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精疲力盡的回到了家,最近父親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逼得他太緊了,他總算是能夠鬆口氣。
打開門,室內黑黑的,張遠皺眉喊了聲爸,但是沒有人應聲。他慌亂的找了家裡的各處,沒有人,難不成是跟母親一樣被人抓走了?剛要打電話質問陳露,卻不小心瞟到自己的牀底下一片狼藉。
他擡起了牀墊,下面他藏好的存摺不見了,那是他準備用來買新房的錢。左手顫抖得很厲害,他沒辦法支撐住牀墊,只能放了下來。外人是不會知道他藏存摺的地方的。他特意藏在縫隙裡面,就算打開牀墊不知道地方也找不到。
張遠突然明白了,這不是別人乾的,是父親拿走的。在發現自己放在抽屜裡的身份證也不見之後,張遠明白父親肯定是取錢去了,或者不會再回來了。那他怎麼辦呢?母親被抓走了,父親逃跑了,張遠痛苦的在地板上掙扎,他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笑話。
左手的顫抖再也停止不住,他感到一種難言的痛苦從手上傳了過來,張遠想這就是他的報應,他背叛蕭銘天的報應。可是不管報應來得多麼猛烈,第二天他還是要帶着陳露去參加宴會,他別無選擇,母親在他們手裡。
第二天張遠起牀洗漱,望着鏡子裡的自己,有一種靈魂上的疲憊襲來。他已經做錯了那麼多,可是沒有重來的機會,只能一錯再錯。
蕭雲天可能對於其他的都不太在行,但是對於吃喝玩樂卻是十分的精通。
別墅裡有一個很大的陽光房,現在天氣還有點冷,宴會就開在了室內跟陽光房。到處擺滿了酒水跟食物,所有的細節都由宴會設計員設計過,保證了各個分區和通道的順暢,進來的人員都讚不絕口。
“真的是很不錯啊。”阿紅帶着秘書部的幾位元老坐在陽光房的沙發區。“在這裡曬太陽簡直舒服極了。”
其他人都跟着稱讚宴會的獨到之處,財務部秘書阿涼卻眉頭緊皺不發一言。阿紅有點奇怪,“你怎麼了?你們那那個實習生不是馬上就要走了嗎?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阿涼緊張的笑了一下,“沒有啊,我就是有點不太舒服。”
阿紅皺了皺眉,阿涼的樣子不太像是身體不舒服。“到底怎麼了?你說說看,說不定我們能幫你。”
阿涼囁嚅了半響,又看了看身邊的人。“我,我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周圍的人都來了興趣,阿涼那裡絕對有什麼線報。衆人都圍着她坐在了沙發裡,壓低了聲音。“沒事,你說啊,我們保證會保守秘密。”
阿紅輕柔的拍了拍阿涼的額手掌,“要是是什麼個人隱私的就別說了,要是你覺得不放心的事情,還是說出來好一點,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我們也能幫你參謀參謀。”
咬了咬脣,阿涼還是將自己看到的額事情說了出來。“你們都知道的,我最近在做報表複查,每天都是很晚很晚才下班。但是我前兩天走的時候都不小
心碰上了張部長跟陳露,就是我們那個實習生。”
周圍的人都噢了一聲,各自擠擠眼,八卦的心都要跳了出來。“是不是他們兩搞到一起去了,哈哈,真看不出來啊,陳露一臉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結果還是跟自己的上司搞到了一起。”
衆人都在熱烈的額討論着上司跟下屬之間的桃色新聞,阿紅卻注意到了阿涼的神色。“是不是還有什麼?”
衆人都目光炯炯的看着阿涼,阿涼囁嚅了半響,還是沉默了。衆人有點掃興,繼續聊着之前的公司八卦。
原本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但是去洗手間的時候,阿紅剛好遇上了阿涼,轉念一想,還是把阿涼拉倒了裡面,鎖上了門。“你剛剛是不是有什麼不好說的?”既然阿涼剛剛開了口,就肯定是有要說的意思。
果然阿涼低頭想了一會,還是開了口。“我看見他們兩個在總裁辦公室找什麼東西,還一直在說什麼鑰匙鑰匙。”
阿紅也摸不着頭腦,不過她還是隱隱有了一點不好的額預感。“你這件事別再跟其他人說了,我會跟上面報告的。”
阿涼點點頭,原本她會說出這件事情,就是因爲阿紅是胡海的女朋友。這種事情還是要直接透給上面比較好,要是一層一層的額上去,說不定消息沒到副總那就被掐掉了。
阿涼長舒了口氣,這兩天他一直被這件事情困擾着。現在將包袱踢了出去,感覺好極了。“那我先出去了。”
洗手間旁邊就是一個小陽臺,邊几上放着一瓶玫瑰,旁邊還有一包煙,看來這裡就是安排抽菸的地方了。
阿紅點燃了一支菸,沉思了半響,還是給胡海打了一個電話。“你在哪呢?”
