撒嬌的表情,舉白旗投降了,不是阿顏怕他,而是受不了他。
這個夜晚,兩個大男生住在了一張雙人牀上,很是擁擠。
大早上,手機的電話不斷,打擾了原來還在睡覺的人。
“喂,你到底是誰啊,有完沒完啊?”
秦思生氣的說着,掛掉一遍又一遍,陌生的號碼還是不間斷的打過來。
“請問是秦思小姐嗎?”
“是啊,有什麼事啊?”
“哦,是這樣的,秦城老先生現在正在住院,麻煩您過來一下。”
“什麼?請問您的醫院在哪裡?”
“臺北附屬醫院。”
“好的,今天晚上我回到那裡,請您務必治好我的外公。”
“是,這是我們的職責。”
掛掉電話,秦思就起牀趕緊來到了瑾謙的房門外,大聲的敲着。
“誰啊,幹嘛?”
“外公住院了,趕緊起來,我們現在就回去,你去訂三張機票。”
“好了,我知道了,遙兒也回去嗎?”
“嗯,一起吧。”
“哦,知道了。”
現在的秦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有問清楚是什麼病,也沒有問是什麼情況,就這樣匆忙的掛掉了電話。
“遙兒,遙兒,起來了,我們回去看外公。”
“姐,爲什麼這麼急啊?”
“外公住院了,所以我們馬上回去,不吃東西了,快去整理一下吧。”
“我知道了,我會很快的。”
三個人匆匆的整理着,但這對於遙兒來說,也同樣是重要的。
而病房裡的人,並沒有像傳統中的病人一樣,而是和一幫小護士再開着玩笑,邊上有剛纔打過電話的醫生彙報着:秦董事長,電話已經打過去了。
“好,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是。”
一句話,原本有些擁擠的高護病房裡,現在只剩下一個人了。牀上若有所思的人,還是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眉角凝重的表情,透露着事情的嚴重性。
也許誰也不會想到,事情會想那個方向發展,原本還算和諧的生活,瞬間分崩離析,變成泡沫,虛渺而不可捉摸。
而在那熱鬧的教室裡,還是那麼的熱鬧,並沒有因爲少人而有什麼不同。在意的也只是那幾個。
“奇怪,謙王子怎麼沒有來?”
“是啊是啊,還有那兩個討厭的雙胞胎。”
“哼,一定又是那個魏遙,不然謙王子怎麼會不來?”
“對,肯定還是,上次也是。”
不同的花癡,在意着不同的人,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的。
“逸,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找人啊?”
“我能找什麼人啊?你們不都在這裡呢嗎?”
“你···”
徐邈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看到阿顏瞪自己的眼神,原本熱情的心,現在變成了千年寒冰,什麼也融化不了了。
“怎麼不說了,我還想聽聽你這句話是什麼呢?”
“沒了,沒想說什麼,麥穗啊,今天的天氣真是晴朗啊!”
徐邈在發表着自己的感慨,全然不顧外面的實際情況。
“你發什麼神經啊,外面烏雲密佈,哪有什麼晴朗啊?”
“呃,是嗎,我去看看,你們繼續點名啊。”
說完,就離開了。
“哎,後面的男生,還沒點完名,請坐···”
還沒等老師說完,門口早已經沒有了徐邈的身影。
全班的人全都看向了門口,像是有什麼好看的東西似的。
“咳咳,我們繼續。”
百年不變,繼續開始點名。
“爲什麼秦思他們沒有來啊?”
“不知道,我們一直在一起,你不知道,我們更是不知道了。”
“是哦,要不然,我們去打聽打聽?”
“你還是在這上課吧,本來挺好的,遇見你也好不了。”
“齊遠,你在說什麼鬼話啊?”
“沒什麼,不信,你去問他們兩個人。”
對於齊遠的調侃,皇甫逸只是掛着招牌笑容,不置可否的表明了態度,而阿顏的冰山臉,依舊是什麼表情都沒有。
“對了,我們一會兒去玩,好不好?”
“好啊,我們正好都要去,順便帶着你好了。”
“去做什麼?”
“問阿顏,阿顏知道。”
“到底去做什麼啊?阿顏?逸,也不知道呢。”
“沒什麼,我們去跟蹤徐邈就行了,他去相親了。”
“難道,你們帶我一起去,偷看?”
“是啊,小麥穗,還沒見過呢吧,今天我們就一起去看看。”
“不過,逸,你果然是裡外不一的人,那麼溫柔的笑,居然也有這麼邪惡的一面。”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他們也沒說過啊?”
“他們能說嗎?”
麥穗自言自語着,跟着其他三個人一起走着,向目的地進發。
“等等,我們怎麼才能找到徐邈啊?”
“這個不用擔心,那麼多回都跟過來了,我們能找不到?何況我們還有情報員呢!”
“情報員?”
“對啊,一直爲我們提供準確消息的人。”
“那是誰啊?”
“是誰?不告訴你,快點跟上,走了。”
一輛高級車,做着低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