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當然都是揹着唐希瑤做的,試問有誰在找到了親人經歷了喜悅時,卻又被拉着去驗血,這麼殘忍的事他可做不出來。
“對了,喬檬回來了,好像和藺厲舟和好了。”
許冉冉終於笑了:“真的?”
“嗯。”慕屹懶洋洋的看着她,挑眉問道,“許冉冉,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
“什麼?”她搞不懂。
“我聽說喬檬的孩子是藺厲舟的,是麼?”
許冉冉:“……”
慕屹繼續說道:“你去過她家,應該早就見過那個孩子了吧,據說那個孩子跟藺厲舟長的非常像,你沒有理由看不出來。”
“……”
“許冉冉,我真寒心,你竟然連這種事都不告訴我。”
許冉冉沒有辦法解釋,見他生氣了,連忙撲上去先吻住再說,誰知道她只是淺淺一吻卻被人扣住了後腦,加深了這個吻,後者笑意愈漸加深,許冉冉氣的錘了他兩下,欺騙她感情,無恥!
*
下午的時候,許冉冉和慕屹一直出現在了餐廳,同行的還有唐希瑤。
唐希瑤看見許冉冉的時候,不屑的哼了一聲。
許冉冉沒有說話,但看的出來,她很尷尬。
慕屹掃了唐希瑤一眼,眼裡帶着威脅的意味:“希瑤別任性,冉冉是我女朋友,你未來的嫂子。”
“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戲子無情,像她這種女人,娛樂圈多了去了,你最好還是小心一些,免得被人騙了還渾然不知。”
“夠了,你再這樣以後都不準踏出酒店一步。”
聞言,唐希瑤咬了咬脣,不滿的跺了跺腳。
許冉冉一直沒有說過,不過唐希瑤的性格實在很難討人喜歡,換做以前,按她的脾氣,早就撂挑子走人了,可現在沒有辦法,唐希瑤是慕屹的妹妹,她爲了慕屹,只好忍了。
飯吃到一半,慕屹放下了刀叉,緩緩開口:“希瑤,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和你說清楚。”
“什麼呀。”唐希瑤吃着東西,
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我知道你們這種小女孩兒對愛情的執着,往往都是不計後果的,但是我必須告訴你,藺厲舟你不能喜歡,除了他以外,你喜歡誰,我都支持你。”
唐希瑤皺眉,擡眼看他:“爲什麼?”
“因爲他有家室。”
“那又怎麼樣。”
慕屹確實被她這樣的回答給問到了,一個字也達不出來,臉色有些難看。
許冉冉看了他一眼,抿了抿脣纔開口:“你哥這麼說是爲了你不受傷害,藺厲舟他……”
“你閉嘴,我和我哥說話,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唐希瑤!”慕屹沉聲。
這頓飯本來是慕屹想她們兩個處好關係的,但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再吃下去了,許冉冉擦了擦嘴巴,對慕屹淡淡一笑:“你們先吃吧,我還有廣告要拍,先走了。”
慕屹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冷冷看着唐希瑤:“我怎麼跟你說的?”
唐希瑤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不由得有些嚇到了:“我……”
“我平時就是對你太放任了,才導致你如此的嬌蠻,從明天開始,酒店禁足,沒有我的吩咐,哪裡都不能去。”說着,他起身道,“我最後跟你說一次,藺厲舟你最好別去招惹,不然,連我也救不了你。”
唐希瑤緊緊咬住脣,委屈到不行:“你就是個騙子,你說你是我哥,你說你把我從島上帶回來以後不會讓人欺負我,你說只要我想要的,你都會給我,可現在呢,你說的哪樣做到了,當了你的妹妹,我連喜歡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嗎,與此這樣,我情願你從來沒有出現過,既然你們都那麼不喜歡我,我還是回島上好了!”
說完,她抹了眼淚衝出了飯廳。
慕屹揉了揉眉心,略感疲憊,招了手下讓他們跟着她,保證她的安全。
他曾經也懷疑過唐希瑤到底是不是他的妹妹,因爲他現在很難在她身上看到小時候的樣子,可畢竟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了,那時候她不過兩歲,只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
孩子而已。
可種種證據都證明她的確就是當年被帶走的慕七,是他唯一的妹妹,所以即便家族不接受她,他也只想把她留在身邊,好好保護她,畢竟,當初是因爲他,她纔會被人綁走。
從餐廳裡出來後,他打了個電話給藺厲舟,讓他出來喝一杯,後者冷聲拒絕,忙。
慕屹:“……”
靠,現在有了老婆孩子,怎麼都叫不住來了?
他決定上門去會會傳聞中藺厲舟的那個把父親吃的死死的兒子。
站在藺厲舟家門口,是喬檬開的門,他一邊進門,一邊嘖嘖道:“你這麼快就原諒他了?按我說,你應該讓他跪上個一兩天,再讓他負荊請罪,怎麼能就這麼輕易原諒呢。”
喬檬:“……”
“你兒子呢。”
“在他房間……慕屹,你有什麼事?”
慕屹懶洋洋的窩在沙發裡:“喬檬,我把你當朋友,你這麼可就不夠意思,你要是早跟我說那是藺厲舟的兒子,我絕對幫你瞞着啊,讓他到死都不知道,一輩子都在後悔與自責中度過。”
喬檬給他倒了一杯水,在旁邊的沙發坐下:“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暫時還沒,不過應該很快了。”熟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他家兩個女人都能撐起半邊天了。
喬檬扯了扯脣角,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喬寒卻已經從樓上下來,和慕屹對視,誰也沒開口。
默了一瞬後,慕屹收起臉上的笑意,這個孩子,他覺得好眼熟……
“小寒,這是慕叔叔,媽咪的朋友。”
喬寒朝他點了點頭:“慕叔叔好。”
慕屹漸漸皺眉,喬檬拍了他一下:“想什麼呢你,發神啊。”
“這是你兒子?”他問。
“不然呢。”喬檬翻了一個白眼。
慕屹揉了揉太陽穴:“我覺得他很眼熟,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長的像藺厲舟。”
“不是。”他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些過於神經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