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龍嘯收刀入鞘。
毫不拖泥帶水。
冷冷站在井邊十八郎面前。
“敗了。”
噗通!
井邊十八郎雙膝跪地。
渾身力氣順着刀口快速流逝。
最終雙眼翻白,栽倒在地。
單人戰第一輪,龍嘯速戰速決,以一刀決勝負!
龍嘯看也不看井邊十八郎,背離擂臺,自顧自宛如王者回到中州陣營,那種自信淡然霸氣的氣質,征服了所有正在觀看比賽的中州人民。
“不愧是斬刀團長,震我中州國威啊!”
“乾脆利落,一刀決勝負!”
“中州威武!”
“小八嘎自取其辱!”
網絡上大家情緒高漲。
擂臺下,龍嘯對白梟敬禮:“龍嘯不辱使命!”
白梟笑了笑:“好樣的,就該讓你這個刀術大師給那羣小八嘎開開眼,這個開門紅打得不錯,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遵命!”
東瀛那邊,人心惶惶。
第一場就輸,氣勢壓抑到極致。
連梅川雄召都止不住地嘆氣。
這時,雙刀流山本先人挺身而出,一臉自信:“我山本先人,實力勝過井邊十八郎,我的雙刀流整個東瀛無人能敵,讓我去!”
躺擔架上的井邊十八郎有些不服,但也沒說啥,畢竟這個山本先人的實力的確比他強,已經達到了上忍層次。
而他井邊十八郎,只有中忍。
“那就拜託你了!”
“一定要將比分掰回來!”
梅川雄召低頭鞠躬道。
同時,還爲山本先人熱了一杯清酒。
“我爲你熱酒送行!”
梅川雄召舉起熱乎的清酒。
山本先人擡手將酒杯壓在桌子上,沒有喝,而是輕鬆寫意道:“這酒,回來喝也不遲。”
“酒涼了不好喝……”
“誰說我回來酒已經涼了?!”
山本先人笑了笑,那種淡然自信的小讓梅川雄召爲之肅然起敬,不禁敬佩地伸出大拇指。
“呦西!”
“山本君在效仿古代關雲長!”
“溫酒斬華雄,壯哉壯哉!”
“好!既然山本君壯志凌雲,那這杯酒,就等你回來再喝,希望到時候,酒還是溫的,才能襯托山本君的勇猛無敵!”
山本走了。
他以爲他的對手是兵王。
結果卻是白梟。
“唉,好長時間沒打東瀛八嘎了,這場我上,下一場絕對交給你們。”
面對兵王們略顯哀怨的眼神,白梟哈哈大笑,轉身踏上擂臺,直面雙刀流山本先人。
下一瞬間。
山本先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看到一道堪比雷霆涌動的白色身影,如猛虎撲來,隨後渾身劇痛,陷入昏迷。
噗通!
山本先人被白梟一拳轟出了擂臺。
當場陷入昏迷,生死不知。
鉅變之快,全場震驚!
裁判顫抖着看了眼時間,第二場不過開始五秒鐘!
五秒鐘,第二場勝負已分!
白梟以雷霆速度,碾壓山本先人!
白梟站在擂臺上,微微活動手腕,暗自收起了背後的白色小羽翼,看了眼生死未卜的山本先人,再看了眼四周全在瘋狂拍他的媒體鏡頭,咧嘴一笑。
“熱身都沒,怎麼就分出勝負了呢?”
白梟轉身離開擂臺。
白色披風,白色戰神!
目睹這一幕的觀衆,深受震撼。
這一天,無數中州熱血兒郎視白梟與龍嘯爲自己的男兒偶像,爲國成戰神,持刀鎮邊疆,一心向往!
……
山本先人回到東瀛帳篷時,桌子上的酒的確還溫熱,但梅川雄召卻絲毫沒有歡迎大勝過來關二爺的態度,直接將溫熱清酒自己喝掉。
他然後仰天長嘆。
“說好的回來喝溫酒。”
“怎麼是躺着回來的?”
山本先人躺在擔架上生死未卜。
井邊十八郎在隔壁的擔架上陰陽怪氣:“呦,這不是上忍山本先人嗎?怎麼也是躺擔架回來的……”
梅川雄召心煩意亂,回頭大罵:“八嘎!你安靜點!廢物!兩個廢物!國家派你們來是吃粑粑的嗎!”
……
第三場,兵王對山上次郎。
第一波,山上次郎想要偷襲,結果直接被兵王閃電般拽住小腿,如同摔雞崽子一樣把他摔來摔去,當場把一條腿摔斷。
“八嘎!你竟敢侮辱我!”
山上次郎一撅一拐,惱羞成怒,掏出一大把飛刀,瘋狂朝着兵王扔去,飛刀快準狠,可兵王卻是摘下頭盔,當做盾牌,噼裡啪啦全部給準確擋住。
山上次郎懵了。
拿頭盔當盾牌,還有這種操作?
我的飛刀在短距離內比子彈還快!
你竟然還能給我全部擋住?
這種恐怖反應力和判斷力,你還是人嗎?
面對山上次郎的震驚,兵王只是微微一笑。
真以爲靈氣強化是白強化的嗎?
現在你的動作在我眼中,跟老太太過馬路差不多一個速度,還在那蹦蹦跳跳像個猴子,跳樑小醜!
下一刻,兵王壓根不給他反手機會,一個軍用擒拿術,直接將山上次郎鎖喉把十字固定,劇烈的痛苦逼得山上次郎只能拍案求饒認輸。
第三場,兵王以壓倒性戰鬥力取勝!
面對結果,白梟一臉理所應當。
梅川雄召則是臉色黑成鍋底,東瀛國內的電話果不其然打來,一接通就是被對面破口大罵:“三分!中州三分了!一共就十分!接下來怎麼辦!必須贏!我們必須打贏!”
梅川雄召無奈:“好好好。”
……
第四場,兵王對忍者。
沒有懸念,面對經歷了靈氣強化,已經達到完美境界的全能兵王,就算忍者千方百計,強攻暗殺盡出,都無法撼動兵王一次。
纏鬥幾分鐘後。
隨着兵王一擊可裂金石的重拳轟擊到了忍者的腹部,這個忍者直接痛得栽倒在地,身子彎成了一隻大蝦。
“哼!”兵王不屑一笑,轉身走下擂臺,朗聲道:“與我們中州將士對戰,就應該做好被碾壓的心理準備,我們中州,無所畏懼!”
第四場,中州勝!
已攏四分!
只要達到五分以上,勝局便可鎖定!
梅川雄召那邊,國內領導層電話:“八嘎!八嘎!竟然又輸了!中州已經四分了!最後一場個人戰必須打贏!不然你就切腹自盡謝罪吧!八嘎!”
梅川雄召快要哭了。
五個忍者,四個都已經輸了。
只有角落裡最後那個,穿着黑色斗篷,額頭帶有忍者標誌,穿着草鞋,一副古代忍者標準打扮的人,還沒有出場了。
“你能不能……打贏最後一場?”
梅川雄召幾乎是哭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