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易雨剛開口說了兩個字,就忍不住痛哭出聲,“周天揚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六年了,我這這六年的青春是餵了狗嗎?”
前前後後反思了幾天,易雨還是不能接受他就是個深櫃。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讓這個人百般欺騙自己,還一騙騙了6年。
“這不是你的錯易雨,你現在能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能前前後後騙人家六年,這個男人的心機可見不一般。
“你不會現在還對他有什麼想法吧?”
“當然不可能,從我知道他是個騙婚gay,我就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了。”
就算有,她都會強迫自己壓抑在心裡。
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就戴上了欺騙的面紗,只想放長線釣大魚,讓自己給這兩個男的生孩子,甚至還想把她當做出櫃的掩護。
真噁心。
這兩個男人從一開始有計劃,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爲喪盡天良嗎?
“不會就好,我真怕你犯傻。”顧若初忽然想起那晚的電話,“不過那個傅離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和他有交集了?”
傅離?
“那天晚上我差點被周天揚拖着去酒店,還好看到了他的車,我就想辦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把我帶走了。”
“剛好從這裡經過,這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易雨信,顧若初可不相信。
“管他呢,反正我那時候沒有受到傷害就行。”易雨也不願意去深想,那段時間她確實懷疑傅離對自己的用心。
按理說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孩,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能引起這種豪門公子的注意力。她沒錢沒勢,也沒什麼好被人盯上的。
像傅離這種豪門貴公子,她是想都不敢想。
“說的也是。不過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你父母那邊知道了嗎?”
“還能怎麼辦?先瞞着唄,到時候再說。”
一聽到這,易雨就有些蔫了。
她到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老家的事情,她和周天揚都互相見過家長,說談婚論嫁的事了。
現在突然出這麼一個事,少不了有很多閒話,可她偏偏不能暴露周天揚gay的身份,因爲他們的小城市非常保守,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萬一周天揚氣急了再對他們家動手,那可就糟糕透了。
她現在基本上都瞞着父母,連父母主動說起婚事都避之不及。
婚期將近時突然出了這麼一件事情,真讓人心塞。
“沒事,事情總會解決的。嫁給這麼一個人,還不如自己單身着呢。應該恭喜你,上天在你臨門一腳的時候及時把你給拉住了。”
聽着顧若初逗趣的話,易雨才道:“說道你這事還應該感謝老闆你,如果不是你發現了,我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這兩個男人背後有這麼齷齪的勾當。”
想到兩個gay怎麼盤算着要自己生孩子,怎麼盤算着要自己成爲他們的掩護,就覺得十分噁心。
小城市對這種gay的普及很少,很多人都不相信有這麼一種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