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冷婉的心有些冷,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回傅家別墅,她心裡彆扭。
回顧少擎那裡,又怕父親擔心。
無奈的,她一個人在街上閒逛。
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偶爾有人經過也都是匆匆忙忙的,現在已經是深秋時節,有些冷,就算是穿的多一些的,有時候也會凍得澀澀的發抖。
無意中,她經過了一個小巷,不遠處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她謹慎的向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發現有兩個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跑了過來,這兩人身後跟着一羣的人,各個手裡拿着工具,有砍刀,剪刀,還有斧子。
冷婉大概估算了一下,至少有三十幾個人,他們人多勢衆,而且手中握有利器,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她貿然出手,只怕會將自己也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冷婉只能先報警,然後靜觀其變。
那兩個人越跑越近了,透過昏暗的燈光,冷婉慢慢的看清楚他們的臉,竟然是傅世明和李好兩人,看他們狼狽的表情,估計之前已經被打過一頓了。
身上帶着傷影響了他們的逃跑速度,眼看着衆人便要追上兩個人的時候,冷婉從自己的
口袋中掏出了上千顆小玻璃珠,倒在了地上。
這招在白天也許不管用,可是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卻比直接揮舞拳頭更有效。
那些人沒料到有人會使絆子,一腳踩在地面上的鋼珠,身體微微前傾,直接摔在了地上。
前面的人倒了,後面的人想撤也來不及,一個個的前面壓着後面,就那麼手腳朝天的摔在了那裡。
這下子便爲傅世明兩口子爭取到了時間,等到那三十幾個人追上前去再想動手的時候,警察已經趕了過來,算是救了他們兩個人一命。
顧冷婉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面,既然奶奶說想讓他們自己去生活,她便不想去打擾他們,反正她也不是要得到什麼感激的話。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鐘,她知道就算是再磨蹭下去,也還是要回去的。
傅涼爵回來的比她早,已經上牀睡了覺,那滿身的酒氣,讓冷婉很不舒服。
她隨意的從衣櫃中拿出一牀被子,準備去客房裡睡覺,身子卻在經過牀邊的時候,被睡夢中的傅涼爵給拉了過去,用力的將她壓在身下。
以爲男人又要向上次一樣用強,冷婉生氣的想要將他給推下去,卻發現男人的眼睛一直閉着,睡着了。
剛纔那都是男人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動作而已。
冷婉掙扎了好幾次,可是越動身上的男人便纏得越緊,最後她實在是精疲力盡了,直接放棄,就那麼任由爵爺抱着入了睡。
許久不曾做夢的她,今天不但做了夢,還做了一個激情洋溢的好夢。
熟夢中她似乎和傅涼爵不斷的交織在一起,兩個人深情厚誼,心心相映。
那真實的感覺,連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到底是夢裡還是現實中。
第二天醒來,冷婉的身體像被載重機壓過了一般,腰痠背痛的。
她心裡暗暗的鄙夷了一下自己,真是發什麼夢不好,偏偏要做春夢,真是不要臉。
大概是白天想着傅涼爵的時間太多了,纔會發生這種事情,以後還是別想了。
冷婉穿上鞋子,去了洗手間,刷牙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脣紅腫一片。
在掀開自己的睡衣看了一眼,上面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草莓,說明昨天夢中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心中暗暗驚了一下,不會是她在做夢的時候把旁邊的傅涼爵給強了吧,真是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靠,到底要不要活了。
下樓的時候,傅涼爵已經不在了,鄧管家說他已經去了公司。
冷婉這才放下心,點頭哦了一聲,一個人默默的吃着早餐。
只是偶爾對上鄧管家那張意味深長的臉,她心虛的將頭轉向另外一面。
今天,一整天冷婉都是恍恍惚惚的,心裡琢磨着昨天到底該以怎麼樣的心情去面對傅涼爵,想來想去沒有答案。
從早晨到現在,林陽一直盯着傅涼爵的嘴看個不停,那上面的紅腫,明顯是被咬破的,按照最近冷婉和傅涼爵的關係,兩個人應該不會接吻,那會是哪位大神敢在爵爺的嘴脣在動土呢。
難道是江勝男?又覺得不可能,爵爺對她的態度一直只像是鄰家的妹妹而已。
想來想去,沒有個答案,索性他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直到他在警衛科看到冷婉,一切的問題迎刃而解了。
難怪爵爺今天心情會那麼好,原來是因爲和顧冷婉和好了,那是不是說明他們的好日子又開始了。
冷婉可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見林陽發呆,一個爆慄打上去,將他打醒,“想什麼呢,爵爺有什麼事情吩咐,你趕緊說。”
林陽也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些過了,揉了揉自己的頭髮,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些碎碎叨叨的事情,還有就是和警察那邊接洽的事情,那個叫黎明軒的指明瞭要跟你合作。”
“是嗎?他這人是挺逗的。”冷婉想到那個正義,卻又處事風格另類的警察,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上次的事情還真是多虧了他幫忙,否則自己還真的要浪費不少的時間去善後。
江勝男一直盯着她不放,讓冷婉很難做。
中午,冷婉本來是想要去食堂吃飯的,但是想到萬一要是遇到傅涼爵便會很尷尬,還是隨便吃點什麼算了,反正她這人也不挑食。
所以她直接去了公司外的一家便利店,買了一點麪包,和一包泡麪,付了款,正準備離開,肩膀卻撞到了一個人,冷婉擡起頭看了一眼,正是她想要躲着不見面的傅涼爵。
看到男人那紅腫的脣瓣,冷婉一陣心虛,“那個,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是請你忘記吧,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的,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她頭逃也的跑開了。
只留下男人望着她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冷婉是在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嗎?她又沒有做錯什麼,幹嘛說對不起。
傅涼爵無奈的搖搖頭,心裡越發的覺得有些奇怪。
他承認昨天晚上是自己又衝動了一點,可是冷婉是自己的老婆,他又是個正常的男人,總不能老是忍着吧。
回到辦公室以後,爵爺想了半天,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到底是哪裡出了偏差了,卻不得而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