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易聽着觀衆們的扯淡趕緊晃了晃腦袋將不良想法驅出腦海。
哥可是要幹大事的人,豈能兒女情長,但是不由間他的腦海浮現出一個人影來。
哎,不知洛欣兒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回到避難地了嗎?他們還好嗎?
不想了,吳易果斷晃着腦袋將煩心的擔憂拋去,立即擡腳朝地上躺着的人踢了過去。
吳易沿途走向廁所然後不斷踢向途經的每個人,叫叫嚷嚷:“起來了起來了!”
吳易的聲音在大廳裡響起後,所有人一個激靈,猛的竄了起來,縮着腦袋看着吳易跑到廁所去了。
滑板狩獵隊的隊員們也全都醒了,急忙奔了出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夥人再次怒目而視。
“你瞅啥啊瞅?”
“瞅你咋地?”
“你看毛啊看?”
“哥就看毛咋地?”
兩夥人漸漸又擡起了槓來,彼此挑釁着對方的同時緩緩朝前走去。
不過吳易現在醒了,他們也不想再起衝突,誰特麼知道吳易今天會讓他們幹什麼。
吳易乾脆洗了個澡後才精神奕奕的跑出來,他的眼神冷笑的掃過每個人。
他的嘴裡嘖嘖有聲道:“看來你們的精力還挺充沛嘛!那可太好了。”
這兩夥十八個人聽到這話,對視着彼此的目光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略有悔意。
尼瑪不會看我們打架要追究吧,早知道我們鬧什麼啊鬧,他們只好以沉默應對。
“既然這樣那大家動起來,跟我清怪去唄!”吳易慢悠悠的朝着通道外走去:“有精力應該一致對外。”
於是乎大傢伙在聽到這話後,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集體屁股往地上一坐,再次靜坐抗議。
沒錯,咱們要一致對外,不過對的是你這個外,瑪雅怪那不叫對外,那特麼叫我們送死。
吳易回頭一看怒了,特麼的老子叫你們殺瑪雅也不見你們這麼齊心,逼我是吧!
你們不去是吧,你們跟我玩抗議是吧!
那特麼就別怪哥下狠手用暴力了。
他轉身朝着靜坐的人羣走去,人們嘩啦啦的全站起來就往後縮。
“你們究竟去不去!”吳易不斷朝他們逼近,再現昨天時的瘋狂和猙獰。
所有人集體搖頭,開什麼玩笑,城裡清怪那憑他們這區區十九個人清得完嘛,那是送菜。
“不去是吧!”吳易走到他們跟前,沒辦法大廳就這麼大,他們沒退路了。
吳易死死盯着被衆人給集體推出來的張軒宇的眼睛,伸手就抓在了對方脖子上:“那就來幹啊!”
每個人同樣的動作紛紛搖頭,可惜巴巴的看着吳易,透出了哀求的眼神來。
吳易骨翼一展,抓着張軒宇朝通道口一扔,雙手朝匕首一摸,怒道:“要麼殺怪,要麼和我幹架,你們選吧!”
張軒宇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緊咬着牙面色難看的抓着銀槍,乾脆利落的朝通道外走去了。
其他人一看,尼瑪啊,讓你頂缸呢你特麼竟然就這麼屈服了,你還能不能有點節操啊!
然後,他們也集體不要節操了,默默無聲的跟在張軒宇屁股後面朝着通道走去。
看看,看看,這特麼的兩夥人寧願面對瑪雅送菜也不想再和這傢伙幹架了。
吳易冷眼瞧着他們狠狠朝地上唾了口,大聲朝背影喊道:“犯賤!”
觀衆們差點沒有崩潰了,你妹啊,還真特麼是犯賤呀。
你們知道反抗不了,直接閉上眼睛享受不就得了。
“我算是服了這些人,末日後的他們究竟淪落到了何種地步。”
“你快別說他們了,如果你在末日一個鳥樣。”
“我尼瑪無語了,他們對抗主播花樣玩,殺個瑪雅磨磨唧唧。”
“得了吧,明眼人都知道在城裡清怪的壓力究竟有多大。”
“這說明面對現在的主播比面對滿城怪物壓力更大。”
“哈,他們註定了要屈服在了主播的淫威之下。”
“我特麼誰都不服,就服主播這爆脾氣!”
“估計也只有主播能治得了他們這羣人,末日的人還得主播這種人治。”
“主播這種人咋了,我看着就挺好,不死板,靈活,看着可愛。”
“噗,主播這叫可愛?會不會用詞啊,這特麼叫漢子!”
“你妹,主播明明是屌絲,你們眼瞎啊!”
“吵吵個什麼勁,小心主播萬一哪天回來這樣收拾我們。”
“你快別說了,我特麼都有預感主播肯定有回來的那麼一天,怕怕。”
“我已嚇尿,面對主播這號,恐怕我們只能跪着唱征服了。”
他們在扯淡,吳易已經逼着不情不願的人們來到了地面。
吳易看着周圍,嘿嘿的衝着他們冷笑了起來。
他大手朝前一揮,冷然道:“愣着幹嘛!兩人一組,每組附近一棟樓,給我進去清!”
“真要殺?”白塵封硬着頭皮站了出來,畢竟他還是殺星的隊長。
他只好迫不得已的對吳易講道理:“恐怕會驚醒全城的怪物!”
吳易怒聲說道:“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驚醒就驚醒了怕個毛線!”
“附近只有區區八隻五階怪,五階以下都是沒腦的怪物,你們怕什麼怕啊!”吳易早就做好了偵查。
那些傢伙一聽眼都有些暈了,尼瑪聽聽這話說的,八隻五階瑪雅怪竟然只是區區而已。
他們平時清個村莊都要左小心右準備,裡面也頂多是兩隻五階,偶爾運氣來了碰上個六七八階指不定送菜呢。
可人家一說,區區八隻五階怪那不叫事,這還讓不讓人活了,不過他特麼怎麼知道這附近有多少等階的怪物?
人人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他們根本沒有想要分組的意思,乾脆繼續站在那裡低着腦袋沉默不語。
既然不能反抗,那我們特麼也絕對不腦殘到積極,我們就這樣了,你愛咋滴咋滴吧!
吳易心裡那個氣啊,這特麼還真成了趕鴨子上架,你們真打算我點一下動一步不成!
不過他也知道再說什麼也不頂用了,乾脆懶的再和他們講什麼大道理,有時候暴力什麼最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