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問你晚上想吃點什麼。”
季可兒羞紅着臉故意耍賴,憑什麼他要她說就一定要說?雙手推拒着顧斯墨的胸膛想要逃離開他的鉗制,顧斯墨自然不會如了她的願,緊緊的將她禁錮在懷中,執意的看着她。
“不對,後面那句。”
季可兒假裝認真的思考了半晌,直到顧斯墨的耐心即將耗盡才假裝想起來一樣,笑眯眯的看着顧斯墨。
“我說本來你也不是晨晨的姐夫,自然不能亂叫。”
顧斯墨眸子裡的期待瞬間化爲懊惱,這蠢女人是故意的,不過沒關係。顧氏集團數萬名員工在他的手下都服服帖帖,還治理不了這個小女人?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快說,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季可兒“無辜”的眨巴着大眼睛,就是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我剛纔說了很多話哎,我怎麼知道你問的是哪一句,啊哈哈……不要呵我的癢啦。”
季可兒的話還不等說完,顧斯墨大手毫不客氣的來到她的腋窩。相處了這麼久,對於季可兒的身體他可以說比她瞭解的還要多,清楚的知道她很怕癢。
“說不說。”
深邃的眸子裡閃爍着玩味,就不信這招治不了她。
“啊不要,哈哈哈,我說,不要再呵我癢了,我說還不行嗎?”
季可兒笑的滿牀打滾,卻無論滾到哪裡都逃不開顧斯墨的手,只能宣佈投降。
“說。”
顧斯墨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等待着季可兒喘勻氣息。
經過剛纔的大笑,季可兒的小臉更紅,半晌過後,總算是恢復了平靜。季可兒的雙手來到顧斯墨的臉上,眼中的笑意漸漸化作了如水般的了才行。”
“……”
季可兒滿臉黑線的瞪着顧斯墨,心中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悲涼,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憑什麼他依舊生龍活虎,她卻累的像條狗?再做下去她的腰都要斷掉了,心裡恨不得一腳把這只不知饜足的豬踹到牀下。
可是季可兒卻沒敢,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挑釁他的後果,到頭來倒黴的還是她。只是她真的不行了,知道他向來吃軟不吃硬,季可兒只好哀求的看着顧斯墨。
“不要,明天好不好,我真的好累。”
看出她是真的不行了,儘管體內的狂潮躍躍欲試,顧斯墨也只好暫時放過她。
“記住,明天清算今晚欠下的債。”
嘴裡說着狠話,顧斯墨抱起季可兒來到浴室,調試好了水溫纔將她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