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生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正被綁在椅子上。
對面的沙發上坐着那個神秘人,只是她臉上的刀疤消失了,不得承認,確實長得好看。
而此刻她正把玩着一把匕首。
季生瞳孔瞬間化作藍色,直接操控着無形的線衝到了對方的頭頂。
可這根無形的線卻被彈開了。
季生收回了無形的線,笑道:“這位美麗的女士你好。”
秦靜看了季生一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季生跟前用匕首抵住了季生的下巴。
感受着匕首的冰涼,季生微笑着說道:“這位美麗的女士我們認識嗎?”
秦靜從衣兜裡掏出了兩條肉疤,在季生面前蕩着。
“這是什麼意思?”季生疑惑地問道。
秦靜見季生還在裝傻,冷笑一聲丟掉了那兩條肉疤,將匕首塞進了季生的嘴裡,抵着季生的嘴角,說道:“以前有人告訴我,對方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撕爛他的嘴。”
季生乾笑一聲,緩緩說道:“我認爲他說的不對,應該是扯下寶物。”
“什麼寶物?”
“咳咳,換個話題,不知道您爲什麼要抓我。”
“抓你需要理由嗎?”
“確實不需要理由。”季生頓了頓繼續說道,“你是要錢嗎?錢我可以給你。”
“沒興趣。”秦靜淡淡地說道,“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季生鬆了一口氣,只要對方有要求,那自己就還有迴旋餘地。
秦靜緩緩說道:“你是懲罰者。”
季生小心地吸溜了一口快要流出嘴角的口水,大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沒錯,我是懲罰者。”
“我要你做的事,對你們濱海市也是有益的。”秦靜說着將匕首拿了出來,在季生的衣服上擦掉了他自己的口水。
季生砸吧了下嘴,笑道:“你說。”
“我要你找到諾亞帝國大使通敵的證據。”秦靜說道。
“通敵。”季生沉默了一會,“海原海姆。”
“是的。”秦靜點頭回道。
沒想到那個濃眉大眼的諾亞帝國大使還真的通敵了。
“可以。”季生頓了頓笑道,“女士,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不可以。”秦靜搖頭。
“爲什麼?”季生這樣問道,但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你說呢。”秦靜冷冷地看着季生。
“不知道呀。”
季生繼續裝着無辜,他是絕對不會認賬的。
畢竟看光她身子這種事的,說小了是佔了人家便宜,說大了是玷污了人家的清白,萬萬不能承認。
再說了,自己當時是背過身的,自己的眼睛真的什麼也沒有看到。
“那我只能找我的手下幫你回憶回憶了。”
秦靜話音剛落,一個戴着頭罩,只穿着一條皮褲的男人走了進來。
季生看着他想到了一位“哲學家”。
那位“哲學家”名爲比利。
季生面色一沉,冷笑一聲,“你以爲這樣我就會……對不起。”
季生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位當世“比利”解開了腰帶,連忙認慫。
秦靜湊到季生耳邊小聲說道:“這次就原諒你了,但你要是敢把這事說給第二個人聽,我會割了你的舌頭。”
“你長得好看,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季生笑道。
秦靜揮了揮手,那位當世“比利”就離開了。
見到他離開,季生鬆了一口氣,自己的清白算是保住了。
“咔嚓。”
綁住季生的麻繩被秦靜用匕首割斷了。
季生揉了揉發紅的手腕,順勢檢查了下兜裡的東西。
糾正眼,蜥蜴……都還在,季生這才放下了心。
不過通過這事也給季生提了個醒,這些重要的東西還是放在城堡裡比較安全,平時帶一個在身上就好了。
“走吧,出去見你們隊長。”秦靜淡淡的說道。
季生眉頭一挑,發覺自己好像上當了。
季生來到了屋外就看到了熟悉的走廊和麪孔,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動了起來。
一臉得意,壞笑着的白國劍。
還有面無表情的卡爾隊長。
那個當世“比利”也摘下了他的頭套,也是季生認識的人。
季生走到他跟前,笑道:“好玩嗎?”
“季先生……是隊長逼我的。”華生委屈地說道。
季生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還不去把衣服穿起來。”
華生鬆了一口氣,笑道:“季先生,待會見。”
等華生離開後,瑞恩.卡爾開口說話了。
“季生,這位是秦靜女士,諾亞帝國親王的女兒。”
季生先前就猜到了秦靜的身份絕對不一般,要不然也不可能讓自己人來對付他。
“秦靜女士,你好。”季生笑道。
秦靜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瑞恩.卡爾繼續說道:“季生你接下來休息幾天,帶秦靜女士在我們濱海市好好逛逛。”
什麼叫帶她逛逛,明明就是讓我保護她的安全,這女人冷冰冰的,而且之前一句話沒說就要殺我。
到時候我去見秋緲帶上她,她要是妒忌秋緲的容顏,出手怎麼辦。
季生可不想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季生十分堅決地說道:“我也很想休息,但現在的局勢,沒有時間讓我休息。卡爾隊長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絕對不會休息,我要和戰友們一起戰鬥。”
“你有這種決心我很高興。”瑞恩.卡爾拍着季生的肩膀說道,“所以你更應該好好休息,調整好狀態,你就別推辭了。”
季生髮現一旁的白國劍還是滿臉的壞笑,冷笑一聲說道:“竟然卡爾隊長都這樣說了,我再拒絕就有些不盡如人意了。好吧,那我就休息一陣子吧。”
瑞恩.卡爾滿意地點起了頭,可這時季生卻話鋒一轉,“不過我對我們濱海市也不是很熟悉,帶秦靜女士遊玩的人選,我覺得需要換一下。”
季生看向了白國劍,“我覺得白國劍同志是不錯的人選,年輕有活力,而且還帥氣,更是年輕有爲,現在已經是九階支配大師了,哪像我,還只是一個十階的小菜鳥,還沒有錢。”
“綜上所述,帶秦靜女士遊玩的人選我認爲白國劍同志更合適。”
見話題扯到了自己身上,白國劍急了。
秦靜只來了一個晚上,他就發現了秦靜那冷冰冰的外表下隱藏着的是冒失與自大。
他早就不爽她了,要不是看她漂亮,白國劍理都不想理她。
“滾吧你,不要把你的女人丟給我!”