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個不是我。”
看顧若初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霍南琛俯下身,湊得更近了:“不是你,那那個在我身下很熱情的是誰?”
“我喝了太多酒,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混亂的事情,我發誓我的本意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的?”
他也不跟她囉嗦,低頭看了她一眼:“房間鑰匙呢?”
沒等她開口,他已經在她身上搜尋,利用某些機會佔盡了她的便宜。
顧若初被他摸得很癢,敏感地躲着他:“幹什麼,不要隨便碰我!”
“別隨便亂扭。”
她生性敏感,整個人幾乎縮在一起。
“你怎麼會在這?這是我們劇組封閉拍戲的地點。”
“怎麼,你以爲做了壞事就可以躲在這半個月,把我一個人扔在公司不管不顧?”
“你胡說八道什麼?”
顧若初怕了他了,連忙拿出房間鑰匙打算開門。
“快開門。”
後面的人幾乎壓在她半個背上,沒有給她重力但呼吸全薄薄地打在她耳垂上,極盡曖味。
她整個人不斷往裡面縮,鑰匙對準裡面就是對不準,急得手都在抖。
“還沒開?”
“霍南琛你別過來了!”
“還不准我過來?看來你膽子是肥了不少。”
顧若初心跳得很快,終於捅開鑰匙後如釋重負地捅開了鑰匙孔,進了房間。
門瞬間被關上,燈沒有打開她就被人整個兒地抱住。
“霍南琛!”
“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算賬。”
“我需要算什麼賬了?”顧若初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滿臉一副追債的模樣,她幹過什麼?
“肉體債。”
他低頭抵着她的額頭:“若初,你一直在騙我。從你出現在我面前,到現在也一直都在騙我。”
顧若初沒說話,她確實一直都在騙他。
“你想說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說,只想做。”
“不可以!”
顧若初擋着他,覺得這男人可能是在那晚打開了新視界,以至於原先對她的淡漠和剋制全都消失了。
他之前每次面對她都是躲,冷漠和抵抗。
不像現在。
“爲什麼不可以?”
他蹙着眉,有些不滿。
“你把我當什麼了?”顧若初心裡有些澀然,淡淡道:“你現在只是我的老闆,我是爲你做事的員工,就因爲我們昨晚醉酒來了一次你就把我當免費的……”
他不記得她,現在卻開始迷戀她的身體了?
她說不下去了,而眼前的男人已經又怒又無奈地捂住了她的嘴,冷聲斥責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把你免費的……”
心裡的旖旎都被她給打消了,他承認自己每次看到她都會失控,昨晚算是徹底打破了他的剋制,很想要她。
“我真的該捏死你。”
居然還想捏死她?顧若初更覺得委屈了。
他嘴裡咬牙切齒的,把她放在牀上的動作卻溫柔至極。
顧若初被他溫柔地抱着還有些不知所措,卻看他把被子扯過來:“乖,好好睡覺。”
這後面幾個字,已經顯得溫和很多。
顧若初趴在他胸膛上,還覺得跟做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