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離你近一些而已。你不喜歡就算了。”冷婉以爲自己這個請求沒戲了。
畢竟男人都不喜歡女人寸步不離的守在左右,好像監視一樣。
向傅涼爵這樣的男人更喜歡給他多留些自由的空間吧。
有些沮喪的,冷婉低下了頭,正準備將用過的碗筷拿出去,卻聽到傅涼爵那磁性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今天上午八點,公司的人事部報道。”
冷婉以爲自己幻聽了,不太確信的問道:“你同意了?”
傅涼爵笑着答道:“老婆好不容易開口,我怎麼會不同意。”
一直困擾着心裡的那塊石頭終於落地了,只要進了公司,她便可以會好好的保護傅涼爵了。
冷婉激動的跑到了傅涼爵的身邊,重重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大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這倒是讓傅涼爵微微的楞了一下,只是上傅氏上班而已,反應有這麼大?難道傅氏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略微了調整了一下心態,傅涼爵繼續說道:“跟我用不着說這些,你以後是不是就再到唐夜那邊上班了?”
“嗯,我今天辦完了入職手續之後,抽空找個時間去唐夜那邊說一聲。”
“那樣最好。”
冷婉拒絕了傅涼爵帶着她一起進公司的請求,她一向低調慣了,實在是不想那麼招搖。
她一個人去了人事部,辦理了入職手續。
傅涼爵忘記吩咐林陽通知下面人,冷婉是做他的助理的。
人事部看到冷婉簡歷上寫到的特長是散打和自由搏擊,剛好昨天那個警衛離崗了,冷婉正好補了那個人的缺。
冷婉也沒想到會給她安排到這裡,他本來想要貼身保護傅涼爵的。轉念一想,又覺得這裡也挺好的,負責整個傅氏的保全保衛工作,這樣她倒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安排自己的活動。
警衛科一向都是男人的地盤,突然多了這麼一個女人在這裡,大家還都是不習慣,尤其是昨天他們可是親眼看到了傅老夫人對冷婉的態度,更加緊張兮兮的,一個個的繃緊了身子。
一進屋,冷婉
便聞到了一股屬於男人的汗水味道,以前在部隊偶爾也會去男兵們的營房,看他們訓練,她很熟悉這種味道。
奇怪的是,以前沒和傅涼爵在一起的時候,她並不覺得這味道難聞,可是自從認識了這個男人之後,她突然發現這種刺鼻的汗味,她竟然接受不來了。
冷婉暗暗的笑自己矯情了。
仍然忍着身體上的不適,換上工作服,坐到了監控器的傍邊,時間長一點,好像略微好了一些。
傅涼爵在辦公室裡面等了許久,也不見冷婉上來,以爲她有事耽擱了,先處理了自己面前的文件。
可是一個上午過去了,仍然沒見冷婉過來,心中奇怪。
以冷婉的性格,既然說來公司上班,便不會說謊。
正疑惑的時候,林陽一臉緊張的走了進來。
“你進來的正好,幫我去人事部問問,顧冷婉來沒來公司,爲什麼現在還沒有上來,入職手續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林陽一張臉苦了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當前的事情,硬着頭皮說道:“爵爺,夫人她早就來了。”
冷婉來了?傅涼爵向着林陽身後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什麼人的身影。
“那怎麼不讓她上來?”
林陽的心提了起來,這人事部的老王,簡直是要害死他,只要想到爵爺發火的表情,他就肝顫。
小心翼翼的回到:“人事部不知道您的意思,讓夫人她去了警衛科。”
果然,爵爺聽完了他的話立刻站了起來,那滿腔的怒火差點將他給燒着了,“什麼,你說冷婉去了警衛科?”
警衛科那是什麼地方,簡直是狼窩,一堆的大男人,就冷婉一個女的,還不被這些餓狼給欺負了。
傅涼爵的臉已經鐵青的不能再鐵青了。
一雙陰鷙的眼睛恨不得將林陽當場給撕裂。
不再多說一句話,起步便直奔警衛科所在的地下二樓而去。
出乎意料,還沒等進屋,便聽到了冷婉和那些警衛們的談笑聲,“什麼,你也當過兵?還沒問你是哪個部隊的,什麼兵種?”
“我是炮兵,在機步連也待
過一段時間。”
“哦,老兵,我是顧冷婉,今天剛到,以後可要多多照應了。”
“好的。”
冷婉站起身和那老兵握了握手,不想這一幕被傅涼爵看到了,立刻黑了一整張的臉。
一把將她從那個男人堆裡面給拉了出來。
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想不到,你還挺能混的,只來了一會兒,便和這些人打成了一片。”
冷婉不好意思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頭,“都是以後要相處的同事,總不能太冷淡吧,再說了,這些人很多是曾經退伍的老兵,人很爽朗。”
女人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的覺悟,他家男人生氣了,情況很危險。
“我讓你來公司是做我的貼身秘書,不是當什麼小警衛的。是人事部他們安排錯了,你立刻跟我上樓。”
經過了這麼一上午,冷婉突然覺得警衛科這個地方不錯,挺適合她的,早就不想離開,直接擺擺手,“不用,我在這裡挺好的,不都說距離產生美嗎?”
傅涼爵很想說,只怕是距離產生了,美卻沒了。
“好了,老公,你別生氣,我本來就幫不上什麼忙,能親自的部署公司的警衛,保護公司的財產安全,儘自己的一點微薄之力,我也能好受一些。”
“你就是會狡辯。”
“不是,老公,我覺得警衛科真的挺好的,再說又不是隔了十萬八千里,以後只要你一個電話,我搭上電梯,不要三分鐘就能出現在你的面前。”
冷婉後來才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到底有什麼多麼的無知了。
下午三個小時內,傅涼爵沒事就打內線,通知下面的警衛,讓顧冷婉上來一趟。
幾十次下來,弄的她筋疲力盡,最終她實在忍不住發火了,“傅涼爵,你要是在這樣,我就辭職不幹了。”
男人卻不以爲意的單手攬住她的腰,輕咬着她的脣說道:“老婆,是你自己說的,只要我一個電話,你就會到。”
他那委屈的摸樣,倒像是冷婉委屈了他。
冷婉恨的牙癢癢的,真想一拳打在這男人的臉上,卻勉強忍住了,只能怪自己嘴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