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衛生部姓吳的,更是公然出價販賣國家保密配方指標。你們秦家的國家保密配方指標,當初不會就這麼的得來的吧?”
秦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沒有想到,刑男做事這麼的果斷。一口氣,把昨天出席在調解會上的那些權威,全部的給扳倒了!
而就在此時,開庭之前,並沒有出現的軍方,居然也中途出現了!
而要命的是,出席的軍方,不是建湖軍分區的,直接的就來了一個大軍區的首長。
看着他肩膀上扛着的那沉甸甸的中將軍銜,秦壽徹底的坐不住了嗎?
軍方這是瘋了嗎?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如此高調的出現?難道就不怕輿論的壓力嗎?
秦家被標榜爲聖醫家族,他們體會到輿論的威力,也理所當然的以爲,輿論可以主導一切,就是軍方也毫不例外。
這就是大錯特錯,軍方顧忌輿論的壓力,但是卻並不畏懼。
軍方顧忌輿論,那是因爲國家機器顧忌輿論。
軍方並不畏懼輿論,那是因爲,軍方服務於國家機器,而不是民衆。
只要國家機器需要,軍方甚至可以與民衆爲敵。
杜司令很是臭屁哄哄的走了進來,現在刑男那可是他的外孫女婿,他怎麼的能夠不來給刑男撐腰?
“你們繼續你們的,我就是來旁聽的!”杜司令瞪着法官說道。
“只要你們公正,那我絕對的不干涉!”杜司令繼續的說道。
這句話,那就有點的意味深長了!我們公正,你就不干涉?那我們不公正,你就打算干涉了?
還有,這公正怎麼說?萬一大家都覺得公正了,但是你不覺得公正,那是不是意味着你還要干涉?
杜司令的一番話,已經被有心之人,給理解出了幾個信號。
“杜司令,我們這是民事案件,軍方若是插手,怕是不好吧?”一直聰明的秦壽,這下子傻逼了。
沒看到,連花錦簇都沒有做出反應嗎?
“放你媽的屁!”杜司令一貫如此的粗俗。“民事案件?你他媽的告的是我們的軍工產業,我們軍區搞出來的產業,現在被你們給告了,我們不管?”
“我們他媽的是被告!”杜司令不斷的髒字冒出。
秦壽被罵的灰頭土臉,但愣是沒轍,誰不知道這個杜司令天生如此粗俗?人家自己就認爲自己就是一個粗俗的人。
能怎麼着?
怎麼着都不行啊!
“事情有變化了!”在門後面看着庭審進展的花錦簇,眉頭微微的皺起。
這個杜司令,剛纔說自己是被告。呵呵,那就是向他們暗示,我今天就是來保刑男的。
“剛剛進來的時候,聽說你們在舉證環節發生了矛盾?”杜司令摸了摸鼻子。什麼進來的時候,你丫的分明就是掐準時間進來的。
“我們秦家的那可是國家認可的保密配方,怎麼能夠輕易的示衆?”秦壽依舊的堅持。
“秦壽,這配方,是你們秦家獨有的吧?”刑男不鹹不淡的問道。
“當然,獨此一份!”秦壽脫口而出。
“真的獨此一份?就不可能會出現第二份了?”刑男看似很無腦的問道。
“哼,除了我們秦家的配方,那只有盜取我們秦家配方這一種方式可以出現第二份!”
秦壽話音剛落,發現上了刑男的當。
“對嘛,你們既然都這麼的信誓旦旦了,那你們還怕什麼啊?”刑男根本的不給他們機會。
“就算是配方真的泄露了,你們也可以告他啊!就像今天告我一樣,告他們啊!反正只要出現接骨膏,那就是你們秦家的專利,你們怕什麼啊?”
“有理!”杜司令點點頭,表了態度。
秦壽臉色慘白,現在,那是逼着他公佈配方啊!
奇虎難下的憋屈,越來的越強烈。
剛纔刑男的問題,那可是雙重陷進。秦壽只有肯定或者否定這兩種回答。
否定回答,那刑男就會抓住機會,讓他告不成刑男侵權。既然不是獨此一份,憑什麼就是你們秦家的,你們秦家臉大啊?
回答獨此一份,那就必須的要公佈配方。
“法官大人,你怎麼看?”刑男意味深長的看了法官一眼。
法官渾身一哆嗦。
“請原告出示配方驗證!”法官無奈的說道。
事已至此,秦壽這邊,想要勝訴,那必須的要出示配方。
秦壽那邊,趕緊的磋商了一下,打定主意,就算是得罪軍方,那也得勝訴,要不然,那才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秦壽呈遞了自己秦家的配方,一個華麗的金絲楠木錦盒。
刑男嗤之以鼻,真他媽的鄉巴佬,就那麼的一張破紙,要這麼的隆重嗎?
“配方已經驗證,被告,你們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律師再次氣勢洶洶的發難。
“我他媽的說話需要你提醒嗎?”刑男瞪了她一眼。“老子當然有話要說!”
“原告告我們侵權,證據就是因爲我刑男生產的接骨膏,那是盜取了你們的配方?而且,你們還驗證了我們產品的成分,跟你們秦家接骨膏配方上的材料,十分的吻合?”刑男慢悠悠的說道。
“沒錯,正是如此!”律師氣勢洶洶的說道。
“法官,剛纔的話,應該都有記錄吧!”刑男再次的看向這個法官。
法官一愣,看了看旁邊的書記員,點點頭,“沒錯,都記錄在案!”
“那好,我現在要當庭告原告栽贓陷害,僞造證據污衊!”刑男華麗麗的來了一個反告。
“呃……”
裡面所有的人,那都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你他媽的還劣勢呢,還沒有能夠證明自己沒有侵權呢!
你他媽的現在就要倒打一耙了?這轉折的,未免也太讓人無法跟上節奏了吧!
“這麼熱鬧?看來我今天趕來的很準時嘛!”杜司令大笑一聲。“法官大人,這個兩個案子,可以合併審理嗎?”
法官敢說不可以嗎?你雖然在問我可不可以,但是你那眼神,分明的就是在說:你敢說不可以,老子跟你沒完。
法官冤枉啊,我他媽的就是個法官而已,怎麼這麼的倒黴?本來還以爲是個好差事,現在看來,根本的就是個苦逼的差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