胡海的聲音被巨大的機器聲音覆蓋了,斷斷續續的傳過來。“我在工廠...怎麼...等...。”
阿紅等了一會,那邊的噪音小了一點。手機裡傳來胡海爽朗的聲音,“怎麼突然給我來電話了?”
阿紅抿了抿脣,將阿涼說的事情說了一遍,胡海久久無言。
過了半響,胡海才嘆了口氣,說道:“我原來以爲是其他人,從來沒有想過是他,原來真的是他。”難怪蕭銘天非要有了鐵證才願意跟他說誰是叛徒,相比蕭銘天自己都不願意相信。
“算了,你先別打草驚蛇,別跟其他人說了,我會跟老大商量的。”
胡海的聲音裡帶上了脆弱,阿紅心裡有一點酸澀。“你不要這樣,我會幫你的,我會永遠站在你這邊。”
胡海哽咽了一下,“好,我,我這邊有點事,先掛了。”
掛掉了電話,胡海在工地上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旁邊是溺水泥濘的工地,散落着幾件工具。胡海看着看着就笑了出來,蒼涼的笑聲在工地裡迴盪。
“喂,老大嗎?......。”
蕭銘天掛掉了電話,蘇恬恬好奇的問道:“誰啊?”蕭銘天的工作手機早
已經關掉了,現在能夠聯繫到蕭銘天的只有幾個親友。
蕭銘天淺淺的啄了一下蘇恬恬的脣,“親愛的,是胡海。”
蘇恬恬一下子來了興趣,“是不是工廠那邊出什麼問題了?需要我去幫忙嗎?”
蕭銘天滿臉黑線的捏捏蘇恬恬的臉,“不是,你就別管了。”
蘇恬恬纏住蕭銘天不讓他起身,“不管不管,我要知道,告訴我嗎?我快無聊死了。”
蕭銘天耐不住蘇恬恬的糾纏,每一次蘇恬恬用眼巴巴的眼光看着他,他就只能繳械投降。“好吧,好吧,我答應你了,好嗎?”
蕭銘天打開了電腦,“不過約法三章,不許生氣,你就心平氣和的看好嗎?”
蘇恬恬狐疑的看着屏幕,“你在說什麼啊?這不是我們家的額書房嗎?明明什麼都沒有啊!”
蕭銘天起身給她倒了杯水,拿了幾片維生素。“是你自己要看的,現在看到了。”
蘇恬恬接過水杯,蕭銘天將維生素放到她的額嘴邊。“張嘴。”
蘇恬恬乖乖的張開了嘴巴,蕭銘天眼神黯啞的看着她那粉色的脣舌,是那麼的讓人心跳加快。白色的藥片進入了蘇恬恬的嘴巴,他的手流連在蘇恬恬的嘴脣周圍。
再也忍不住,蕭銘天直接親上了蘇恬恬的脣。冰涼的涼意讓蘇恬恬一個激靈,很快又窒息在他的溫柔裡面。“唔,喘不過氣了,銘天,我不行了。”
蕭銘天放開了一點間隙,讓蘇恬恬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又一口親了上去,直親的蘇恬恬手腳都麻了。
蕭銘天溫熱的手指劃過蘇恬恬的嘴脣,眼睛裡閃着灼灼的情意,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蘇恬恬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她感覺在下一秒死去她都能坦然面對。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只是腦中有一個念頭,讓她不由得分神,蕭銘天真的是老天派過來抽取她的魂魄的。她心甘情願做他的一切。
親到最後,蕭銘天猛的將自己跟蘇恬恬分了開來。舔脣道:“不能再親了。”他已經感到欲-火焚身,再親下去真的要擦槍走火了。可是蘇恬恬現在是經不起一點意外的,蕭銘天遺憾的看着眼帶春水的蘇恬恬,她是那麼的可口,可是也要等到以後才能盡情的去品嚐了。
真是讓人覺得遺憾啊,蕭銘天決定去衝個涼水澡,降降溫度。可是蘇恬恬跟着他進了浴室。“親愛的,你要做什麼。”
蕭銘天尷尬的站在那裡,他不想說自己欲-火焚身太過強烈需要降溫,難道要說自己太熱了,所以想沖涼嗎?蕭銘天看着外面寒風呼嘯的世界,有點覺得這個藉口不太好。
他稍稍藉助洗漱臺擋住了自己身體的反應,咳嗽了一下道:“我,我就是想睡覺了,睡前衝一下涼,你先出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