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宇是行業內的投資明星,澤邦有意拉攏使喚,但此人自負傲氣,又有自己的投資公司,不爲所動。
於是瑪麗被選中,被派去接近曾宇,專找曾宇感興趣的話題。但是關係升級,曾宇卻不好女色,反而很喜歡這種與紅顏知己談心的感覺。
瑪麗有些着急,最後只能將其灌醉,製造證據,無中生有。負責和瑪麗接頭的是澤邦的工作人員,但授命於湯姆,幕後主使昭然若揭。
瑪麗將會接受法律的制裁,警方也第一時間知會湯姆所在國籍大使館,並且通知其國籍警方要求對他實施聯合抓捕。
只是,並沒有直接證據指向是湯姆指使,而且他本人已經回國,調查取證十分困難,案件只能暫時擱置。
也因爲湯姆以及投資團隊的全部撤離,放棄了對洛能礦業單方面毀約的追究,讓陶寶霞夫婦開心不已。
鄒小康親自到臨海找到周軒表示感謝,“澤邦撤訴了,洛能虛驚一場啊!”
“沒想到澤邦這麼快認輸了,人去樓空,基本等於是垮了。”周軒說道。
“那是因爲澤邦不是賢士的對手!”鄒小康喜氣洋洋。
周軒可不這麼認爲,澤邦來臨海開投資公司,就是要和賢士對着來,用以削弱他的實力。五百個億花去了大部分,沒有達到預期效果,澤邦不會在無謂的事件上浪費時間,忍痛割肉,又去圖謀新的方案。
“對了,金礦的事情怎樣了?”周軒問道。
“勘測過了,專家估計能有六十噸左右,這個規模在全國不算很大,但是金子純度很高,自身價值並不弱。現在寶霞牛大了,整天橫着膀子走。”鄒小康好笑道。
“哈哈,很像她的作風。對了,寶霞姐這次怎麼沒跟着過來?”
“嘿嘿,可能是有了,還不確定,只是自測的,因爲比較忙還沒去醫院。”鄒小康說道。
子孫宮微凸,出現亮黃之色,從鄒小康面相上能看出來,他們就要升級做父母了。
周軒十分羨慕,倒不是妒忌人家有孩子,而是官司纏身,兩口子還能勤於耕種,境界很高,由衷祝福道:“恭喜了,多年願望成真!”
“要不是你提醒寶霞她有病,我們也不會有針對性的去醫院檢查,還真是你說的那樣。”鄒小康一再表示感謝,又說道:“對了,你上次交代我的事情……”
吱呀,此時辦公室屋門打開了,苗霖走了進來,彼此打過招呼後,鄒小康接着說道:“那件事,可能……”
咳咳,周軒打斷鄒小康的話,問道:“苗苗,有事兒嗎?”
嗯?苗霖一怔,“哦,這是曾宇確定的兩家投資企業,拿來資料讓你看看。”
“好,我找時間再看。”周軒停頓片刻,又問:“還有事兒嗎?”
“沒有了,你們聊。”
苗霖悶悶不樂,然而前腳剛離開辦公室,虛掩的屋門就被關上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她與周軒情深似海,但還是有事瞞着自己,隨後又自嘲搖頭,她心裡何嘗不是裝着更大的秘密。
“怎麼,做不好嗎?”周軒擔心問。
“那倒不是,但是費用太高了,即便是這樣也無法做到世界最高水平。國內需求暫時不高,只是爲了這幾克下這麼大本,合適嗎?”鄒小康問。
“當然!”周軒催促道:“需要多少錢跟我說,最好能快點搞定。”
“數額太大,我沒法替你承擔,這樣吧,假若以後這臺進口設備回本,我再退給你,另外再算你的股份。”
鄒小康一臉真誠,周軒卻哈哈大笑,他只想花錢買到想要的東西,並不在意是否盈利。
與澤邦一戰大獲全勝,本以爲接下來便是軒霖夫婦的結婚典禮,周軒卻好像不着急,也不催劉浪操辦。苗霖笑模樣也開始少了,臉上總是罩着一層愁雲。
大家猜測,或許是倫敦的官司還沒弄利索,也就沒人追問原由。
這種事情擱以前,數姜靚最八卦,但現在她卻是最有正事的人,從辦公室重新規劃到標識牌的制定,全都一人包了。
每天一早就自己開車趕往平原縣,晚上十二點才能回來,人瘦了一大圈,可還不覺累,每天都是精神飽滿。
“靚妹!”
早上上班時,看到揹着雙肩包,穿着運動鞋的姜靚又要出發了。
“軒哥,我去平原看看。”姜靚說道。
“你來我辦公室下,我有話要說。”周軒招招手。
“我回避下。”苗霖淡淡道。
“苗苗,怎麼突然生疏了?”周軒連忙問。
“有嗎,投資公司那邊也挺忙的。”
苗霖輕描淡寫,周軒這才察覺幾天來,她對自己有些冷淡,晚上總是背對自己,好像有心事。想了想,周軒又說道:“靚妹,我跟苗苗有事情要談,你等我會兒。”
哦,姜靚聽話的先回自己辦公室,苗霖卻皺眉不悅,“幹嘛啊!”
“苗苗,爲什麼不開心?”
“沒有!”
“沒說實話!”拉住苗霖,周軒一隻手打開辦公室,“這下可以說了吧?”
“真沒有!”
苗霖一邊嘴硬,大眼睛裡居然有淚珠滾落下來,讓周軒心痛難忍。苗霖向來堅強,讓她流淚,一定是遇到了什麼。
更不放心了,周軒固執道:“苗苗,你不說清楚,我就不放手。”
任由眼淚滾落,幾分鐘後,苗霖恢復到從前冷漠的神態,“周軒,我不想因爲你讓自己變成一個俗人。就像那些怨婦一樣,多疑猜測不安!”
“苗苗,我實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本不想結婚的,你知道我的身體情況。爲了你,我可以討好你的父母,可以向你所謂的師父磕頭,但是做過這些後,你卻沒了下文。我整天在猜,你爲何不帶我去領證,真是好失敗!”
“呵呵,原來是這件事。怎麼,急着嫁給我?”
“別跟我這麼說話!”苗霖生氣了,“還有公司的事情,各盡其職,保持距離,這是我一貫的作風。是你每次都拉着我參與,可是守着鄒小康就盼着我出去,知道我當時多尷尬嗎?”
“哦,我家苗苗還是玻璃心呢!”
周軒嬉皮笑臉,苗霖更生氣了,豎起一根食指指着他,“不要以爲降住了我,只要對你對生活失望了,我照樣可以離開,讓你永遠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