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第二天醒來之後,我打開手機瘋狂的尋找着章知青。可是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章知青居然主動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昨天晚上被車撞到了,現在在醫院等着,我拿錢去墊付醫藥費。
原來昨天晚上他一個人出去蹦迪,結果蹦的太嗨了,找了一個妹子出去勾搭着開房。結果沒想到被妹子的富二代男友看見了,找小混混惡狠狠的揍了他一頓。這都不算什麼,甚至還要開車碾壓他,幸好他跑得快,最後只擦傷了一點皮外傷……
我看到眼裡,疼在心裡,怎麼說都是十幾年的夥伴呀。這傢伙就是我的搖錢樹,要是他死了的話……我突然迷迷濛濛之間想到了我昨天的承諾。
“你答應我回那個富翁家裡面去吧。”我懇求的說道。
可是他卻好像吃了秤砣一樣,始終都不肯答應。
我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着了什麼道,但是最後還是把他死說歹說給勸了回去。等到回去之後,我就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變了,富翁依然對我們是有求必應,整天笑眯眯的。
可是屋子裡面有一些東西……
卻發生了實質的改變。
“我女兒說下週就要舉行婚禮了,她在網上看了章知青的照片,覺得很滿意。已經什麼的,我們這邊也準備好了,70萬人民幣,還有我們這邊附近的1棟別墅,寫的是你們兩個人的名字。”富翁笑呵呵的說着,“你能找我女兒,就是撿着大便宜了……”
沒想到這女兒連人都沒有見,就這樣下決定,但是我心裡面還是有一些放心,因爲這樣來講脫身的機會總算來了。
時間飛逝,一週轉眼即到。
章知青重新換上了西裝,在化妝師的精心打扮下,他顯得格外的帥氣俊。而我作爲媒人,富翁特意一早上就給我包了一個10萬的大紅包,我看着銀行裡面的流水賬笑得合不攏嘴。
這種事情果然是要多幹幾單的。
讓我有一些意外的事,婚禮居然要在晚上舉行。不過該到的親朋好友都到齊了,我一個人坐在比較偏僻的桌子上面喝喜酒。
新娘出來了,但是看的不太清楚臉只知道是蒙了一塊白色的紗布。身材十分的苗條,應該是一個美人。她在臺上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走路卻好像一個木偶一樣的僵硬。
她的老爸在她的身邊攙着她,這個姑娘就好像得了半身不遂一樣。
我就說爲什麼不讓提前見面呢?原來這個姑娘自身有問題啊。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旁邊的人在這個時候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傢伙的女兒長得可漂亮了。”坐在我旁邊有一個人低聲的說着。
“她姑娘不是一直在美國留學嗎?”我好奇的問了一句,這姑娘按道理講,不是應該一直沒有回中國嗎?
“確實是在美國留學,但是這姑娘長相是真的絕了。其實這老頭有兩個姑娘,一大一小大的早些年就死了,還沒結婚呢……就這個小的,一直被他爸當做心尖上的寶貝。”賓客一邊說着,一邊在嘴裡嘖嘖稱奇。“這男人也真的是撞上狗屎運了!”
我也笑了起來,確實是撞到狗屎運了,我們要不然也不會掙這麼多錢。
我手機在這個時候猛的震動了起來,我拿出手機卻發現是章知青給我發過來的短信。
章知青:我已經拿到錢了,咱們到底多會兒走?
從他的語氣上面,我感覺到了滿滿的不耐煩。平常這些事情我們都要做完了才能離開的,這回他難道是想撕毀合約不成,這可不行啊。
我:你必須要有合約精神,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繼續演下去。之前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他那邊再也沒有發過來短信,我這才放了心。等到吃了一半,我突然覺得肚子有點疼一個人便匆匆的來到了衛生間。我把廁所的門關上,正準備脫褲子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了放屁的聲音。
那聲音很大,而且氣味很重。
我微微的皺起眉頭,可是那邊的味道卻並沒有因此停歇,反而是越加的變本加厲了起來。
“我說旁邊的小姐,你可不可以注意一下。”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但是對方並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了起來。
我簡直是怒髮衝冠,我也沒有上廁所,直接把褲子提起來,二話不說拎着我的包就衝了出去。我用力的拍打着隔壁的廁所門,裡面的女人也惱羞成怒。
“你怎麼這麼沒素質呀?拍什麼門?”
