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大人有人跑了,屬下去追,”凌浩一旁的關青,見場中沒有一個土匪敢站起來反抗,一個個都趴在地上老實巴交的,便將目標盯上已經四散逃跑的土匪。
凌浩環顧四周一眼,就發現猛虎寨的陳三虎,和毒龍寨的瞎子,一人騎着的一匹劣馬,各朝一個方向狂奔。
“不用!”凌浩一臉平靜,接過了一把弓箭。
搭弓瞄準已經跑出不下五十步的獨龍寨瞎子。
“咻!”
利箭瞬間脫手而出。
“噗呲”一聲!一道利箭劃破肉體的聲音響起。
“啊!”
遠遠的傳來一聲慘叫,不過逃跑的瞎子,被凌浩射了一箭不但沒有絲毫的減速,反而速度更快了一些。
“靠!射歪了,”凌浩看着自己射中對方的位置一臉不滿。
自己明明是瞄準後心的啊,怎麼會一箭射在對方屁股上呢。
“啾!”
就在此時耳邊再次傳來一道利箭劃破空氣的聲音,只見若蘭瞄準的另一人,彎弓搭箭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一箭射出。
“噗呲!”
利箭狠準穩的射中了陳三虎的後心,陳三虎當場慘叫一聲,從馬匹上摔了下來。
“去看看死了沒有,要是沒死帶過來,”凌浩臉色有些尷尬的說道。
看看同樣的武器,人家指哪打哪,再看看自己卻是指頭打屁股。
“領主陳三虎被若蘭將軍一箭從後心穿過,一箭貫穿當場死亡了,”不一會一個領地的戰士,牽着一匹劣馬跑過來說道。
“便宜他了,”得知陳三虎被若蘭一箭射殺,凌浩隨意說了一句。
對於陳三虎這種作惡多端的土匪頭子,凌浩原本還想,將其拉到村民面前,當着村民的面處決,給自己漲漲民心的,卻沒想到對方卻如此就輕易死亡了。
陳三虎死了,現在值得凌浩注意的便只有,被自己一箭射在屁股上的毒龍寨二當家瞎子了。
不過瞎子剛纔趁亂已經騎着劣馬跑的每邊了,典五見狀直接追殺了出去,此時也不知道典五追上了沒有。
凌浩沒有對四散逃跑的土匪追去,而是留在原地指揮打掃戰場。
“將地上所有裝死的土匪,全部揪起來跪到一邊去,”凌浩看了一眼場中七橫八豎的土匪屍體裡面,滿是裝死的土匪,頓時輕喝一聲。
不一會文印帶着幾個小隊的戰士,就將戰場打掃了一遍,五六十個土匪,根一串串糖葫蘆似的,帶到了凌浩面前。
“跪下!”文印爆喝一聲,一腳踹在了一個小頭目小腿處,土匪瞬間齊刷刷的就跪在了凌浩面前。
文印對凌浩抱拳說道:“被我們抓獲的土匪一共有六十八人,輕重傷者過半。”
“官老爺饒命啊,饒命啊,我們都是被逼無奈才上山當的土匪啊。”
“官老爺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啊,求官老爺饒命啊。”
到了此時一衆土匪都還在認爲,凌浩一行人就是官府派來剿滅他們的,一個個跪在凌浩面前頭都不敢擡的求饒道。
凌浩目視一圈跪在自己面前的土匪,臉色平靜輕聲說道:“你們當中誰是管事的小頭目站起來。”
“誰幹過喪盡天良的事,也自覺的站起來。”
凌浩話音落下,再次掃視了一圈眼前的土匪,沒有一人自覺站起來,全部將頭死死的低着。
凌浩冷哼一聲,這完全在自己意料當中。
只要不傻,就都知道一旦站起來,就絕對是要挨刀子的。
一個個平時作惡多端土匪,小心翼翼的擡頭,看了一眼文印他們手中還散發着幽光的長刀,一個個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個別平時對老百姓各種欺壓的厲害的土匪,此時更是不堪,有的甚至已經開始失禁了。 Wωω▪тt kān▪¢ O
“怎麼沒人站起來嗎?”
凌浩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可事先說好了,自覺站起來,就是一刀子的事。”
凌浩接過一旁一個戰士的長刀,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對所有土匪輕喝道:“擡起頭來。”
聽到凌浩的輕喝聲,土匪臉色驚恐的擡頭看着凌浩。
待所有跪在地上的土匪都擡頭之後,凌浩在緩緩說道:“我這刀你們也看到了,精鐵打造奇快無比,只要你們自覺站起來。”
“我一定保證能手起刀落,讓你們瞬間人頭落地,但你們要是還想隱藏下去。”
“一旦到時候被我查出來,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要做生不如死。”
“我會讓人在你們身上割他三天三夜,在你們身上割上三千三百三十三十刀,讓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在痛苦中死去。”
“啊……!”
面對凌浩的連翻恐嚇,一些心理素質極差的土匪小頭目,終於扛不住了,腦海裡面出現自己被一刀刀割肉的刑罰。
直接慘叫一聲癱軟了下去。
“凡是癱軟下去的土匪,全部去拖出去砍了,”凌浩對此隨意說道,彷彿讓人砍殺的是小雞崽子,而不是一條條人命。
“我知道你們當中還有很多人,此時要是不站起來,你們後果自負。”
“甚至很有可能,我會一不高興全部將你咔嚓掉。”
凌浩內心深知,想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一旦自己婦人之仁不忍心,對這些作惡多端的土匪進行懲戒。
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別人推入萬丈深淵,一輩子都爬不起來的那種。
不過同時凌浩又面臨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北疆土匪多的數不勝數,自己要是對每一個土匪都趕盡殺絕,同樣不可能。
一旦自己對所有土匪趕盡殺絕,對自己日後在北疆的發展,將是極其不利的。
所以目前來說,凌浩採取的策略,便只能是殺一批拉一批震懾一批。
這樣一來自己表現得既不仁慈,同樣也不算太心狠手辣,在日後自己名聲慢慢被傳出去之後。
也不至於會被所有土匪侍爲眼中釘肉中刺,同時也會被自己殺伐果斷的一幕震懾一番,不敢輕易來找自己麻煩。
在凌浩的輪番刺激下,一衆土匪內心最後的防禦徹底崩塌了,開始互相激烈的狗咬狗起來。
對還想隱瞞身份的土匪各種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