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成把體內剛剛誕生出來的一律能量,再次注入到手中的長刀裡,這才維持住了長刀,沒有被方刑的能量所侵染。
不過這也是暫時之策,因爲他沒有驅逐掉長刀表面的方刑的能量,方刑的能量還在污染着自己的長刀。
可他沒有辦法了,他體內的能量已經不多了,就剩那一點了,已經全部注入進去了。
維持住長刀可以,但要是在對抗方刑的能量 那就不夠用了。
榮成的能量不多,總共就那麼一些,一開始的時候,榮成已經用了兩次星點攻擊了,然後接着凝集出來一把能量長刀。
就這三個動作,已經讓榮成把體內的能量都用光了,後面榮成雖然也恢復了一些能量,但是這些能量已經用於自己剛纔的照明彈攻擊了。
可以說榮成恢復能量的速度太慢,也沒有恢復能量的時間,這才讓榮成沒了辦法,只能默默等待自己長刀崩潰的那一刻。
對的,榮成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長刀要崩潰了,他其實可以感受得到自己長刀的情況,自己長刀中的能量再被方刑的能量一步步侵蝕。
榮成知道自己的能量沒有太強的侵略性,是一種平和的能量,可沒有想到方刑的能量也太過狂暴了,侵蝕起來自己的能量的速度竟然如此駭人。
他感受着自己長刀的情況,把自己長刀比作一片草原的話,那麼自己的能量就是草原上的羊羣,而方刑的能量就是入侵的餓狼。
餓狼進入羊羣之後,如入無人之境,瘋狂的攻擊着自己的能量,不一會的功夫,自己剛注入進入的能量,就已經被消滅了快一半了。
榮成知道自己長刀的情況,方刑通過自己的能量也知道了。
冥氣的性質十分兇惡,方刑是清楚的,自己的冥氣就是能量界的帶惡人,沒有多少能量能與自己的能量相媲美的,無論是能量的性質,還是能量的強度。
方刑這半年來也遇到過不少擁有能量類型的願者,但是這些願者的能量強度都比不上自己的冥氣。
要知道這些人之中也有強悍的,方伏遠就是晉雲省之中較爲頂級的幾個高戰力願意。
可是方伏遠的能量強度依然不如他,兩者還是有着一定的差距。
方刑感受着自己冥氣蠶食對方能量的速度,出不了多久,榮成的能量長刀就得崩潰,到時候對方沒了武器,看怎麼和自己鬥。
除非榮成還能像剛纔一樣,注入一縷能量,再次延長自己長刀的使用壽命,不然的話就等着長刀崩潰吧。
可是方刑料定榮成沒了能量了,因爲榮成要是還有能量的話,就不會任由自己的長刀處於現在的這個狀態。
要是他能量充足的話,早用大量能量把方刑的冥氣給驅逐出去了,哪裡還會像現在一樣,苦苦支撐。
方刑的能量再強在海量能量的淹沒之下,也得乖乖認命。要知道方刑現在的能量,在榮成的長刀之上,就跟無根之水沒有區別。
只有方刑通過劈砍和榮成的長刀交鋒,才能再次完成對於自己冥氣的支援。
當然,如果榮成沒有能量了,那就另當別論了,只能等着方刑的能量蠶食掉對方的長刀了。
方刑有預感,自己的冥氣一旦把榮成的長刀給蠶食掉,那麼就是雙方決出勝負的時候了。
方刑還和剛纔一樣,攻擊的勢大力沉的,他的心中快意,即便攻擊起來,也是十分迅速的。和方刑不同的是,榮成顯得憂心忡忡,因爲他快要輸了,自然心中不悅。
榮成心中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輸就輸吧,也沒什麼,無非是讓人嘲笑一下罷了,反正自己又不是沒有少被人嘲笑過。
只不過這次可能更加厲害一些罷了。
榮成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還不不打算投降認輸,打不過對方和對對方投降認輸可是兩碼事。
榮成只等待方刑把自己的長刀給毀滅掉,到時候自己只能敗下陣來了,那個時候,自己也已經是傾盡全力了,估計嘲笑聲會少點吧。
方刑和榮成其實一直期盼着這一時刻,方刑是渴望得到勝利,上一次他被迫自己去吸收了半個月的冥氣,現在他要拿回一局,讓他們知道自己是有多強!
贏得榮成,然後獲得自己可以通過冥偶吸收冥氣的權利!
榮成這是已經無奈了,他已經知道了自己贏不了方刑了,所以他已經認命了,只希望方刑贏的時候,也讓自己輸得好看一些。
榮成的心思是這樣的,沒有太多的雜念。他真的已經認命了而已,沒有其他。
在方刑冥氣的侵蝕下,榮成的長劍很快就又再次不穩了,榮成的長劍的表面產生了一陣陣的模糊,再也沒有剛纔的那般凝實。
見狀,方刑心中尤爲振奮,劈砍起來更加迅速,更加力大。
這也大大加速了榮成長刀的崩潰時間,沒有多長時間,榮成的長刀更加模糊,這讓榮成和方刑的心中都感到開心。
方刑:噢耶,終於要贏了。
榮成:噢耶,終於要輸了。
說起來榮成這個傢伙也挺鹹魚,因爲他知道一旦不可能改變的事情,他就不會去強行改變,在他看來反正都是徒勞無功罷了,還不如早早放棄。
所以榮成的人生信條就是見好就收,得過且過。
榮成也算是天賦不俗,就算如此容易放棄的性格,也是修煉到如此境界,是晉雲省中的十大高手。
其實一開始和榮成同一時期的人,才知道榮成的性格有多麼惡劣,遠遠不如董老和謝老他們。
榮成見自己的長刀發生了模糊,不僅沒有擔憂,反而更開心了,在他眼中,反正自己免不了一個敗字。
這樣的話,還不如早早敗北完事了,畢竟他的時間也很寶貴,至於方刑挑釁自己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榮成慣會見風使舵,本來十分惱火方刑,但是在方刑實力的碾壓下,也只能調轉自己的性格,對方刑不再那麼帶有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