我怒髮衝冠,“我沒有素質,你剛剛就有素質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蹲了下來想要從廁所門縫的下面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可是讓我意外的是,我居然並沒有看到腳……
這讓我很是意外,難不成這個女人她……
砰的一聲。
門居然被我給推開了,我反而是愣在了原地,因爲裡面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除了那濃烈的氣息。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喃喃自語。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身後一陣冰冷,慢慢的纏繞在了我的身體。我突然說不出來話來了,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我的脖子已經僵硬,但我還是努力的驅使着他慢慢的往後轉。接着我就看到一個穿着婚紗的女人,發出笑聲站在我的身後。
她的雙臂緊緊的摟着我的肩膀,她臉上蒙着一片面紗……她的嘴角還有鮮血的痕跡,看上去十分的恐怖可怕。
這不是今晚的新娘嗎?
我已經來不及想這個了,緊接着我就感覺到那個女人狠狠的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脖子後面傳輸到我的大腦之中……
“新郎出事了!快叫救護車!”
“新娘呢?廁所門怎麼關上了,快打開!有人需要清理!”
“新郎死了!沒救了!快點報警吧!”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一浪大過一浪。
章知青死了嗎?我突然覺得一陣沒由來心痛。
可是我現在已經自身難保,猶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無法動彈。
之後我就真正的陷入了一片黑暗。
等我快醒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一輛救護車上。可是救護車裡面卻空無一人……救護車就那樣靜靜的停在了荒野之中。附近一片的寂靜……好像從來都沒有過人來到過這裡。
我的手機也不見了,我忍着全身的痠痛下了車子,知道自己若是不趕快逃,也許就要死在這裡了!
我努力的奔跑,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但是夜色越來越深,我的視線也是在有限,最後萬幸的是我還是兜兜轉轉跑到了這裡!別墅的門開着,我知道我肯定有救了。
“這個就是我的故事了,不知道你們聽了之後有沒有什麼疑問。”花姐說完之後一邊對着沈古拋着媚眼。
“我說你和那個章知青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們幾個人倒是對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有着很強的好奇心。
花姐看了看窗外面,窗戶外面的雪,現在下的越來越大了。她甚至有一種預感,這個別墅很有可能被皚皚大雪所吞噬。
“我們兩個人年輕的時候也交過男女朋友,無聊的時候可能還會在一起吧……”花姐一邊落寞的說,一邊從褲兜裡面掏出一根菸,細細的品味着。
“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歡他?”沈古這個傢伙平常就是泡在花堆裡面的,對於女人的想法她一向都是一清二楚。
“可能多少會有一些喜歡吧。”花姐有些落寞的說着。
但是他們始終都不可能在一起的,在座的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像章知青那樣浪蕩不羈的個性,是註定不會和一個女人長相廝守的。
就在花姐說完之後,那個長相黑瘦的小夥子,突然笑了,“我說你們這些人就是錢掙的太多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像我們這種只要有飯吃就行了的人,往往不會奢求那麼多了。”
這小子話說的有理,大家的目光紛紛的轉向了他。
“我可沒有你們那麼多的故事,我就一個女朋友,和我關係挺好的。”周迪有點不太好意思的說。
我叫周迪。
我是一個汽車修理員,我工作的店鋪是位於本市的市中心,一家比較豪華的店鋪。
最主要的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周福在這裡擔任一個小主任,所以平常我在這店鋪裡面工作,也不會被人欺負。
因爲店鋪是在市中心,平常人流量也很大,再加上本身租金貴,所以我們這裡的販售價格絕對會比市場價高出一截的。但是即使這樣,憑藉着我們不錯的技術,還是有很多人願意來我們這裡修理。
一般來講,如果是好車的話,我們一般修理好就會讓他開走。而如果這個車本身就要瀕臨報廢,那我們會一次性把這個車買下來,然後修理進行第二次售賣。這當然是違法的,但是因爲一直都沒有出過事,所以廠子裡面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認允許我們這樣了。
就在一天早上,店鋪裡面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