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夫人低估白總了,我知道今天的日子也多虧損了白總告知。”
他竟然會知道這個日子。嘴角不由的噙笑,並沒有說話。
佟存遇說:“夫人,我先走了,也要去赴約了。”
她點了點頭,在佟存遇坐進車的同時,她轉身面向農莊的大門,望着燈光下的幾個大字,心裡隱隱生出了幾分期待。邁開進大門,農家莊燈火通明,走了幾步,她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這個農家莊很靜,靜的出,眼底偶爾掠過幾個身影,整個農家莊,沒有賓客的身影,看見這種情況,第一個想法便是他把這個農莊包下了?
邊想邊走,對了,他在哪兒?想到這兒,頓住腳步,轉頭四處張望着。望了有一陣子,卻不見他的蹤影。於是又向前挪了兩步,隨着她的腳步,‘啪’,樹枝火樹銀花,掛在頭的彩燈的亮了。
整個農莊五彩繽紛,如糖果世界般亮閃,夏晨曦頓住腳步,仰頭凝望,心如同那些燈光,絢麗多彩。
“咚咚......”強有力的腳步聲從遠處傳過來,投目望去。
前方,頎長的身影向她走來,雖然晚,對面的光線不足,但她還是一眼看出對面的人,是白漠森。
燈光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她站在原處,不動,但目光直直的望着他,堅毅有型的臉孔在燈光下異常清晰,特別是深邃的眼睛裡折射出來的光芒是柔情無,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他停在她的跟前,夏晨曦才發現他穿的很正式,西服西褲,堂鏜的皮鞋,一臉正色注視着她。他要做什麼?
在她疑惑的時候,白漠森低沉的聲音涌進她的耳裡:“晨曦,今天是團圓的日子,從我們分離,在經過波折後,終於迎來了團圓,所以在這個特別的日子,伸出你的纖手,讓我爲你戴象徵愛情,婚姻堅固如鐵的鑽戒。”
說話的同時,骨節分明的手伸進懷裡,搗弄了片刻,伸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因爲他的一番話,夏晨曦的精力並沒放在那個小盒子,而是被他理所當然的語氣氣暈了,什麼叫伸出纖手,他應該說請你嫁給我纔對啊!於是擡了擡頭,說:“只是幾句話,顯不出足夠的誠意。”
白熾的燈光下,白漠森堅毅有型的臉清晰明亮,嘴角噙着寵溺的笑,打開手的盒子,指尖往裡捏去。
瞬間,夏晨曦只覺的眼睛被一道光閃的睜不開,反射性的擡手擋在眼睛,沒有那麼刺眼了,她才張開,透過指縫看了過去。這一看,又是一個驚喜。
白漠森不知何時,對着她單膝跪地,雙手舉着閃光的圓圈,那應該是鑽戒了。此情此景,她的心頭突軟了,昨天的氣也瞬間消散,一位三十幾歲成熟的男人爲了她小女生的願望,做出了讓步,給她一個難忘的求婚禮式,她放下眼睛的手。
“晨曦,我們結婚吧!”感動之際,聽見白漠森突然說了一句求婚詞。
只是這種求婚詞讓她無奈,他說的是我們結婚吧!而不是嫁給我,不過想想,他能做到這般,應該是最大的極限了,但還是說了一句。
“都結婚這麼久了,才求婚!”說完,故意撇撇嘴。
白漠森看着她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還是寵溺的笑着,隨後從善如流的說出她期待的承諾。
“因爲這是我欠你的,不能給你留下什麼遺憾,最重要的是,我愛你。”
我愛你,這三個字,像一道鐘鳴,敲進她的腦袋裡面。期待的宣誓終於如願的聽見了,整個人猶如充滿氫氣的球,往天空飛去。
雖然這三個字很俗,但是她卻真真切切的聽到了,感受到了,她的丈夫真的是愛她。她嫁的是一個愛他的男人,以後都會幸福的。
突然,眼睛很脹,很酸,下一秒,一層薄霧鋪在了她的眼膜,她低下頭,眼裡有熱熱的Y體流出來。本是跪着的白漠森見狀,倒是有些緊張了,急急的站起身,將她攬在懷裡:“怎麼了,怎麼哭了?”
夏晨曦伸手擦拭着眼角的淚水,突然又是一笑,隨後手入他的匈口捶去:“都是你弄哭我了。”
“好,是我不好,把你氣哭了,我爲什麼沒告訴你,是想給一個驚喜你,你不是說想要一個別出心裁的求婚?我是左思右想,纔想到了這個辦法。”他低着頭,凝視着她沾淚的臉蛋兒。
“不過你這個求婚沒新意。”她不忘打擊報復一下。
燈光下分明的輪廓突在皺褶起來:“你意思是這個不能過關?”白漠森的語氣不鹹不淡,聽不出是什麼情緒。
面對這個問題,夏晨曦並沒有立即迴應,再仰頭凝視着他的目光,問了一句:“你是怎麼想出這個辦法的?”
“查再加過來人的經驗。”
果然是從別人那兒偷來的,不過要一個成天爲事業打轉的嚴肅男人搞一個新花樣的求婚出來,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升起。雖然求婚的方式不怎麼樣,但是他手裡的鑽戒卻是非常出色。於是低下頭,看着他手閃着藍光的鑽戒。
“這個鑽戒是幾克拉?”
“呵呵。”
微乎其微的笑,似乎在笑她傻,這點讓夏晨曦有點不服,仰頭說:“笑什麼?鑽石不是講幾克拉的?”
他吸人的眼睛沉沉的注視着她,良久才說:“這是非洲鑽礦開採出來最好最大的鑽石做成的,應該有二十克拉吧!”
夏晨曦聽完,嘴巴張成o形:“那該要多少錢啊!”
“非洲鑽礦的第一顆鑽戒,無價。”白漠森嘆笑。
聽着這麼有記念意義的鑽戒,心裡又是一陣感動,頭靠在他的胸口,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低低的說:“可是多少也該有個價吧!”
“如果按它的質地算,應該幾千萬吧!”
夏晨曦倏地擡頭:“幾千萬?”
他默默的點頭,隨着夏晨曦又喊了一聲:“那我還真不敢戴手,怕被人知道把手給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