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咱們幾個人也是萍水相逢,不如這樣每個人把自己的故事講述給其他人聽。但是僅限於這一晚,之後大家不能把別人的故事講出去了……”花姐嬌笑着給我們幾個制定規則,然後我們幾個也是實在閒着無聊便都點頭同意了。
“第一個進別墅的人先講吧。”酒店老闆之前都沒有吭聲,但是在說講故事順序的時候卻突然提到了要從錢胖開始。
錢胖嗯了一聲,這麼多人都在,他也就慢慢安心下來。
其實他的故事也沒有什麼好講的。
但是他還是清了清嗓子,說了起來。
我真名叫錢大志,綽號錢胖,是一個心理醫生。
從小到大我的學習成績都很好,一路保送畢業,然後又分配工作。反正認識的人都羨慕我,其實我自己有時候也挺奇怪,爲什麼我從小能夠交這麼多的好運?
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只有1米65,但是卻有300斤。在很多人眼裡,都是一個實打實的胖子,我也沒辦法,我當然不想這樣。
可是我的體重就是減不下去,久而久之我也習慣了。
人們給我取了個綽號,就叫做錢胖。
“我是胖哥,最近我朝又多了點新片,你要不要過來看看。”三毛猥瑣的朝我一笑,然後從懷裡神神秘秘的掏出了一張光碟,塞到了我的手裡。
三毛的真名不叫這個,他出來辦事情是絕對不能用真名的。
我看了看拿在手裡的光盤,然後趕快揮揮手,示意他打算離開。
“這邊又沒有你的病人。”三毛猥瑣的對我笑。
我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現在可是上班時間,雖然我出來買個早點,但是如果被人發現了的話,影響不好。”
這個叫做三毛的人和我其實之前就認識了,他是在附近賣小黃片兒了。因爲他這裡的資源好,所以生意一直都不錯,有一次我的同事小張在他這買了幾張之後就把他推薦給了我。
“行了,晚上給你錢。你賣片也別在醫院附近,萬一被別人看見怎麼辦?”我擔憂的四處望了望。
三毛看見我把片收了下來,這纔開心的離開,我重新回到辦公室坐了下去。
心理科其實在醫院並不是什麼特別吃香的科室,因爲大多數地方都有專業的心理諮詢機構。
而且要的價格也比我們低得多,所以我們這裡平常根本都不見幾個人影兒。反正我也是拿死工資的,也不在乎那麼多。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今天生意居然來了。
有一個姑娘拿着病歷本怯生生的在門外站着。我的門本來也沒關,看到對方就招呼着讓她進來。這姑娘看上去有點不太好意思,但是最後還是紅着臉把病歷推到我的眼前。
“大叔,你看看我還有沒有什麼治。”
我匆匆的看了一眼,原來這姑娘是抑鬱症。現在的社會裡面,年輕人得抑鬱症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是什麼難治的疾病。
“你的父母在哪?讓他們也過來跟我說說話,這樣瞭解的比較全面。”我匆匆的說。
那姑娘搖搖頭說父母都在外地工作,平常也不怎麼見她。這回其實也是因爲一個意外她纔來的,她說她天天一個人呆的時候就想自殺。
“人生真沒意思,我說醫生,你有沒有這樣的想法?”她一邊問着我一邊流眼淚。
“人生肯定是沒意思的,你先坐好。”我說。
姑娘叫崔曉麗,今年21歲,剛剛大三。
她說家裡面的人經常忽視她,不理解她,甚至她的父母從小到大經常打罵她。這些讓崔曉麗覺得活着沒有任何的意義,甚至一心求死。
我聽了之後點點頭,示意姑娘坐在我的身邊。這是典型的抑鬱症,抑鬱症其實是因爲一些客觀原因和主管原因交織在一起形成的,客觀原因往往是出現在人們的家庭身上,就比如說家裡人沒有對孩子足夠的關心,主觀原因則是因爲自己的問題了。
崔曉麗也許從來都沒有找人訴說過,她一邊哭着一邊把家裡面發生的事情一股腦的告訴了我。
我就在旁邊靜靜的傾聽,也不隨便插嘴。崔曉麗越說越帶勁,到了後來她的凳子也離我越來越近,那張漂亮的臉蛋隨時都可能靠在我的身上。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我不由得開始心猿意馬了起來。
“醫生你說這些年我的父母是不是不對?”崔曉麗梨花帶雨的說。
我這才把念頭轉移了回來,我也沒有仔細聽剛剛她到底說了什麼。爲了掩飾我自己的失職,我從櫃子上面拿出了一個資料夾子的心理測試題放在了桌子上。
“現在還不好說,你把這些選擇題填完了我看看結果。”我心不在焉的說。
崔曉麗低着頭答卷,我的眼神不停的在她的白皙光滑的肌膚上面掃過。這樣漂亮的姑娘,要是能當她的男朋友該多好?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匆匆地看了一下手機,沒想到的是來電的人居然是三毛。
媽的,不知道我在上班嗎?
