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安靜下來,衆人的看向方刑的目光或驚詫、或惱怒、或欣賞,不一而足。
方刑坦然站在原地,待沒有人敢動手之後,這才慢施施的坐下。
“好帥啊,刑哥。”蔣天薇小聲的說道。
方刑給她一個安了的眼神。
戰鬥雙方很快被自己的領導們帶走了,這麼一場鬧劇的出現,再沒有臉呆在這裡。
反正戰鬥已經結束,勝負已定,也沒必要繼續在這浪費時間。
體育館中的人見沒了好戲看,紛紛退場。
方刑他們也不例外,只是在離開時,比之前多了幾道目光看着自己,其中多有畏懼。
周科長在方刑走之前,還來找他,對他豎着大拇指,讚美方刑這事做的不錯,敢在體育場內公然鬧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方刑只是擺擺手,這對於他完全是小事,不值一提。
周科長在最後走的時候,長長一嘆,長進市和長源市的恩怨情仇大家都知道,只不過他們的關係很難勸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回到賓館後,方刑藉口休息,其實是出去收集冥氣,他不是不願意和蔣天薇說,只不過得找個合適的機會。
明天就是他們長溪市和長海市進行戰鬥了,今天儘量多花一些時間收集冥氣吧。
一個小時後,他回到賓館,這個時間和他往日裡收集冥氣的時間一樣。實在是太想鹹魚了,等以後再多收集冥氣吧。
方刑回到房間,拿出一塊木材,取出刻刀,準備再次創作。
他這次準備刻畫的對象是蔣天薇,他還記得昨天她在等候自己時,看奎爺的眼神,直勾勾的估計也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
但是她沒有說,估計是沒好意思,所以方刑準備先給她準備好。
從手機上調出蔣天薇的美照,這是方刑直接問蔣天薇討要的,蔣天薇沒有多想,就把自己最滿意的照片發來過來。
不得不說,蔣天薇的顏值確實高,撇去別的,方刑如果在學生時期,必然心動。
兩個小時後,方刑發下手中的刻刀,蔣天薇的木雕已經初具規模,他這次力求逼真寫實,所以每一個髮絲都刻畫的條理分明。
成功不是高瞻遠矚,而是每一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蔣天薇這時喊方刑來打麻將了,方刑趕緊把木雕藏起來,不讓她發現。
然後就跟了出去,自從昨天學會了麻將,他對於這項娛樂活動的興趣很大。
來到娛樂室,麻將桌一開,每天都娛樂時光又開始了,不過這次的時間較短,因爲周科長在八點要開一個小會,關於這次比拼的相應事宜。
現在已經六點了,還有兩個小時可玩。
玩到一半,宋鵬天和申亮過來了,一起的還有文景。
宋鵬天看到麻將桌旁的方刑,露出果然的表情,他剛纔去叫方刑一起來打遊戲,可812安靜點很,敲了好一會都沒人。
所以宋鵬天直接就料想到方刑肯定又被抓走了。
這兩天沒有方刑帶他們,他們的分猛掉。都後面他們都不敢玩競技了,只敢玩點休閒。
沒人陪,他們就找人陪,這不他們就把瞄頭對準了文景。此刻文景還不知道他將要面對的是怎樣的兩個菜逼。
今天來的人不多,娛樂室內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場面有些出奇的安靜。
打破這股安靜的是門被踹開的聲音,“嘭”的一聲,門撞到牆上,鐵質的門把手在牆上留下一個不淺的坑洞。
“呦,在這打麻將呢,極爲真是閒情逸致啊。”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緊接着傳來。
方刑幾個人循聲望去,只見門外站着兩個身影,爲首的是長海市願者夏新月,她染着一道烈焰紅脣,眼中包含着些許怒意。
在她身後,還有一個男人,正是杜修齊,只不過他沒有夏新月那般氣勢洶洶,反而有些畏懼的躲在女人身後,偶爾撇撇方刑的方向。
“兩位,有什麼事嗎?”方刑發出聲音,在娛樂室中麻將桌距離門口最近,而自己又是麻將桌上唯一的男人,所以他率先開口。
“你就是方刑是吧,就是你前兩天打我男朋友是吧,我說他怎麼鼻青臉腫的,問起來還不敢說,都是你這個傢伙搞得鬼是吧。”
“你拉我幹什麼,看你那個慫樣。”夏新月說着,轉頭狠狠瞪了一眼杜修齊。
“別以爲你打敗了什麼勞什子血子,今天又大展神威,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今天你必須道歉,不然這事沒這麼簡單算完。”
夏新月趾高氣昂的,看着方刑抱起胸,話語中多有不善。
方刑聽着啞然失笑:“這位姐姐,話說興師問罪之前也得搞清楚來龍去脈啊,這杜修齊到底爲什麼捱打,你心裡沒點數嗎?”
“知道,當然知道,都是因爲蔣天薇吧。我這男人什麼都好,特別是念舊。”夏新月說着有些無奈的樣子。
“既然都知道,那又何苦在這咄咄逼人呢,找別人的錯誤之前,先看看自己有沒有毛病再說。”
“那這也不是你要打我男人的理由啊,還一下下往臉上打,真真是過分了。”
方刑氣極反笑,這是什麼理論,對方來騷擾,自己只是稍作懲罰,結果還成自己過分了。
“行了,行了,你也別在這胡攪蠻纏了,道歉肯定是道不了的,與其在這不依不饒的,還不如管好你男朋友再說。”
方刑有些不耐煩了,話裡也帶上一絲生硬。
女人好像沒有聽出方刑話中的意味:“和你也說不明白,蔣天薇,你個小浪蹄子,幾個月不見找這麼一條舔狗,真有你的。”
方刑扶額,着夏新月和杜修齊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話都說的這麼欠。
蔣天薇剛要說話,就被方刑攔住了,他不準備多費口舌了,當即一股冥氣從身上涌出,凝聚成阿根的樣子。
“你別動手啊,我告訴你,打女人的男人沒有什麼好結果的。”夏新月後退一步,戒備的看向阿根。
可阿根沒有動手的意思,直接繞到夏新月和杜修齊身後,一手領着一個人的後領,將他們提起來,融入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