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良俊又一次出發了,又一次前往異象所在地,他不放行讓B階願者前來。
已經有四位A階願者,被特戰科他們帶走了,解良俊不願意也不想在往B階願者當這毫無意義的炮灰了。
索性他直接自己前去,自己是A階,遇到什麼事情,也有反應的時間,不會像是B階願者那般,會被特戰科的人帶走。
他這幾天一直睡不好,就是這異象武器鬧得。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每天在夢裡就夢到異象武器誕生了。
這讓他心中不放心,總有一種預感,好像異象武器馬上就會誕生出來。
所以在此情景之下,他十分迫切的需要別人對異象領域進行看守,如果發生什麼事情,也能第一時間向上彙報過來。
解良俊他們也能馬上作出反應,這就是看守異象所在地的理由了。
不過現在的情況,B階是不敢派遣過去了,他已經花費了一千萬,充當看守異象所在地的報酬了。
可是這倆人來了這裡,轉眼就被特戰科帶走了,這一千萬相當於打了水漂了,什麼事情也沒有做成。
他的心中很是憋屈,給了錢,還沒有做成事情,這時最無奈的。
到了最後,還得讓自己前往異象所在地進行看守,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異象所在地那邊離不開人,不能沒人在那邊,B階願者不行,那就自己前去。
反正異象領域的事情,得知道啊,不能等待着特戰科先動了,自己再動啊。
到時候,慢上一步,可不是小事情。要是異象武器被特戰科的人奪走了,那麼他們一連一個多星期的準備都白做了。
所有功夫全部打了水漂。
所以,他要前去異象所在地進行看守,得到異象武器的第一手消息。
外來者同盟的B階願者看到解良俊離開了,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臉上不禁重新恢復了笑容。
在解良俊在的時候,他們可不敢這樣做,要是如此高興的話, 估計會被解良俊馬上派遣到異象領域那邊。
那麼到時候,他們就和前面四位前輩一樣了。
被抓到特戰科是任何外來者同盟的成員都不願意體驗到的事情。
此刻解良俊親自前去看守異象所在地,沒了他們的事情,他們當然十分開心,這就代表着,自己至少暫時沒有了被抓到特戰科的風險。
B階願者好幾位都被抓到了特戰科,讓A階願者也無法坐視不理了。
外來者同盟其他的幾名A階看到解良俊離開了,不禁出面維持局面起來。
外來者同盟的成員很多,足足有九個組織的人匯聚在這裡,可以說這裡的願者數量十分之多,可以說一下子就媲美了長溪市七八年來願者的積累數量。
因爲這麼多的願者,還需要有人來管理他們,而管理者肯定是要A階不可的,不然B階管理,他們組織的人自然不會有太多意見。
但是別的組織就不會服氣了,大家都是B階,憑什麼你來管我?不是我去管你?
所以A階纔是當管理者的最佳人選,可以完美堵住悠悠衆口。
解良俊本來是幾個A階願者,商量出來的外來者同盟的管理者。當然這個管理者只能夠管理B階,沒有資格,也不需要去管理A階。
可是他已經離開了,去看守異象所在地了,其餘的A階願者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他們來到這裡,自然異象的事情最重要。
解良俊前往異象所在地,那麼外來者同盟這邊就沒有人管理了,所以衆人又找出來一個A階願者來管理這裡。
就在出現一個新的外來者同盟管理者的時候,解良俊已經快要接近異象所在地。
這個環境,他可是無比熟悉,這兩天已經過來好幾次了。
他到了異象所在地,就隨便爬上一棵樹,左右環顧起來,謹慎的觀察着四周的環境。
他不敢有一絲輕鬆大意,因爲他知道這裡肯定有特戰科的傢伙藏匿起來,不知道哪個地方看着自己呢。
他在解救黃德軍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了這幾個傢伙的些許手段,知道他們的藏匿能力爐火純青,非常人不能發現。
事實也確實如此,阿奎一邊看着樹上的,一邊給方刑發送過去信息。
在長溪市市區特戰科中的科長辦公室中,幾個人還在這裡等待着,他們這個計劃醞釀的時間不長,纔不到一天的時間。
但是這個計劃十分具有可行性,如果事態發展順利的話,那麼這個計劃就十分具有作用了。
當然這計劃,不僅需要他們來做,還需要特戰科總部那邊做配合,不然的話,可沒有這麼容易成功。
很有可能會功虧一簣。
方刑一直在等候着阿奎的信息,在解良俊第一次離開的時候,他就一直在等待了。
他倒是不相信外來者同盟他們會任由自己這邊對異象所在地進行看守,而他們沒有動作。
估計不出一段時間,外來者同盟肯定會派遣人過來,不然的話,他們就沒有了異象領域的實施情況來源了。
實際上,外來者同盟的能力還有些不足,要是有一位願者的能力可以進行遠距離觀測的話,那麼也不用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了。
還讓四名B階願者被帶走了。
方刑他們的計劃也不會出現了,還不會現在已經八點鐘,還在特戰科裡面等候着。
方刑他們下班了,還沒走,一直停留到這個時間,就是爲了計劃的順利執行。
他們剛剛解決了晚飯,點了幾份外賣,然後特地把狂獅叫起來,幾個人一起吃飯。
吃完飯後,狂獅又迴歸角落之中,開始休息,衆人看着都有些無語。
這個狂獅還真是心大,他們此刻都有些緊張的等待着那邊傳來消息,而他估計能如此心平氣和的睡着覺。
不得不說,這性格還真讓人有些羨慕,至少沒什麼憂慮,什麼煩惱也不會感受到。
狂獅休息了,剩下方刑他們三個人,他們什麼事情可以做,就一起打起了牌。
正好三個人,可以組成一個牌局。
三個人正打着牌,輪到方刑了,但是方刑卻沒有打出來,而是擡起來眼,似乎在看什麼東西,在想什麼東西。
其他二人都有預料,便不作聲,都看着方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