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其他四行意只有叛界之心,尚未行動!
吳易上次之時,就直接連他們的意根也奪了,不會留到現在!
看到吳易擔憂的表情,歐陽筠竹心中不由的一顫,看來主播還在關心着她的安危啊,至少沒有真正的心如生鐵!
“我也是覺醒記憶後才知道五行堂就是天外五行意的勢力,以前的時候聖火堂幫過我不少,我不好拒絕!”歐陽筠竹無奈的說道。
地盟之內諸多勢力,明面上的,暗地裡的,五行堂便屬於地下世界的執掌者!
地下世界,這是無論身處哪個文明,哪個世界都少不了的存在,畢竟有光就有暗,這是宇宙法則!
作爲聖火堂凌天分部的經理,赤炎最近的壓力非常大!
因爲從聖火堂過來兩個讓他十分忌憚的人,一位是火行意之子,魏三火!
魏三火的威名或許很多人並不知道,但是經常活躍在地下世界的嘍囉們對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
據說此人,心狠手辣,實力強悍,面目猙獰,殺人之時猶如天煞降臨,十分暴力,而且對女色一途十分喜好!
與魏三火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名爲落雲的年輕人,作爲分部的經理,赤炎知道聖火堂是什麼來歷,可那位叫落雲的年輕人,他並沒有聽說過!
不過看魏三火似乎對他挺客氣的,赤炎琢磨着那叫落雲的年輕人身份定是非同小可。
看似頗爲豪華高檔的廳室內,赤炎微微躬身,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抹了抹額頭的汗珠,他微微擡起頭,瞄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魏三火,又趕緊低下頭。
坐在一張寬大舒軟的環形沙發上,魏三火看起來約莫四五十歲,長着一雙三角眼,臉上坑坑窪窪看起來十分駭人!
此時,魏三火仰着腦袋,微微閉目,雙臂伸在兩側!
都說魏三火模樣猙獰,今日一見赤炎纔算知道,那哪裡是猙獰,簡直……簡直就是醜陋啊!
一位身材飽滿,神態嫵媚的女子站在後面不停用小手在魏三火的肩膀上頗有節奏的拿捏着!
魏三火一副享受的神情,被按到舒適的地方,還時不時的發出兩聲淫賤的笑聲。
“落雲,你初次來凌天市,要不要讓赤炎帶你出去玩玩?”
在右側的沙發上還坐着一個年輕人,年輕人看起來三十歲的樣子!
穿着打扮看起來氣質不凡,他微微低着腦袋,右手把玩着一隻小巧的藍色水晶鶴。
“我對其他女人沒有興趣。”落雲頭也不擡,繼續把玩着手中那隻藍色水晶鶴。
“年輕人嘛!不懂得風流怎麼能是年輕人呢?”魏三火閉目養神,享受着身後女郎的按摩!
沙啞的聲音繼續傳來:“歐陽筠竹雖然傾媚天下,但你也總不能吊在她這一棵樹上!況且歐陽筠竹這個女人並不簡單,除非你能獲得她的芳心,否則這輩子都別想碰她,撇開她自己的身份不談,單是她的師傅就是一個大麻煩!”
“我和你不同,你玩女人,享受的是天倫,而我……”坐在右側沙發上的落雲擡起一隻手,伸出食指,那小巧的藍色水晶鶴竟然詭異的飛起來,在廳室盤旋一圈,又很快落在他的食指上:“我要征服她的意志。”
“征服意志?哈哈。”魏三火哈哈大笑,伸手一把勾住後面女郎的脖子,將其樓在懷中:“意志的享受我已經夠了!活着,這樣纔夠味嘛!哈哈——”
落雲依舊沒有擡頭,只是微微搖首。
魏三火調戲着女郎,沙啞的聲音傳來:“你的父親被那個存在給宰了,這次我父特意交代,讓你儘快把名字打響亮,木行意之子之中,王座看好你哦!”
落雲的五根手指上不知什麼時候又多出四隻小巧的藍色水晶鶴,他擡手間,五隻藍色水晶鶴在廳室盤旋,發出一種愉悅的輕盈聲。
“我父的意根在吳易的手裡,沒有那道意根,就算我能打敗我的其他兄弟姐妹,照樣無法掌握木行星!”
“吳易!”魏三火斜眼瞄去,規規矩矩站在那裡的赤炎嚇的渾身一哆嗦,立即退出了刻意!
這時,魏三火才冷聲說道:“他得太陽真神的傳承之根,但卻不執掌天意,王座無法逼他,但想來說道說道,讓他交出木行之根,是可以辦到的!”
落雲眼晴一亮,期待問道:“當真如何?王座真的能找他討回我父的傳承之根嗎?”
“這個不是你所關心的!”魏三火擺擺手,看了看時間,道:“落雲,這次王座可是對你寄予厚望,所以你不要讓王座失望!還有,歐陽筠竹我是爲你召來了,你可要把握機會纔是!”
“那是自然!”落雲自信的說道:“我對付女人,輕而易舉!”
“歐陽筠竹有一道意根極爲神秘,據說是他神秘的師傅賜予,王座已經盯了許久,你最好搞定,不然別說是討回你父的傳承之根,就是你能不能活着,還是兩說啊!”魏三火意味深長的說道。
……
一輛看起來猶如裝甲般的商務飛行車呼嘯而過!
這輛商務飛行車要比普通的私家車大上兩倍有餘,給人一種非常彪悍的感覺。
車內,一襲黑色裹胸衣裙裝扮的歐陽筠竹安靜的坐在後座上,藍色髮絲垂落兩肩,歪着腦袋!
湛藍色雙眸像似望着車外瞬間閃過的景色,誘人的小嘴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駕駛這輛車的是一位女人,約莫三四十歲,身着職業套裝,素顏而下流露着成熟的韻味!
但凡熟悉歐陽筠竹的人都知道她的身邊經常跟着一位較爲強勢的秘書,名爲楊彩花!
之所以說她強勢,是因爲諸多歐陽筠竹的追求者都無法突破她這道堡壘,而且她也是歐陽筠竹在媒體前面的代言人。
“師姐,待會到前面停一下。”傳來歐陽筠竹的聲音,楊彩花眉頭微微一皺:“有什麼重要事情麼?”
“哦,我朋友在那裡等着我。”透過窗戶,歐陽筠竹向前張望着。
“朋友?我的好師妹,你什麼時候來的朋友?況且我們和聖火堂約定的時間馬上就到了。”
“朋友就是朋友咯。”歐陽筠竹呵呵微笑:“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