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一看前方有這樣香噴噴的食物,頓時就要撲上來。
張光宇被嚇蒙了,就在他緩過來,準備回到自己帳篷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帳篷不知道被誰拉上了。
而那些半大小子都在旁邊看熱鬧,張光宇拿着刀,狠狠的砍在了那個野豬頭上。
血花飛濺,這時他突然想到自家父親從小就教自己的武術身法,利用身法開始與那頭野豬搏鬥起來。
半晌過後,野豬成功的被張光宇制服,當張光宇拿着帶血的刀走向那幾個男孩兒的時候,那幾個男孩兒嚇的褲子都尿溼了。
從那時候起,那些人再也不敢欺負張光宇。
但是也從那時起,張光宇身邊漸漸沒了朋友,除了李東明外。
自那以後,張光宇就時常把這件事情放在嘴邊,再加上那幾個夏令營的人添油加醋,導致張光宇徹底被神化。
後來他被老爸下放到某個兵營,在那裡的野外生存中張光宇在一次幹敗一頭野豬,從那時起,不敗戰神名聲就開始傳出。
所以李東明讓張光宇弄一頭野豬,對於張光宇來講,簡直就是輕鬆加愉快。
不多時,一頭野豬被牽了過來。
李東明給張光宇一個讚賞的眼神。
隨後便牽着這隻野豬,挨家挨戶的霍霍田地。
因爲李東明知道,李家村的人肯定都知道自己家地是怎麼回事。
既然他們都選擇視而不見,那麼就別怪自己心狠了。
想到這裡,李東明牽着那頭野豬,開始霍霍李家村的地。
先從大伯家的地開始,他看到大伯家地裡面一個人都沒有,頓時就把野豬放了出去,野豬肆意的在地裡打滾。看着眼前這狼藉的一片,李東明默默的勾起嘴角。
你們不是喜歡算計人嗎?
不是視而不見麼?不是隻掃自家門前雪,不管他人地上霜的人麼?
那今天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一切付之東流的酸爽。
張光宇看到這一幕,也知道李東明想要幹什麼。
他對李東明說道:“你早說這事情這麼好玩啊,早知道我在多給你領幾頭了,不行,我把這片山頭的野豬都給你弄過來。”
李東明被張光宇逗的哈哈大笑。
從小到大能給自己逗笑的除了張光宇之外,幾乎就沒有別人了。
大伯家的霍霍完了就開始霍霍二伯家的地,參與欺負李東明的人,幾乎都被李東明放野豬霍霍了一圈。
就比如那村長,還有那幾個帶李東明賭的人家都沒逃過野豬的霍霍。
可能也是因爲現在春種已過,家家戶戶都不在地裡待着了。
所以李東明這一圈走的十分順暢,幾乎沒有一個人看到。
此時,李東明看着地上這片狼藉,微微勾了勾嘴角:“差不多了,我們該去給大伯送野豬了。”
張光宇笑的見牙不見眼:“該說不說小明,還是你損。”
李東明下意識的推了推並不存在的鏡框說道:“誰說我這叫損?我這叫教他們做人的道理。”
不多時,兩個人敲響了大伯家的門。
此時,大伯家正在吃飯,他們看到門外站的李東明,頓時心裡一緊,以爲他是來蹭飯的,當即把門一關說道:“我們這裡沒有飯了,你要想要米的話,上旁邊要去吧。”
張光宇頓時怒上心頭,李東明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張光宇晦氣的吐了口唾液,隨後惡狠狠的盯着這家人。
而此時李東明說道:“大伯,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本來想過來拜見你,卻發現一頭野豬受傷了,看着也挺肥碩的,合計送給你,也能給你一家添點兒葷腥,畢竟李旭還要上學的,給我弟弟補補腦,順便也補補身子。”
李大伯打開門看了看李東明,又看了看李東明旁邊的野豬,雖然有些納悶,沒過年沒過節的李東明爲什麼要給自己送豬?但是當他看到那肥碩的野豬的時候,頓時激動的直咽口水。
這年頭家裡面有一口葷腥就不錯了,像這麼大頭的野豬還不一定能吃到什麼時候呢?
就算是自己吃不完,也可以賣給其他人家,李大伯看李東明也不像能算計自己的模樣,他也就沒有多想。
李大伯看着野豬,咋看咋喜歡,立刻圍了一個比較堅固的柵欄,然後便把野豬安置在了那裡。
做完這一切,李大伯拍了拍李東明的肩膀說道:“果然還是一家人親,你家在那邊過的挺好的?能吃上飯嗎?不能吃上飯的話,我這裡還有兩斤小米,你可以拿回去煮點兒粥喝,別再把老太太餓着了。”
聽完這話,李東明當即就想怒懟他。
深呼吸了幾下,李東明才壓住自己內心的火氣,而此時,張光宇的拳頭握的指尖發白。
也就是現在李東明不讓動手,這要是讓動手的話,估計李大伯現在已經躺在王家大夫的病牀上了。
“不老大伯費心了,我們在那裡過的挺好的,至少能吃上點兒飯,主要是李旭,他現在正值長身體的時候,而且還在學堂學習,所以給他弄點兒肉補一補,別再到時候被人欺負了,沒法還手。”
李東明這番話夾槍帶棒的,李大伯看在他給自己送這麼大一頭野豬的份上,也就沒有跟他計較。
兩個人又你來我往的鬥了幾回,李東明便離開了這裡。
路上張光宇問道,“就這樣結束了?早知道我就讓野豬在他們地裡面多打幾個滾兒了。”
“不對,早知道這你是這個意思的話,我就把那野豬羣給弄來了!”
張光宇氣的雙手發抖,他沒想到自家兄弟以前過的就是這種日子。
這簡直就不是人能承受得住的!而後他又想到自己之前那錦衣玉食的日子,他有些難受,自家兄弟在外過的是這種日子,而自己卻在享受下人的照顧。
李東明知道他在想什麼,對他說道:“重頭戲在晚上呢,我這裡面有一個豬見草,野豬隻要聞了它就容易發情,會變得暴躁不堪,就他們圍的那個柵欄分分鐘就能頂壞。”
到時候纔是重頭戲,李東明說完,薄脣微勾: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