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我們醫院好幾個婦產科醫生都這麼緊張?”其餘那些閒下來沒有什麼事的護士有些沒明白,好像護士長的臉色都很難看。
“剛剛我好像看見霍太太被送進來了,今天不剛好來個孕檢的嗎?好像剛剛聽人說身上流了很多血,似乎有流產的預兆。霍先生和她婆婆都來了,看來事情很嚴重。”
衆人倒吸一口冷氣。
“不會吧?今天上午看她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傷成這樣被送進醫院。”
“誰知道呢?今天上午還帶了那個私生子,也不知道里面出了什麼差錯,聽說霍太太懷的是龍鳳胎,這要是流掉了,那可就可惜了。”
“就是,好歹這纔是正室所生的雙生子,地位可比那些私生子高多了,這要是兩個孩子一下沒了,霍太太心裡能好受嗎?”
“作孽哦。”
……
聽着這些護士小聲的議論着,只有一個護士默不作聲,但手上的動作明顯表示心情不平靜。
沒想到她的計劃居然這麼快就成功了,就當當幾個小時,顧若初就真的出現了先兆流產的現象。
“誒小寧,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見只有她一聲不吭的,一個護士還特意問了一句。
她這才問了一句:“不知道她的孩子有沒有事,這都送進去有半個小時了。”
“估計難。”
她沒再說話,心裡面暗暗自喜。這都是她的報應,活該。
如果當初她不害死自己的孩子,這種報應也不會落在她身上。
越想越激動,越想越興奮,寧棠溪還是覺得還是要親眼看見她的孩子沒了,纔算是親自爲自己的孩子報仇雪恨。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消失在了護士值班室。
等再次出現時,她換回了自己的衣服,重新露出了那張屬於自己的臉。
每天都要畫那麼複雜的妝,以掩蓋自己本來的面貌真的很煩人。
但現在她再也不需要了。
她剛剛已經從護士長那邊打聽好了,顧若初現在被送到了重症病房觀察,雖然護士長沒明說,可是看她的表情也應該知道那個孩子流掉了。
真可憐,還是雙胞胎呢。
還沒見到太陽,就死在孃胎裡。如果這兩個孩子會化作厲鬼,可千萬要找他們媽媽算賬,因爲一切都是他們媽媽做的孽。
寧棠溪詭異地冷笑幾聲,慢慢朝她的病房走去。
輕輕地推開病房門,一個人靜靜的在牀上躺着,如果不是能聽到淺淡的呼吸聲,她都要以爲那個女人死了。
看來這次流產,帶給她的創傷不小啊。
看着旁邊的心率監控,寧棠溪突然發出愉悅的笑聲。多少次她所謂的幸福都紮在她心頭,現在該輪到她倒黴了。
“顧若初,你也有今天啊?”
她一邊低低的笑,一邊朝她靠近。牀上的人一直沒有動,寧棠溪站在牀前也沒有再挪動。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害死了我的男人,你以爲我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嗎?還想做富太太,安枕無憂。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