但是我心裡面涌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好像在別人面前裸奔一樣刺激。我看了下低頭書寫的崔曉麗,顫抖着拿起了手機。
“錢醫生,我這裡來了兩部厲害的,那都是別人搞不過來的行貨。你要是存心要我給你優惠一些,這東西可是日本進口過來的,絕對配得上您這樣的高端人士啊。”三毛的聲音壓的低低的,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滑頭,肯定猜準了我在醫院裡面才這樣小心。
“這種東西自然是要留的,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我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崔曉麗轉過頭,那雙漂亮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
“醫生,你這是要留什麼啊?”她問。
“沒什麼。”我說。
我搖搖頭心裡面莫名的有一個微妙的計劃……
下班之後我回家如飢似渴的把光盤插到了讀碟機器裡面,然後給三毛打過去電話。沒過多久三毛就抱着他的碟片跑了過來,在這大冷天裡,他硬生生的跑出了汗。
“多少錢?”我開了門,三毛就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沙發上,
電視機裡面渾身**的男女互相擁抱着進行高難度運動,就好像耍雜技一樣。三毛看着電視機裡面的人嘿嘿了一聲,然後把新的碟片換了進去。“兩張八百塊錢不打折,差點就被海關扣押了,這種東西比毒品都難收藏。要不是日本的朋友給力,我這回絕對是血本無歸了。”
我們兩個一起欣賞着碟片裡面的成人藝術,可是我的腦子裡面不停的閃過崔曉麗漂亮的臉頰。我越想就越覺得刺激,一股燥熱從身下涌起,我和三毛兩個人看看彼此都脫下來了褲子。完事之後三毛一臉驚訝地看着我,“錢醫生,你今天這麼給力哦。”
送走了三毛之後,我全身癱軟在了雙人牀上,全身的精力也蕩然無存。我都這麼大了,可是卻因爲肥胖矮小的原因始終都沒有找到一個女朋友,要是運氣不好的話,我可能這輩子只能靠看片子渡過了。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啊,我明明比其他人優秀多啊!爲什麼連一個漂亮的女朋友都沒有呢。
崔曉麗就好像一個催化劑一樣,加速了我心中的邪念。
就在不知不覺之中三個月就已經過去了,我依舊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裡面喝着茶,只不過這幾天連一個病人都沒有了。實在是令人沮喪,就在我傷春悲秋的時候,三毛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說錢醫生,我這裡可是來了美國的精品小片,包你滿意。”
我嗯了一聲直接掛掉了,看片子可沒有自己親自嘗試來得爽快。我想到這裡不由得嘿嘿笑出了聲,值班的小護士過來了,看見我好奇地問了一句。“錢哥,你是找到對象了笑得這麼開心?”
我瞪了她一眼,小護士知道說錯了話低着頭走了。
就在我興高采烈準備回家的時候,小護士突然從樓下上來,還給我遞過來的一個包裹。“錢醫生,剛剛有一個人給我一個包裹,讓我轉交給你。”小護士很顯然怕我因爲剛剛的事遷怒於她。
“對方長得什麼模樣?”我好奇的問了一句,我把快遞寄了過來。
“差不多比你高一頭吧,挺瘦的一男人特別黑的,就好像剛從東南亞回來。”小姑娘說,我心裡面想着不就是三毛嗎?估計是三毛,又從哪裡給我搞了點新片。
可是現在我要這些片子也沒什麼用啊,我皺着眉頭,最後還是把快遞收下了。眼看着快下班了,醫院裡面的人陸陸續續的也走乾淨了。我又要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直接把光盤插在電腦上看。我發現這更能激起我那點刺激的心理……
讀盤中……
我心裡面想,這回應該不可能再是兩個歐美男女瘋狂的脫衣服打架了。估計可以有點新花樣了,我一邊默默期待着,一邊笑嘻嘻的把手機拿了起來,給我的“女朋友”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