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是王老闆,是一個大腹便便50多歲的一箇中年人,他一看我就笑了起來。“我就說老許給我推薦的,絕對是靠譜的人,我這一看你就知道這事兒絕對能辦成!”
王老闆是想讓我幫他這幾天監督一下施工問題,說那邊的工人經常往外跑,他攔都攔不住。我這一 聽就奇了怪了,好好的工作,爲啥需要攔人家,爲啥這些工人要往外跑?
“那些工人都說那邊鬧鬼,鬧什麼鬼啊都二十一世紀了!一個個的都不願意幹了,我想請你去做保安,監督他們。錢什麼都好說,咱們都是兄弟。”王老闆樂呵呵的對我說。
我這一聽就知道這事情絕對不好辦了。
要是好辦的話,也不用拿這麼大的價錢來請我。可是我之前也已經答應過人家了,現在再拒絕未免顯得有點兒太慫。
於是我也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了。王老闆這個新的施工地點,就是在郊區,聽他們的意思是準備在那邊蓋一個新別墅的。
可是在那邊的工人老說,每天晚上都會聽到奇怪的聲音。王老闆當然不信了,他也問了幾個工人,有的說是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有的說是老人咳嗽的聲音,大家回答都不一樣。幹大生意的人,對這些神鬼都有點講究,他心裡面也在犯嘀咕,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啊?
“我特意出去找了咱們這邊最懂風水的人去看,結果人家說屁事沒有。就這幫工人們天天瞎說話,他們不給我幹,還跟我要工資,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王老闆怒氣衝衝的說。
第二天我就來到了工地,這裡果然夠大的。附近都是亂七八糟的各種建材,有幾個穿着工服的民工在這裡走來走去。
王老闆看見他們都不幹活,立馬就生了氣。“你們這些人拿着我的工資還不給我幹活,小心我把你們都告到法院上!”
有一個民工直接就朝我們走了過來,王老闆有點害怕的躲在了我的身後。“有話好好說啊,別動手動腳的。”
“我說王老闆,我們來這裡工作也快半年了,你一分錢不給說幾個意思?現在這邊鬧鬼,我們要走你也不願意,你讓我們到底怎麼辦!”那民工也是振振有詞!
我這一聽頭都大了,我知道這個王老闆十有八九也不是個好東西。可是現在我是爲王老闆辦事情,我必須得堅定我的立場。
“等到這邊工程完了之後,我就可以收到尾款,到時候自然可以給你們打款。我王某的名聲,你們莫非來這裡工作之前都沒有聽過?”王老闆說完之後就生氣的走了,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
我尷尬的朝着這幾個工人笑了笑,“以後就由我正式來監管你們了。”
那些工人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們趕快給我幹活去,要是再這樣天天無事生非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猙獰的笑了一下。
那些人冷哼了幾聲,壓根兒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緊接着我就讓他們見識了我的手段,我三兩下把工地裡面最壯的中年漢子放倒在了地上。那個人緊緊的抓着自己受傷的手腕,滿臉的痛苦。
“你們趕快去工作,如果有什麼詭異的事情,我負責。”也許是他們看打不過我,最後都去聽話的工作了。
我心裡面也挺高興,要是這麼簡單就解決的話,那我這筆錢也算是得比較容易了。
可是好事沒過多久,他們剛在工地裡面沒幹多長時間就有一個女人慌里慌張的朝我跑了過來。那女人灰眉土眼的,身上也穿着不怎麼上檔次的衣服。“我說老闆啊,我們這邊一動工就聽見裡面好像有人在哭……”
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鬼,我讓這個女的在前面帶路,然後跟在這個女人的身後。
因爲工地這邊是剛蓋起來不久的,不過基建已經蓋好了。他們現在正在蓋四樓,所以說事情也是出現在這兒的。
“就在這兒,你給我仔細聽聽。”那女人滿臉的害怕。
我就站在了他們說的那個地方上面,仔細的用耳朵傾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還真聽到好像在不遠處有女人的嗚咽聲。那聲音隱隱約約的我也挺難說,這是錯覺還是真實存在。
“屁聲音沒有!這絕對是幻聽,你們繼續工作。”我話雖然是這麼說着,但是心裡面有點不是滋味,我從褲兜裡面掏出了一根菸,慢慢的點上。
可是緊接着我就覺得這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了起來。剛剛在前面工作的幾個工人沒幹多少一個個都滿臉痛苦的下個樓休息去了。
我抓住一個人的手腕問他,“你這是怎麼了?剛剛我看你還紅光滿面的,才工作多長時間啊。”
對方皺着眉頭看着我,“我腦子裡面疼的不行,我也說不上來。”我一開始還覺得他在騙我,可是仔細一看對方的腦門上居然往下滴冷汗,這絕對不可能是騙人的。要不然這演技都能去奪奧斯卡了,當啥工人啊?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慢慢的走在了他們在工作的那個地方。他們無非在那邊運輸一些磚頭,我也是沒事幹,搬起了一些磚頭,學着他們運輸來運輸去。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腦好像炸裂了一般。真的很疼……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有可能隨時炸裂。
我立刻退了出去,這地方還真的不能繼續幹下去了呀。我給王老闆打過去了電話,結果對方說我絕對是神經過敏,而且二話不說就把電話壓了。
我的心裡面將信將疑,就聽見剛剛那個領我去的女人,在我旁邊坐下。“老闆你今天剛過來的吧?你對我們這邊還真的不太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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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工地之前是施工的,只不過是一半被迫停止,然後才被王老闆給接管了過來。這些工人大多數都是跟隨王老闆來的,王老闆平常還是挺有信用的。
可是這裡實在是幹不下去了,大家才紛紛的嚷嚷着要走。
“王老闆平常都是讓我們幹完活才徹底一次性結算的,因爲他給的高,我們大家也都樂意。”那女人低聲細語的對我說,可是現在他們根本沒有辦法保證這個工程能夠完成。可是現在他們就連一半的錢都要不回來了。
我皺着眉頭,我知道這件事情估計有點難解決。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掏出手機一看,上面居然有王老闆給我發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