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婉現在每天都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白天忙碌起來還好,最怕晚上下班以後,她不想回傅家別墅,卻又不能總是去麻煩顏妍,有太多的無奈。
今天傅涼爵又是很晚纔回來,那滿身的酒氣,讓冷婉深深的皺眉,將身子轉到了另外的一邊,當做沒看見。
男人卻好像沒看到她的表情一般,直接倒在了牀上,他滿是酒氣的嘴脣直接堵住了冷婉的脣,帶着狂野的,絕情的,用力的吻着她的脣,有不甘,有絕望,還有心疼,多種情緒全部都發泄了出來。
冷婉沒想到他會突然襲擊,腦子楞了一下神的功夫,男人便更加肆無忌憚的將她的脣完全的侵略,不給她留一絲逃離的機會。
男人那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要將她的一切都看到心裡。
那表情像是一隻野獸盯着自己的獵物,讓人心中冒着寒意。
直到兩個人都變得呼吸急促,傅涼爵才放開冷婉的脣。
一雙大手卻毫無憐惜的向着冷婉身上的睡衣用力一扯,那衣服瞬間變成了碎片,他整個人壓了上去。
冷婉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去迎合男人的情緒,心裡抗拒,她拼命的掙扎。
可她的反抗,只是讓傅涼爵心中的火越燒越旺,想也不想的直接束縛住冷婉的手腳,更加的瘋狂。
一夜纏綿,清晨醒來,冷婉的身上,腰上,腿上,到處都是青紫色的印記,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她,昨天晚上自己到底經歷了一場怎麼樣的酷刑。
這個男人是真的變了,以前的他是不會如此對自己的。
傅涼爵在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對冷婉做了什麼。
一時間他有些蒙了,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冷婉。
他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生平中,他第一次逃也似的穿上衣服,去了公司。
此刻,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間,冷婉的心比臘月的冰雪還要寒冷,在做了那種事情以後,傅涼爵竟然一句道歉都沒有,便這麼離開了。
她現在每動一下都是特別的疼,身體上的骨頭像是被人拆了一遍似得。
好容易走到抽屜前面,拿出了平時備用的跌打酒,冷婉上上下下的將身
上擦了一遍又一遍。
疼痛的感覺總算是減輕了很多。
去上班已經是遲到了,索性,冷婉便請了一天的病假,在牀上躺了一天。
晚上傅涼爵並沒有回來。
冷婉對他算是徹底的失望了,沒有再等,直接關燈睡了覺。
卻不知道爵爺一直在自家別墅的外面徘徊,糾結了大半夜。
第二天上班之前,冷婉還是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甚至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從那天以後,冷婉看到了傅涼爵只當沒看見,扭頭就走,男人想要跟她說一句話,都找不到任何的機會。
“爵爺在這樣下去,你們的關係只會越來越僵,您真的是想要離婚嗎?”
林陽在旁邊看的直着急,不是他愛多管閒事,而是最近這辦公室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他快要頂不住了。
“你最近的話太多了。”
傅涼爵這兩天一直在糾結着到底要怎麼樣跟冷婉解釋那天的事情,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喜歡男人對自己用強,更何況顧冷婉,她是一個那麼倔強的人。
有些事情也許真的如林陽所說的,早一點解釋比較好。
心裡這樣想着,爵爺中午的時候去了食堂。
冷婉正在和鄭毅有說有笑的聊着關於顏妍的事情。
可是在傅涼爵的眼中卻變成了他們在公開調情,本就心煩意亂的他直接將冷婉拉倒了旁邊,質問道:“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就開始找下一家了是嗎?”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嘲諷,“江逸塵,唐夜,現在又多了一個鄭毅,怎麼你到底喜歡誰,要不要我幫你參謀一下?”
傅涼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到冷婉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心中就有股邪火網上竄,有些話,根本沒有經過大腦就冒了出來,等到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一切都晚了,話已出口,難收回。
“傅涼爵,你混蛋!”冷婉沒想到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在這個爵爺的眼中自己到底算什麼,見到一個愛一個?
原來自己在他的眼中是這麼的不堪。
難爲她這兩天一直在幫傅涼爵找藉口,安慰自己,他是因爲心情不好纔會對自己用強的,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些話,簡直太讓
她失望了。
想也不想的,冷婉的右手揚了起來,向着傅涼爵臉上扇了過去。
只聽到“啪”的一聲,男人的臉頓時紅了一片。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傅涼爵怔了一下,想也沒想的揚起自己的手便要還回去,卻在看到冷婉那張早就漲紅的小臉時,勉強忍了下來。
“你……”
“我不想再見到你!”
顧冷婉沒有再看爵爺一眼,轉身憤怒的離去。
第二天的早上,傅涼爵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看到了一份資料,他看了一眼,竟然是顧冷婉給自己的離婚協議書,這個女人竟然想要離婚,只爲了那麼一句話!
真是太過分了,她以爲婚姻是什麼,兒戲嗎?
想也不想的,他當場將那份文件撕得粉碎。
一上午,大家都覺得氣氛怪怪的,林陽被罵了好幾次,還有好幾個主管因爲做錯了事情,讓傅涼爵直接給轟出了會議室。
大家都在問林陽,到底是怎麼回事,爵爺今天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林陽有苦不能言,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真不知道冷婉和傅涼爵之間的冷戰到底什麼時候結束,在這種情況下,受傷的只能是他們這些中間的人。
不同於上面的雞飛狗跳,今天的警衛科確是出奇的安靜,衆人都得到了風聲,以爲冷婉會大發脾氣,或者是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結果她什麼都沒做,還是該怎麼工作便怎麼工作。
像個沒事人一樣。
“難道爵爺生氣跟顧冷婉沒什麼關係?”
“可能是吧,否則咱們這裡怎麼可能沒有受到波及。”
他們以爲自己說的很小聲,其實冷婉全部都聽在了耳朵中,只是不想跟他們計較罷了。
一羣大男人,每天都躲在這裡八卦着別人的私事,也不知道他們的嘴會不會疼。
冷婉沒好氣的瞪了衆人一眼,帶上電棍,出了辦公室的門。
在樓與樓之間的倉庫中,冷婉看到了鄭毅,正打算走上前說上兩句,他卻快速的走開了,只是他臨走前,那莫名的眼神,和冷傲的步伐給給冷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總感覺和平時的鄭毅不太一樣,有些怪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